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扑哧。”
听完吴水的话,哪怕是黎苧这样性子的人,也忍不住轻笑起来。
原来两人狩猎那日,邹横山爬在树屋上面,发现上面除了一簇干草,居然别无他物,脸黑的一塌糊涂。
但如果是这样就算了。
哪想到,邹横山这家伙,器量太小。
一时之间,接受不来这个结果,竟在树屋上活生生的气昏过去。
最后,还是吴水在下面等了很久,意识到不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爬上树屋,将晕倒的邹横山给背了回来。
由于吴水“不小心”在邹大叔面前说漏嘴,这件事在城寨中快速传开,不过一日,邹横山便成为了山寨中的笑料。
黎苧笑了一段时间,直到看到对面吴水定定的盯着自己,才收敛起来,脸上装出一点严肃。
“吴水。”
“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冒险了。”
心里一乐,吴水点头,犹豫了一会,又把孤狼和山谷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一只普通的森林狼,在几天的时间里,就成为了荒兽,还打败了邹横山。”
“嗯,我听邹横山说,还是什么异种荒兽。”
黎苧不说话了,好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原本以为黎苧听见这件事情,会很惊讶或者高兴。
但这样的表情...
“吴水,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吴水摇摇头。
“不是山神。”
“那是什么。”
“野神?”
黎苧在旁边嘀咕,一脸的苦恼。
这样纠结的表情,吴水还是第一次在黎苧的脸上看见。
......
午后。
城寨南门。
每个弼灵族的正式族人,都有承担城寨防守的义务。一般是每七天一次,一次两到三个人。
吴水一脸警觉的看着远处,因为之前受伤的缘故,从狩礼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负责寨门的镇守。
“吴水,听说这次邹横山这家伙就是栽在你手里?”
从旁边蹿出一人,斜斜垮垮穿了一身衣服,长矛放在旁边,笑嘻嘻的说道。
他叫弼广晟,是属于弼盛、弼武这一脉的,向来看邹横山不爽。
“怎么能说栽在我手里。”
吴水一脸无语。
这个时代的人,跟他心里想象的不大一样。不论是不是淳朴,说话的劲头都贼大,特别八卦。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人是有着七情六欲。在这个没有其他娱乐方式的时代,八卦算是最娱乐的方式之一了。
“嘿嘿。”
弼广晟一脸自来熟,跟吴水勾肩搭背。
“我跟你讲,其实守寨门很轻松的,不要这么严肃。有族里图腾生成的结界在,只要没有超出图腾力量的荒兽,都不可能感知到我们城寨的存在。”
“如果是不小心撞上来,那怎么办。”
这个话题,吴水倒是很感兴趣。
“你在这里看了这么久,有东西能进来?”
弼广晟一脸的不以为然。
“队长说,那是因为结界会散发一种波动,当生物靠的很久的时候,便会被这股波动所震慑,自动改道。”
“还有这种东西...”
吴水感叹。
神话世界,就是比科技世界要厉害的多。
还没说完,寨门前忽然传来几声鸟叫声。
“鸟?”
不经意往前面一看,吴水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起话一抖一抖的。
“弼广晟。”
“嗯?”
“你不是说有着图腾存在,不会有其他东西撞过来吗,你看那是什么。”
弼广晟这才注意到了前面的异状。
漫天的飞鸟,五颜六色。不都是凡鸟,仔细看去,其中不乏长相怪异,人手人脸的,分明就是荒兽。但不论怎样,俱扑腾着翅膀,向结界这边撞来。
弼广晟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击鼓,快,击鼓!”
城寨上,一阵鸡飞狗跳。
......
“圣子莅临弼灵族,真是我们一族的荣幸。”
“也不知圣子这次来我们族里所为何事。”
弼盛嘴角含笑,眼里却含了一丝警惕。
“盛哥,这一声圣子,可是真不敢当。”
“不过这次来,倒是有件正事。”
伊祁庆笑笑,嘴里呼出一口气,那气也不消散,在杯里一卷,便将里面的华尧水统统都卷进嘴里。
“不错,虽然这华尧水是我爷创造出来的,但这里的确实很够味。”
“圣子说笑了,如果喜欢便多带些回去。”
弼盛附和着,示意在旁边伺候的吴水多取点过来。
吴水本是报告军情的的,不料却被抓了壮丁。
奈何强权之下,只能服从。
除了老老实实留下来帮忙,没有别的方法。
不过,即使再怎么看这厮不顺眼。
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白脸确实厉害。
从屋里出去,吴水往头顶一看,那些鸟群围堵在结界上空,虽没有冲击结界的意思,却遮天蔽日,将城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声势甚是骇人。
赤裸裸的示威。
再看在屋里端坐着,温婉如玉的公子般的人物,可见内里心思确是不少,是个狠人。
在旁屋取了华尧水回来,记忆上班时候对着领导那副模样,吴水面带微笑,站在一旁。
配上俊朗外表,也是一道风景。
“盛哥这仆从着实机灵,我看着喜欢的紧,不如割舍给小弟如何。”
伊祁庆突然说道,差点没把吴水给吓死。
龙阳之好?
“额。”
“圣子,这是本族的正式族人,为了以示尊重,才派来伺候,并不算是仆从。”
弼盛眼皮一抽,长长吸一口气,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吴水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呵呵。”
“不算是仆从,但跟仆从有什么区别。”
圣子老神在在,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弼盛。
“他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拿走。”
就在场面一度尴尬之时,从外面走进一人。吴水定睛一看,正是黎苧。
黎苧气势强大,虽是拄着杖,眼里却透着刺骨的寒气。但在场之中,除了伊祁庆,其他的人却俱觉得亲切。
“原来是表侄女的男人。”
被搅了局,伊祁庆也不生气,反而一脸笑意的看着黎苧。
黎苧喜愠形于色,绷着一张俏脸,十分干脆。
“刘庆表叔,来到这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也别折腾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