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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长安在心中愤愤不平……哼,个子高了不起,将来还指不定谁高呢。
然而数年后凌长安还是不及洛云归,当然这都是后话。逃脱了劫杀的凌长安步伐格外轻快。
“凌先生,不等一等?”凌长安一愣,这是…温婉。
有意隐瞒恐怕已经是无用工,刚刚的一愣已经出卖了自己。“温姑娘,如何认得?”
“这才确认。”凌长安……无耻,早知道打死不认账的,怎么这么蠢!
“你的手。”凌长安看看自己的手,修长确不胜白湛,一条疤痕略显狰狞。
“有劳挂念。”凌长安嬉笑。
“本性难移!”
“彼此彼此。”
“刚刚的声音是?”
“怎么?爱上我的伪声了?”
温婉羞愤的扭过头。凌长安则乘机迈来大步。
“不想再被劫杀就过来。”
“同路?好啊。”
凌长安……跟着温家人,既打消了赵公子的疑虑,又能尽早赶到南凕,何乐而不为呢?师父可真是非凡,区区几个字就让人着迷,放出来还不得惊艳了时光,得看好…
在驿站同文家另外四名玄者汇合。
“婉儿姐,等这小子已经耽误我们很久了,我们必须夜里多行一会儿,早上不等天亮就出发。”
“这就是凌先生啊,果然不凡啊。”
凌长安……他说什么?等我?搞错了吧。还有,不凡的应该是师父的白衣裳吧,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这是什么世道,人不如衣。
夜里宿在一片树林中,其他人都休息了,凌长安反手倒挂在树枝上,从玉玦中传出脉脉温润的灵力,凌长安幸福的冒泡睡着了。第二日温家的五人醒来就看到这幅诡异的画面。
温婉一掌拍过来,凌长安绕着树旋转一百八十度,站在树枝上。
“不知道我是伤员吗!清晨就不能客气点,白有这么好的名字。”
“你……”温婉气的睁大眼睛。
“不许对婉儿姐无礼,要不是你,我们犯得着连夜赶路嘛,无礼取闹。”
“纵使这样你们骂醒我都好,动手就不太厚道吧。”颇有一股干一架的气势。
“失礼了。”温婉欠首。另外的四人瞠目结舌。
一路上温婉走在最前,凌长安走在队尾,所谓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只要让人看上去是一路的就好。
凌长安倒是头一次如此注重礼仪姿态,也是头一次顾惜衣裳会不会脏,这一借,可就不打算还了。
托温家人的福,凌长安相安无事的到达了南凕。负责潼关内招新的秋水衡已经等候良久。
话说这秋水衡,真是慈眉善睐,气质出众,青衫飘飘,与世无争是从骨子里透露出的。
“请问姓氏。”
“潼关安家凌长安。”
“凌先生,抱歉,别区的武修先到已经把潼关区的屋舍住满了。”
“哦,这样啊。”
“今年各家武修比往年多了些,仆从也是历年最多的,门试过了部分武修仆从离去了,自会宽敞。”这秋水衡也是有耐心,会为人。
“或许我就是离开的那一披呢。”
秋水衡笑而不语。
“敢问安家修士在哪湘?凑一下自然可以的。”
“小屋舍一间四人足矣,依我之见,不如暂歇于我的房舍,但也宽敞。”
“这…还是不必了。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自己怀璧之罪万一暴露了,就不妙了。
“是有不便吗?间舍隔开,不碍事。”
凌长安……也对,这比起四五人一间好多了,晚上还能练功。
“如此麻烦了。”秋水衡还是笑笑。
然而接下来,凌长安就觉得情况不妙了。凌长安……我怎么先前没注意到,大部分学工子弟的衣服是白色的,有些淡青色的,而这个人却一身正青。别人的屋舍连成一排,这家伙确实独自一舍,虽不大却想已是不同常人。本想在门口迎新,顶多一个内门子弟,看来不是如此简单了。
“兄台,你我言有数十,敢问名讳?”凌长安尴尬的看看周围向秋水衡行礼的子弟。
“哦,是我疏忽了,在下秋水衡,是二长老的大弟子。”
凌长安躬身行礼,“是在下失礼了,无心讨扰,实属不和规矩,我还是在学宫外住两晚吧。”。
“无碍的,传出去到是我怠慢了。你且在这儿安心住下,我得禀告师尊学子们的安排。”
“你先行去忙,多谢了。”这个门生倒是恭谦有礼,看来这学宫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