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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临淄王惹上了安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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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隆基一行到达长安的时候,安乐公主的定昆池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他们刚刚路过定昆池边,就见一群恶奴正与乡民们争执。
  乡民们纷纷道:“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此,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这里现在都是公主殿下的了,岂能再让你们这些贱民居住。”为首的恶奴气势汹汹道:“赶紧都搬走!再不搬的话,休怪老子不客气!”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这里是我们的家,别说公主了,就是皇帝想让我们搬也不行!”
  “你们走是不走?”为首恶奴冷笑着。
  “不走!不走!”
  “给我打!”
  恶奴们冲进乡民中间,一阵拳打脚踢,顿时哭喊声一片,到处乱作一团。
  “救命啊……”
  “打死人啦……”
  李隆基驻马观瞧,不由皱起眉头。一个乡民被打得鼻青脸肿,跑到李隆基马前,大叫:“救命!救命!”
  李隆基:“前面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安乐公主修定昆池,强迫我们搬家。”乡民怒道:“我们不搬,他们就动手打人,昨日已经打死了俩人,今日又来了……”
  李隆基沉思道:“安乐公主……定昆池……”
  这时,朝邑尉刘幽求带着十几个衙役赶了过来,将乡民与恶奴们分开。
  刘幽求大叫:“住手,都给我住手!”
  众人都停了手,乡民们多有受伤,均怒目而视。
  为首恶奴一脸不屑地看着刘幽求,冷哼道:“你是何人?”
  “我乃县尉刘幽求是也!”刘幽求怒道:“你们强逼乡民搬迁,毙伤人命,还有王法吗?”
  “王法?”为首恶奴冷笑道:“我们公主就是王法!你快闪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狗仗人势的奴才,”刘幽求大怒道,“给我拿下了!”
  为首恶奴大叫:“我乃安乐公主殿下的管家,谁敢拿我?”
  十几个衙役面面相觑,没一人敢上前。
  刘幽求怒道:“你们看什么,给我拿下!”
  衙役们不仅无人上前,还开始慢慢后退。
  为首恶奴得意地一挥手,指着刘幽求喊道:“给我打!”
  恶奴们冲上前,竟围住了刘幽求,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刘幽求左右抵挡,身上早挨了不少棍棒拳脚,气得七窍生烟,大骂道:“你们竟敢殴打朝廷命官……反了……反了……”
  为首恶奴骂骂咧咧地抄起一个大棍,朝刘幽求头上打去:“狗屁朝廷命官……”
  眼见刘幽求性命不保,李隆基跃马向前,挥鞭卷住为首恶奴的手腕,用力一拉,木棍便飞上了天。王毛仲、李宜德等人冲进人群,瞬间就将恶奴们打得落花流水。
  为首恶奴大怒,又抄起一条大棍,恶狠狠打向李隆基。李宜德早挡在前面,一拳将为首恶奴打得飞了出去,噗通一声重重落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众恶奴被吓住了,纷纷后退。
  刘幽求挣扎起身道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这时,为首恶奴爬起身来,满口是血,一摸竟然掉了几颗牙,不由大怒,指着李隆基大骂起来:“你是谁?留下名来!”
  李隆基冷笑道:“你一个狗奴才,还不配问我的名字!快滚!”
  “不管你谁是,”为首恶奴狠狠地瞪着李隆基,“你等着,管教你活不过今日!”
  见恶奴们恨恨离去,乡民们都纷纷跪倒在李隆基面前:“多谢大人救命!多谢大人救命!”
  这时,刘幽求力竭倒地,昏了过去。
  远处,还有两队人马一直在观望。当先两人并辔而行,一个是亳州刺史姚元之(姚崇),另一个是相州刺史宋璟。
  姚崇:“临淄王……临淄王……”
  “哦?”宋璟道:“这个就是临淄王?”
  “不错。”姚崇缓缓道:“宋兄,此人如何?”
  宋璟一笑:“这个王爷有点意思。”
  在临淄王府的客房里,刘幽求悠悠醒转。他睁眼看见李隆基守在床前,一脸关切之色,急忙起身行礼。
  “敢问大人尊姓?”刘幽求道,“我们得罪了安乐公主,还是及早逃命吧……”
  王毛仲:“此乃临淄王殿下!”
  刘幽求眼睛一亮:“你是临淄王?”
  李隆基:“正是。县尉如何称呼?”
  “下官刘幽求。”刘幽求叹了口气:“王爷,恕我直言,即便是你,也惹不起这安乐公主,还是早作打算吧。”
  “无妨。”李隆基笑道:“我和堂妹几年未见了,正要去会会她!”
  恶奴们回到安乐公主府,跪了一地,都瑟瑟发抖。为首恶奴哭丧着脸,磕头道:“请公主做主!”
  “一群没用的东西!”安乐公主气得破口大骂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的家人!”
  韦延秀匆忙走了进来,和安乐公主耳语了几句。安乐公主一愣,随即冷笑起来,咬牙道:“临淄王!这可是你自找的!”
  随即,安乐公主带着驸马韦延秀和众多恶奴,气势汹汹地杀进相王府,一路无人敢挡,直到了李旦面前,用手点指,张口大叫:“叔父!你家还讲不讲理!”
  李旦惊愕的站起身来:“安乐,出了什么事?”
  安乐公主余光扫见太平公主也在,不由心头一紧。她只哼了一声,扭头望向房梁。韦延秀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李旦面前,躬身行礼道:“回安国相王!适才临淄王李隆基到了长安,也不知道我驸马府的管家如何得罪了临淄王,被他手下痛打,险些丢了性命。公主和侄婿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特来向王爷讨个说法,请王爷指教!”
  李旦大吃了一惊,顿时慌了手脚:“什么,是是……是三郎……”
  太平公主沉下了脸,站起身来:“安乐,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家奴才如何惹到了临淄王,是死是活,国家自有法度。你们如此蛮不讲理的闯入皇叔府中,妄加指责,以下犯上,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成何体统?”
  安乐公主有点害怕,顿时涨红了脸,只叫道:“姑母,你……你偏心!”
  “我好言相劝,你别不知好歹。”太平公主哼了一声:“驸马,你说呢?”
  “是……姑母说的是……”韦延秀诺诺后退,转身拉着安乐公主往外走:“公主,走吧……”
  安乐公主大怒,甩手给了韦延秀一个嘴巴:“没用的东西!”
  “安乐,别忘了你上一个丈夫是怎么死的。”太平公主悠悠坐下,喝了口茶,冷冷道:“驸马,公主妇道有亏,该管教的时候也要管教啊。”
  韦延秀铁青着脸,拉着愤愤不平的安乐公主,恨恨的离去了。
  “母亲说得好!”薛崇简不由大笑起来:“就得狠狠杀杀他们的威风!实在是太解气了!”
  李旦一脸忧虑地坐下,叹道:“三郎怎么……怎么一回来就惹事呢!这可怎么办呢?”
  太平公主一脸平静:“是福不是祸,我们等三郎来问清楚就是。”
  李旦长叹了一声:“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安乐公主骑在马上,气得满脸通红,怒道:“韦延秀,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让我白白受了这般羞辱!”
  “我哪里知道你姑母也在啊。”韦延秀一脸苦笑:“莫说是我,难道你不也怕她几分?”
  安乐公主咬牙切齿:“太平,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
  说罢,俩人奋力打马,骏马长嘶一声,一队人在街上疾驰起来。两个恶奴甩着鞭子在前面开路:“闪开,快闪开……”
  一行人所到之处,鸡飞狗跳,路人纷纷躲闪。
  李隆基一行正好骑马经过,猝不提防,被冲到一边。李隆基稳住马,皱眉望向安乐公主。安乐公主猛地看见李隆基,回头瞪视,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目光相触,都是微微惊讶。
  安乐公主哼了一声,打马远去。
  王毛仲怒道:“这是谁家的人马,这么霸道?”
  “这便是我的堂妹,”李隆基笑道:“大唐第一美女,安乐公主李裹儿!”
  众人都是愕然。
  进了相王府,李隆基向李旦跪倒道:“儿李隆基拜见父王!”
  两年多没见,李旦一点开心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意兴阑珊地指了指太平公主:“你姑母也一直在等你呢。”
  李隆基转向太平公主,做了一个大揖,大喜道:“侄儿给姑母请安!”
  “快起来。”太平公主开心地站起来,亲热地扶起李隆基:“三郎,你可真的长大了!让姑母好好看看……”
  李旦站起身,指着李隆基叹气道:“三郎啊,父亲怎么教导你的,夹着尾巴做人啊!你怎么一回来就给我惹事啊!你可真是威风啊!”
  李隆基笑道:“我刚才在外面看见堂妹了,想必是来告状了!”
  李旦:“何止是告状!看那个架势,要不是你姑母在这里,房子都能给我拆了!你看着吧,肯定告到皇后那里去了!”
  太平公主:“你见到安乐,可与她争吵?”。
  李隆基:“擦肩而过,不曾交谈。”
  李旦顿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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