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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千百年之后我还记得你 / 第二章 叛

第二章 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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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这样夜晚。时间是公元320年。
  月光下的军营无比静谧,只有绣着“祖”字的战旗迎风猎猎招展。千古北伐名将祖逖独自坐在营帐中,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战报。
  贴身卫士长快步进来悄声禀报:“第一斥候队队长谢三回营。”
  祖逖精神一振,眉头也舒展开了一点:“快请。”
  于豹答应了一声,却不挪步,期期艾艾地说:“他独自回来的。”
  祖逖面色一沉:“如果连谢队长都叛国,那还能相信谁?快请。”
  卫士长无奈,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片刻后,卫士长带着谢三进来了。祖逖扶起准备拜倒在地的谢三:“和你说多少次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需要那么多礼节。”
  谢队长立即说到:“大帅,属下有重大机密之事须单独禀报。”
  祖逖立即吩咐卫士长:“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卫士长仍不肯动身,说道:“谢队长!于公,你难道不知道斥候外出执行任务回来禀报任务必须有卫士在旁的规定吗?于私,难道你连区区在下也信不过吗?!”
  谢三低头不语。
  祖逖微笑着对卫士长说道:“你也知道我与谢三的关系,现在我和他聊些私人话题,实在不方便任何人在场。你还是先出去吧。”
  卫士长无奈,瞪了谢三一眼,转身出去了。
  “大帅。。。”卫士长一出去,谢三泣不成声地拜倒在祖逖面前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磕头,额头上已流出丝丝血迹。
  祖逖心中不由得骇然,能让谢三如此痛苦失态的事情,那绝对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祖逖面容上却还是古井无波,上前一步扶起他颤声说:“别这样,有话慢慢说。”
  谢队长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痉挛得像是刚从地狱里出来的厉鬼,说:“大帅,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谢家列祖列宗!”
  祖逖双手用力地掐紧谢三的双肩,慢慢把他扶起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自我中流击楫北伐以来,这么多年你跟着我出生入死,参加的大小战役以百计算。什么困难没有遇到过?天大的事情一起担着,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三哽咽着说:“大帅,我,我,我,我……被俘叛敌了!!!”
  祖逖条件反射地抽出佩剑,一捡刺了过去。
  谢三闭上眼睛,不躲不让。
  冰冷的剑锋抵住谢三脖子时,祖逖停住了手。由于激动,他的嘴唇和剑身不停地颤抖着:“我不信!说任何人投敌我也不信你叛国!再说,你若叛国,为何还要回来?”
  。。。。。。。
  距离祖逖军营不远的一片密林里,拓拔无双用手语下令:“休整一刻钟,把毒药抹在箭头和刀刃上,准备战斗!!!”
  几乎是他下令的同时,三百多个骑士在整齐地在同一时间下马并把马拴好,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见这支小部队绝对不是一般的部队。
  骑士们休整的时间,拓拔无双的堂弟,也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拓拔霸附耳过来悄声说:“三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冒这么大险?不是让那个俘虏刺杀祖逖了吗?”
  拓拔无双脸上还是阴沉得没有什么表情,低声说:“目前羯族石勒强大如此,过不了几天,包括我们鲜卑拓拔族在内的北方就得被他一扫而平。只有石勒南下中原,我们鲜卑拓拔才有可能生存发展。”
  拓拔霸更加迷惑了:“那万一石勒灭了晋朝,岂不是更加壮大了?那我们不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拓拔无双阴冷地笑了笑说:“中原那么大,石勒灭中原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在这段时间,正是我们厉兵秣马积蓄力量的好机会。石勒若南征失败,那我们正好在北方趁机起事!”
  拓拔霸不解地又问了:“那我们为什么插一脚,冒这么大危险来刺杀祖逖?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拓拔无双收起笑容说:“祖逖不死,石勒不敢南下。祖逖一死,石勒肯定按捺不住,我们在石勒那里的内线再以鼓动,誓必立马南侵!”
  拓拔霸继续追问:“那我们把这情报交给石勒派人动手不好吗?”
  拓拔无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石勒?!哼!刚愎自用一草包,即使我们把情报给他,他也会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光明正大的在战场上战胜对方,不屑于派人刺杀。他根本不懂汉人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好了,你也去准备准备吧。吩咐下去,今晚只许成功。人物完成后,除原有赏赐外,我府里的那些小妾婢女任选;若有临阵脱逃者,回去后诛杀全家!”
  拓拔无双看着拓拔霸去传达命令的背影,暗自想:指望那俘虏刺杀是靠不住的,他几乎可以断定那俘虏回去后必然马上把反水然后自尽,放他回去无非就是偷偷跟踪好知道怎么能混进军营。想到埋在祖逖身边的另外一颗钉子,对于此次行动,他几乎有绝对的把握。
  想到这里,他得意地笑了笑,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提着祖逖的人头回去时,老头子脸上那惊喜的表情。立此大功后,势必得到更大的实权,再慢慢和那两个哥哥去斗。
  。。。。。。。
  卫士长刚一走出营帐,就见到和自己年龄体型均相仿的副官张石渠神秘兮兮地过来使了个眼色。
  卫士长会意地随着他走到一个角落,张石渠凑到卫士长耳边悄声说:“青青姑娘来了,在您的寝室呢。”
  卫士长皱了一下眉说:“哎呀我说,你怎么能把她带到营里来呢?”
  张石渠苦笑着摇头说:“大哥,我收到风声,这兵荒马乱的,青青姑娘挺害怕的,准备明天就动身去金陵了。兄弟还不是想孝敬大哥啊,知道您对这娘们是念念不忘,今天可是出了十倍的价格才请回来的啊。这不,2个月的饷银全用上还不够还找其他兄弟借了点。”
  卫士长纠结地说:“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我这不正当班着吗?”
  张石渠马上回答说:“没事,我帮您代班。您要真不放心的话,等一会完事了再来轮值嘛。那事也要不了一整夜嘛。”
  两人对望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淫贱的笑容。
  卫士长拍拍张石渠的肩说:“好兄弟!不过,说好啊,这钱可不能让你出,等下我就拿过来给你。”
  张石渠轻轻推了卫士长一下:“大哥,先别说这个了,赶快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卫士长在张石渠胸前轻擂了一拳,往自己的寝帐走去。
  看着夜色中的一棵棵如站岗的卫士般的白杨树,突然悲从中来,想到那些在自己面前倒下的兄弟战友的面容突然在脑里鲜活起来。从戎十多年,经历了无数次生死离别,那种亲眼看着兄弟战友在自己身边甚至在自己怀中死去却无能为力的苍白感,也许只有不断地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不断冲刺才能缓解那痛苦。。
  再回头想想人活着到底为什么?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吧。想想自己不喝不赌的,可能唯一的爱好就是泡泡妞了。对了,妞。
  卫士长终于记起了今天晚上这个妞,是前天和张石渠一起去翠仙楼时,刚来的一个歌妓,拿身段那声音,,,当时就想上了她,可是居然说来大姨妈了。而且居然明天就走!幸亏张石渠这哥们够兄弟啊,要不然得遗憾多久啊!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仿佛已经看见了青青姑娘那白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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