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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怎么瞎的?”王八问。
“阎王来我家了。”乌龟平静地回答。
“你说什么!她来了!她现在在哪?”孟婆暴跳如雷。
“变成了我的眼睛。”
孟婆二话不说,拿起尖刀,对准乌龟的眼睛。
“孟婆!”王八冷着脸吼道。
孟婆收起刀子,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吓吓她。”
“究竟是怎么回事?”温言软语是王八。
“那日,你离开后,我去瑶池散心,七仙女正好在洗澡,我不宜久留,便准备离去,这时,突然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女人跑过来,边唱边跳还打着篮球,毋庸置疑的,我被七仙女发现了,她们惊慌失措地就衣离开。那女人便对我撩起了她的刘海。”乌龟慢慢道来——
“阎王?”
“到哩!”
“咋在这?”
“等人哩!”
“在等谁?”
“是你哩!”
“有啥事?”
“没啥哩!”
“那我走了?”
“不准走哩!”
“够了,说,到底有事没事?”
“我快死了。”
“哦,还有别的吗?”
“。”
“不要。”
“你没有选择。”
两眼一抹黑,乌龟双行泪。
回忆结束。
“骗子!”孟婆红着眼,心脏刺痛如刀割,他痛着痛着,没了声息。
龙傲天和她的龙鳞们惊呆了,竟不小心将“不羞草”放进了嘴里,入口即化。
须臾片刻,她也没了呼吸。
宫殿之内,乌龟的眼睛恢复了清明,王八的绷带脱落,完好无伤,他们看着对方。
乌龟抱着王八的肩膀,依偎在它胸膛,温柔地说:
“从此以后,天宫就只有我们俩个了,月兔。”
王八没有挣脱她的怀抱,而是遥望远方,似问青天:
“罪孽深重,是心上花?”。
伏在心口,她将匕首插入,低低地呢喃一声: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