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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睡的宇文漱雪,也就这时候,这个泼辣的美女才值得仔细欣赏,空气刘海搭在她高高的鼻梁上,衔接上长长的睫毛,平时大大的眼睛虽然闭着,也能感觉到迷人的存在,白皙的脸庞映在光滑的桌面上,如同魔镜公布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杨子鱼忍不住上前道:“喂喂喂,醒醒,作为人质请您敬业一点,现在轮到你了。”
宇文漱雪朦朦胧胧醒来,问道:“轮到我了,该我传话了吗?那我走了!”
杨子鱼道:“你想得美!劫匪先生腰劫色,看你长的不赖,要你去奉献,为了社会和谐,为了公共安全,你要配合点,快脱!”
宇文漱雪本能的双手交叉抱住胸口,嘴里凄厉的喊道:“我不要,我爸是宇文了得,我给钱不脱!”
杨子鱼笑眯眯道:“哦,那你出多少?”
宇文漱雪看着眼前杨子鱼讨厌的脸,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只见咖啡厅里到处是警察,这才反应过来。
“杨子鱼你个王八蛋,我要弄死你!”
杨子鱼抬腿就跑,还差点把站在一旁的杨天仰撞倒。
杨天仰好容易站直了身子,看了看追打的两个年轻人,惋惜的说道:“三妻四妾的老传统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换成以前,宇文家这小丫头也逃不出我家小混蛋的魔爪。”
宇文漱雪追着杨子鱼跑出了咖啡厅,杨子鱼体力和速度,哪里是宇文漱雪追的上的,跑一会儿回过头来等一下,出言讥讽宇文漱雪负担大,跑起来甩的疼。
杨子鱼拐了一个弯,等着宇文漱雪追上来,他叫个投降,然后送她回家完事。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宇文漱雪,回身去找,才发现宇文漱雪被一帮小混混连推带搡带到了黑暗处。
杨子鱼对小混混并没什么心底偏见,每个人经历不同,可恨之人也自然有可怜之处。
但今晚杨子鱼非常讨厌这帮混混,因为平时这群人肯定不干在这里胡作非为,之所以今晚敢这么做,也是趁着附近咖啡厅有案情,警察都被抽调过去了。
人可以卑微的活着,贱如蝼蚁,但不能如此的肮脏,像个蛆虫。
杨子鱼根本不多话,上前抓住话最多,眼神最猥琐的一个混混脑袋,脚下助跑,一下子扔到了墙上。
混混跟一条泥鳅一样,摔下墙上接着滑到地上幸福的晕过去了。
剩下的混混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但看见杨子鱼只有一个人,全部围了上来,而且不忘堵着宇文漱雪不让她逃走。
宇文漱雪眼看逃不走,对着杨子鱼喊道:“杨子鱼,你个傻蛋,还不快去报警!”
杨子鱼装傻充愣道:“报警?报什么警?谁报警?没什么事儿干嘛打扰警察叔叔,人家也很忙的!”
旁边一个混混耐不住寂寞,手握着一个酒瓶,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对着杨子鱼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酒瓶到了杨子鱼头顶的时候,杨子鱼一抬脚踢在了混混的腋窝下,酒瓶无力砸了下来,杨子鱼趁机抓住,反手把酒瓶在混混头上开了花。
混混软软的跪在了地上,杨子鱼双手合十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知错,平身平身!”
混混的可爱之处,就是不知死活,杨子鱼刚才的速度,只要是个练家子,就知道碰到了硬茬子,可这群靠人海战术一直纵横胡同口的人,根本不晓得厉害。
其中两个混混,同时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前后夹攻杨子鱼。
杨子鱼就跟变魔术一样,往两个混混的手背点了一下,两把匕首就到了他的手里。
两个混混头发都很长,杨子鱼感觉不卫生,容易生跳蚤,所以双手挥动两把匕首,把两个混混的发型直接遁入了空门,就连一根毛也没留下。
两个混混摸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新发型,再看看自己的手,剃的这么干净,居然没有一滴血,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混混们这才知道厉害,一哄而散想要逃走,杨子鱼大吼一声:“哪里逃?”
反派死于话多,杨子鱼深深感受了一次,他要不喊这句,可能混混们只顾逃命,也就不会进行绝地反击了。
其中一个混混反手扬了一把石灰,另一个混混也是个能混的,居然随身带着一条毒蛇。
石灰在黑夜中无声无息,杨子鱼也得意忘形没有防备,两眼中招了。
而毒蛇扔在了宇文漱雪面前,可能这条蛇是公的,而且有恋足癖,对着宇文漱雪的脚踝咬住了不松口。
宇文漱雪是个女孩子,对蛇天生恐惧,坐在地上哇哇大叫着,脱下自己的高跟鞋一直拼命的砸。
蛇早就被她的恨天高砸成了稀烂,宇文漱雪也不看,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才住手。
而杨子鱼在旁边捂着双眼,疼得直打滚。
宇文漱雪小心翼翼走上前:“你没事吧?”
杨子鱼生气道:“废话,你说有事没事儿,赶紧给我找东西洗眼睛!”
宇文漱雪哦哦了两声,抬腿就走。
杨子鱼喊道:“回来,你知道找什么吗?”
宇文漱雪道:“你觉得纯净水怎么样?我知道一个牌子,很值得信赖哦!”
杨子鱼气疯了,骂道:“你是猪呀,生石灰遇到水,我眼睛还要不要啊,买油,要用油洗!”
“什么油?”
“随便,都可以!”
宇文漱雪不一会儿回来了,把从超市买来的油递给了杨子鱼。
杨子鱼用纸巾蘸着油,一下下的清洗着自己的眼睛,终于勉强可以睁开了。
宇文漱雪却盯着杨子鱼一直看,杨子鱼不耐烦的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呀?你刚才喊什么呀?”
宇文漱雪这才想起自己被蛇咬伤了,赶紧指着脚踝道:“我被一条蛇咬了,我可能中毒了。”
杨子鱼检查了一下死蛇,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这种蛇毒性不大,顶多也就是恶心呕吐几天。”
宇文漱雪道:“那就不能预防吗?譬如你帮我把毒吸出来呗!”
杨子鱼气愤道:“凭什么呀?我干嘛闲着没事啃你的脚丫子,谁知道你有木有脚气,再说你的脚好看吗?还真的好看诶!”
说着话,杨子鱼盯着宇文漱雪的脚,确实真的很漂亮,修长的腿十分丰润,在黑暗中闪耀着一种白的刺眼的光。
宇文漱雪现在只知道害怕,问道:“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呀?”
“都说了,死不了。”
“那万一呢?万一死了咋办?”
杨子鱼只好蹲下看了看伤口,宇文漱雪生活素来娇贵,皮肤偶尔染上尘埃都会引起过敏,这次被蛇咬到的伤口确实红肿的厉害。
把毒素吸出来,当然能缓解中毒,杨子鱼说道:“我现在帮你吸毒,要是疼了你忍着,不许一脚把我踹倒!”
杨子鱼蹲下,轻轻的张口嘴,对着宇文漱雪的伤口吮吸。
嘴唇带着温度,再加上杨子鱼身上独特的肥皂味道,宇文漱雪没有感到痛,反而对此刻有着莫名的留恋。
杨子鱼的侧脸很好看,有一种异样的坚毅,这份坚毅平时很难看出来,因为他长的太过秀气,而且身材纤细,只有在此时认真的时候,那种执着才会发现。
杨子鱼吸了几口后,站了起来,宇文漱雪一拍他,要给他递纸巾。
杨子鱼却咳嗽了一声,接着生气道:“你这个学语文的,怎么这么坏?我刚把毒吸出来,还没吐出来你干嘛碰我,这下倒好,我特么的咽了!”
宇文漱雪一听说蛇毒被杨子鱼咽了,慌了神问道:“那怎么办?你会不会死?”
杨子鱼低沉的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在你手里也许上天注定的,算了,你走吧!”
宇文漱雪道:“我有什么可以补救你的,你快说?”
杨子鱼一撅嘴道:“那你在帮我吸出来吧!”
宇文漱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要伸嘴向杨子鱼。
就在四唇真的快要碰到的时候,杨子鱼哈哈大笑道:“你四不四傻?嘴里的东西怎么吸出来?哈哈哈。”
宇文漱雪这才知道上当,骂道:“你这个骗子,怎么瞎话张口就来,你根本没有咽下去!”
杨子鱼摇摇头道:“不,咽了一点,可那又怎样,难道上学的时候你没学过,蛇毒不进入血液,根本对人体没什么害处吗,用的好,还能治风湿呢!”
宇文漱雪真的是气坏了,眼睛瞪着杨子鱼好久,突然噗的一声笑了。
看到她笑了,杨子鱼笑得也更开心了。
“我脚疼,你抱我回家!”宇文漱雪命令道。
“我才不抱你,爱上我怎么办?顶多我背你就是了,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不能犯这种方向性错误!”
一路上,杨子鱼背着宇文漱雪,夜已深,偶尔有个行人经过,都诧异的看着他俩这组合,有的甚至还当场跳了起来。
杨子鱼道:“这些行人怎么了?为啥用那种眼神看我?”
宇文漱雪道:“可能因为你的帅气,给这凉风深夜点缀了一份暖意吧?”
杨子鱼道:“文绉绉的,不过,总算我们有了共同点,我也觉得我长的真的不错!”
杨子鱼把宇文漱雪送到家门口,然后自己回到四合院,院子中央,无所事事的郎犇在小酒小菜的享受着。
杨子鱼坐下,让郎犇把酒拿过来,郎犇一抬头,看到了杨子鱼的脸,吓得妈呀一声坐地上了。
杨子鱼这才觉得肯定有古怪,跑回房间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脸,也被吓了一条。。
只见整张脸黑的发慌,张飞李逵钟馗包大人,都无法和他比。
杨子鱼悲戚的喊道:“宇文漱雪这头猪,笨死得了,居然拿给我的是鞋油,是鞋油,啊啊啊!这要是洗不掉了,我非拉她回来做压宅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