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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写好了?”
陈平安随口说着,头也没回手继续捣腾。
“没呢,人家才刚回来。”少女轻步走过去。
“那还不去写作业?”
“我才高一,学习那有那么紧张嘛,”她娇笑着:“倒是平安哥你,都快高考了,人家也没见你学习过。”
得了,这丫头是越来越活跃了。
当初的害羞和拘谨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陈平安放下手中的菜,对她道:“想在这吃饭就去洗菜吧。”
“嘿嘿。”
少女娇笑着跑进厨房,修长的双腿即便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也很吸引人。
陈平安来到阳台,修剪几株绿植。
少女是房东的女儿,叫楼冬雪,正在读高一。
陈平安能住在这里,与她是有些关联的。
在这住久了,彼此倒是混熟了些。
阳台摆有五盆盆栽,四盆小的,还有一盆与人齐高,品种市面上就可以买到,并无稀奇。
陈平安见过太多的奇花异卉,对此其实是兴趣缺缺,他没有古人偶得一盆栽,还能够“俨如对益友,朝夕共盘桓”的无聊情操。
只是来到城市,基本上除了在路边见到少许的花花绿绿,便很少能直接吸收到植物产生的氧气了。
稍微修剪侧叶,施了少许的水,便结束了。
“平安哥,我洗干净了。”
楼冬雪擦拭着白净的双手,朝陈平安笑着,齿如含贝。
自去年来到绗州,陈平安跟随现代化脚步,也是用起了电磁炉烧饭。
比起砍柴烧饭,电子产品固然便捷了许多,但他并不曾觉得以前有多麻烦。
辣椒炒肉,小炒青菜。
依旧是两个菜,量加大了点。
在吃这方面陈平安比较有考究,有着自己的厨艺,从楼冬雪常常上楼来蹭饭能窥见一些,即便是简单的青菜。
陈平安用心享受的地方不多,吃饭是其一。
不多时,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吃着饭,楼冬雪不时地说话。
“平安哥,我吃完后你能不能陪我写会儿作业啊?”
“不能。”
“啊?可是有些我不会啊?我想请教你嘛。”
楼冬雪嘟起了嘴唇,红润而诱人。
陈平安:“……”
没有立马拒绝,楼冬雪眼中刚有喜色,红唇欲要上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下个作业辅助软件,没事扫一扫就行了,答案立马就……”
“啊啊啊!我不听不听!”
楼冬雪生气地叫了几声,低下头猛地扒饭。
欲要化悲愤为食欲。
哼!每次都是这样。
白天的气温逐渐渐热,到了晚上便凉了下来。
陈平安跟随大众套了件外套,在楼冬雪生气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小院子。
街道上,伴随着耳内的声音是两个四个轮子或者更多轮子的不知道什么品种车的鸣笛声,还有人多而渐起的嘈杂声,两旁的霓虹光线能比路灯还耀眼。
时过境迁,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陈平安走进小区公园。
这里的小区公园很大,排除中心湖的占地面积,也有一万多平米,到了晚上很热闹,适合各种年龄段的人。
到了一处亭子坐了下来,此处人比较少。
左方是足球场。
望了一眼,移开。
再望了一眼,没多大兴趣。
陈平安凭些许映象,记得“足球”在刘邦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定型,日常供人娱乐,据说可以用此练兵,他不得而知。
在汉朝前,“足球”的影子很久以前就出现了,小孩子之间把小石头踢来踢去的,追逐打闹,也就一个幼稚心态。
他不觉得多有趣。
不过在现代,足球能被誉为“世界第一运动”,成为体育界最具影响力的单项体育运动自有其道理。
他安静地坐着,望着遥远的夜空,很黑,看不到星星。
其实以前是能看到的。
听着周围人群的嘈杂声,偶尔低头看着周围玩闹的人群。
陈平安渐渐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几个大爷突然过来,占用亭子中的石桌,摆起了象棋。
除了发生争执,多数老人下象棋是较为安静的。
但耐不住旁边站着观看的老人,你一言我一句。
陈平安自开始就有了兴致,但还是坐着不动,这时候才走进老人的观看行列。
下完第一盘,两位老人就起了争执,吹胡子瞪眼。
“好啊老张,你竟然赖皮!”
“放屁!老王你是不是输不起了?!”
“哼!我刚才可看见老宋有提醒你跑車!”
老张怒了:“难道老陈刚才没提醒你移帅吗?”
“切!要是老宋没提醒你,我会输吗?”
……
一番争吵下来,最终决定重来一盘。
老王嘿嘿了声,全然不见刚才的怒意。
摆棋。
对阵。
老王飞炮。
老张骑車。
开头各自下得很稳。
……
半个多小时过去。
经过五六分钟走一步棋的白热化阶段后,老张慌了。
老王嘿嘿一声,把晚餐留在牙缝内的肉沫扯了出来:“老张你不行啊。”
老张盯着棋局,眉头的皱纹更多。
这盘下得很安静,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决出胜负。
老王飞炮横旦田的中间一条线,下出了倒数第二步。
看着老张必输的局面,自己的帅虎视眈眈,老张的将不能右移,撤士躲炮却还有自己的車,左方被堵死……
嘿嘿。
老张的脸沉了下来,看着棋局越想越气,他是被老王阴了。
不该重来一盘的。
陈平安转身。
缓缓离开。
距午夜还有一个时辰。
公园人数少了许多,变得些许冷清。
迈着人行道,朝学校的方向徐徐走去。
老校区紧挨学校的外墙,陈平安朝着墙壁走去,穿墙而过。
厚重的墙壁仿佛不存在。
今晚月光黯淡无光,配合小声呼啸的冷风,视线内的老杂物楼显得阴森恐怖。
楼下。
陈平安抬头望向黑漆漆的四楼,一股细微的波动自某个房间传出。
看来此物是一直没离开过了。
走进楼内,陈平安没有刻意控制脚步声,踏着楼梯向上走去。
来到四楼某个房门前,握住房门的手柄,向下一按。
推开门前的一瞬间,陈平安注意到,一股精神波动从房间内扩散开来,迅速钻进他脑海内。
他没有去抵触,任由这股精神波动魅惑自己的意识。
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很有魅惑气息的卧室,中间摆放一张可供数人躺下的大床。
还有十位国色天香的妖艳美女。
她们穿着古装,罗裳轻解,身姿妙曼。
此时她们摇曳着玲珑曲线朝陈平安款款走来,步步生莲,尽显媚态。
随着接近,一股浓郁至极的香气迎面而来。
就在她们香滑的躯体即将接触到陈平安身上的时候,陈平安不为所动转头看向右前方。
平静地看向那里。
在他转头瞬间,眼前的糜烂景象如云烟般飞散,露出房间本来的样子。
漆黑如墨的房间,只有一张小床。
而在那张小床上,有一位年轻女子坐在床头,正用冰冷且充满警惕的目光看着陈平安。
陈平安也在看着她。
第一眼,一顾倾人城。
第二眼,再顾倾人国。
然而令陈平安注意的不是女子的容貌,是那股子媚态。
浑然天成,不加丝毫修饰的妩媚。
这妩媚甚至能让人忽略她国色天香的容貌!
陈平安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