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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到了机场，正打算去领机票。
周山问他：“你不和苏教授坐一起？”
“能坐一起当然最好。”蔡羽问道：“可以吗？我俩机票不是同时买的。”
“你以为是高铁？”周山满头黑线：“取登机卡的时候，只要俩人一道，地勤会把座位安排在一起。”
“呃。”蔡羽这下明白了。
其实他连高铁都没坐过。
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父母偶尔回来看他，也没带他去过魔都。
这次去魔都，他还是头一回出远门。
为了能和苏乔坐在一起，蔡羽站在取票处等着。
乘坐飞机，最合理的就是不同航空公司的航班，换卡和行李托运处都是分开的。
等在这里，苏乔肯定会来。
“大哥，我的航班快到了。”陪着蔡羽等了一会，程少阳说道：“先走了啊。”
“去吧。”蔡羽点头：“好好上学，没事别瞎跑。”
“我知道！”程少阳很干脆的答应：“放暑假我再回来，明年和大哥一道去学校。”
程少阳离开后，周山对蔡羽说了句：“这个小弟找的不错。你那时候放过他，我还在想是不是犯蠢。”
“他又不是主谋，当时不过是个打手。”蔡羽回道：“我看他眼神不对，好像很不情愿，所以才决定放过。”
“没看出来，眼光挺犀利的。”周山拍了下他的胳膊。
“蔡羽。”入口传来苏乔的声音。
蔡羽和周山看了过去。
周山小声问他：“说实话，你对苏教授有没有想法？”
“什么想法？”蔡羽茫然。
十指交叉相扣，周山手掌分开，随后用力的一合：“就是和她干这事的想法。”
蔡羽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赶紧摇头：“周哥，你怎么能和邱姐一样？”
“我和邱雪哪一样了？”周山瞪他一眼：“你要是对苏教授没那想法，邱雪会让我来盯着？”
“没有。”蔡羽回道：“我和苏教授就是纯粹的师生关系。”
“可惜了。”周山咂巴着嘴：“苏教授这么好的女人不要，整天和邱雪混在一起，你眼睛是不是瞎？”
他拍了拍蔡羽的肩膀：“兄弟，好自为之吧。”
没向他再交代什么，周山走了。
苏乔来到蔡羽面前：“领登机卡没有？”
“还没有，在等苏教授。”蔡羽回道。
“身份证给我。”苏乔伸出手。
“还是我来吧。”蔡羽说道：“苏教授把身份证给我就好。”
苏乔掏出身份证交给他。
拿过身份证，他看了一眼。
苏乔竟然只比他大四岁。
一直觉得苏乔只有二十一二岁，还真没看错。
蔡羽领了俩人的登机卡，把身份证还给苏乔：“苏教授，能不能问一句，你在大学教书多久了？”
“今年是第二年。”苏乔说道：“我是天京斗者大学少年班毕业的。”
“斗者大学还有少年班？”蔡羽蒙圈了。
这么说，苏乔也是个斗气天才！
“当然有，不过学生很少。”苏乔说道：“我们都是很小的时候被发现斗气超出常人。”
“正常来说，达到斗尊等级，需要多大年纪？”蔡羽问道。
他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身边好几位斗尊都只有二十岁出头。
周山年纪偏大，最多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大学毕业，一般可以达到三级斗师。”苏乔说道：“特别有天赋的，能够达到斗灵。其实可以达到斗灵，已经能够继续读研。”
“也就是说，再勤奋的人，大学毕业都不可能达到斗尊？”蔡羽又问。
苏乔摇头：“也不是，大学是斗者的分水岭。像你这样天分极好的，说不准突破斗王都有可能。每年天京斗者大学，毕业生里面，也会出两三位斗尊。”
经过她解释，蔡羽算是明白了。
大学四年，达到斗尊并不是没有可能。
他问苏乔：“苏教授大学毕业的时候是什么等级？”
“一级斗灵。”苏乔的回答，让蔡羽吃惊不小。
大学毕业再上研究生，硕士之后还有博士。
能在大学做教授，苏乔肯定有博士学位。
也就是说，她读硕士和博士的这几年，她才成为斗尊。
“斗王很难突破？”他忍不住追问。
“很难。”苏乔摇头：“我早就是九级斗尊，却一直没能成为斗王。毕竟是王者，没那么容易突破。”
“苏教授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蔡羽问她。
“知不知道斗者除了等级之外，还怎么分级？”苏乔没回答，而是提出反问。
斗气理论，一直是蔡羽的强项。
他回答道：“斗士到斗师，属于初段。斗灵到斗尊，属于中段。斗王以上，才是真正的高阶斗者。”
“初段到中段，也会遇见停滞期，不过周期很短。”苏乔说道：“中段到高段，就是很多人穷其一生，也难突破的境界。要不怎么全国只有几位斗王？”
“只差一级，有那么难？”蔡羽不是很相信。
苏乔微微一笑，没再给他解释：“还有一个小时登机，先去候机厅吧。”
俩人正打算过安检去候机厅，一个和苏乔差不多年纪，打扮时尚的女孩拖着行李箱，边玩手机边走路，一头撞在蔡羽怀里。
蔡羽赶紧把她扶住。
女孩抬起头看向他，有些歉意的说了句：“不好意思。”
她的皮肤白皙，五官生的非常精致。
论起容貌，竟然不输给苏乔和邱雪等美女。
蔡羽回了句没关系，陪苏乔往安检口去了。
女孩也没回头，直奔出口。
两个穿西装的男青年等在那里。
见到女孩，他们迎了上来。
其中一个青年招呼：“上官小姐，您回来了。”
女孩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那个青年一眼：“叫我什么？”
“上官……小姐……”男青年被他问的一愣，局促不安的又招呼一声。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女孩没好气的说道：“一点规矩不懂，以后叫我上官大美女。”。
“是，上官大美女！”男青年赶紧改口。
女孩翻了翻白眼：“以后说话用点心，要不容易招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