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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听说我是大反派 / 第十章:以无赖法治无赖

第十章:以无赖法治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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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齐闻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十分慷慨的语气,就好像他真的有在做好事一样。
  两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要不是碍于周围的人,他们很愿意把人揍一顿。
  要是不考虑到在王齐闻身边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麻烦事,他提出来的这个办法的确是眼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但苏靖安不想无缘无故惹上没必要的祸事,是不会同意他这个同行的建议的,而是另外给了他一个建议:“你这是什么解决办法?要是有认错的诚意,应该把你的马车给我们,你自己慢慢走着离开。”
  王齐闻以为自己提了个好办法,现下没别的办法的两人就算很不爽,也会将就着和他同行一段路。没想到苏靖安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这下可让他犯难了。这是好像是一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和预先设定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王齐闻一脸为难地看着苏靖安::“……这不太好吧?我可是身上有伤的人,你让一个伤患走这么远,万一死掉了怎么办?你这可就成了变相杀人,良心不会痛吗?”
  晓之以前,动之以理,实在不行,苦肉计也得用。不管怎样,为了安全保障,王齐闻就想让这两人和他随行。
  用苦肉计博同情没伤,但是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碰到的这两人,可一般人不太一样。
  温慕婉鄙夷的看着王齐闻,态度强硬又不留情地告诉他:“我看你刚才回避的动作敏捷得很,又能蹦又能跳,这气血也十分良好,可不是一个伤患该有的表现。要不要我帮你成为一个真正伤患该有的样子?”
  “不用!可我是真的受伤了!不信你看!”王齐铭说着把自己的袖子拉起来,露出了手臂上一条浅浅的划痕,可怜兮兮的看着温慕婉,“看吧!昨天爬你们房间的窗户的时候被窗沿刮了一下,还出了一点点血哩!我是在你们的房间受的伤,你们无论如何都要对我负责。”
  苏靖安和温慕婉无语至极地看着王齐闻,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强词夺理,无赖讨嫌的人。
  要是被王齐闻以这种小事就讹到,那两人可也太好说话了,当然没有人让这种小事发生。温慕婉瞪着王齐闻没好气地说:“明明就是想讹我们,不愿把马车让出来,还净说些有的没的。但我告你,既然你使坏让我们失去了马车,你的马车不给也得给!”
  看着温慕婉那势在必得的表情,王齐闻心里惊了一下。这人该不会是想来真的吧?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们自己有马车了,要真让自己走着离开,想想就好累。
  苏靖安看着王齐闻那不停变换的表情,也懒得和他耗下去了,对温慕婉说:“算了慕婉,想多活两年岁,就不要和这种人讲道理了,不然会气死。我们先走着,路上总会碰到其他路过的马车,到时候再让人带一段就好。”
  苏靖说着转身走掉,温慕婉虽然很不爽,但是周末那么多人在,她也不能拿王齐闻怎么办,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我们公子大度,算你这次走远。”
  说着也路上苏靖安。
  好不容易才把人拦下来,这就要走掉了,王齐闻当然不乐意,又跟上去了两步:“何必这么麻烦呢?你让别人带你也是蹭马车,何况还不一定碰得到愿意带你们的人。还不如和我一起出发得了,反正又不要你们的……钱……”
  王齐闻最后一个“钱”字的时候,声音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弱了好几个调。因为被他烦到的苏靖安一个回身,用剑抵住了他的脖子。虽然剑未出鞘,但是他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很强,真让他不爽,剑出鞘只是时间问题。
  苏靖安并不想动手,只是想让喋喋不休的人安静下来,他盯着王齐闻冷言道:“刀剑无眼,请三思而后行。”
  “好……好的。我不烦你们了,两位慢走,一路顺风。”
  王齐闻被苏靖安震慑住了,命还是要留着的,不敢再招惹两人,停了下来目送他们离开。
  走远了温慕婉忍不住和苏靖安吐槽王齐闻:“还真的是个怪人,明知道自己被追杀还不赶紧跑路,居然还有心思给不认识的人找麻烦。看着不像个蠢人,没想到这么没脑子。就他这个样子,要是没有十足十的好运气,能活着回辄顺城才怪。”
  苏靖安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这人不蠢,而且不但不蠢,眼力劲还不赖,能看得出来我们是客栈里武艺最好的人。他现在正被人追杀,知道与我们同行,一旦遇到危险,我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是想借我们之手护他周全。现在我们没马车,要是遇到的是个好说话的人,他这会的同行邀请可就成了。”
  苏靖安这么一说,温慕婉就知道王齐闻为什么要连夜吓跑他们的马夫了,愤愤不平的说:“还真是个阴险狡诈的小鬼!幸好教主你看穿了他的意图,不然我们这会可就要落入他的险境圈套里了。”
  温慕婉得庆幸他们没有落入王齐闻的圈套,但眼前有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急需解决:“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出行就是个问题了,早上我们还能趁凉快走点路,但现在是盛夏的,到了大中午可就没法走了。要是一直没遇到顺路愿意载我们的马车,那可得费好长时间才能走出这四十里路。”
  “这个我也没办法,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留在这里也没用。”苏靖安说着抬头看了看厚厚的云层,“只是出太阳还能找个阴凉的地方躲躲,就怕这天气要下大暴雨。”
  “噢?教主你还会看云层辨天气?”
  温慕婉没看出这有什么不同。
  “以前住海边的时候有个很磕碜的老头子教过。”
  “海边?”这人没去过海边啊,莫非是进傀冥教前的事?
  温慕婉好奇却也不细问,这人的过往,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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