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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三国之遗落的战神 / 第二章 归家

第二章 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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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先,仲麟二人听罢,不禁吃了一惊,待回过神来,吕先大笑三声,一个腾转,早翻至门边,将门闩放下。那门外正站着一个少年,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十四五岁年纪,身高七尺七寸,正捏着拳,方欲捶门,见吕先开门,便嚷:“千往,赶紧赶紧,莫磨事,晚了童长老要罚的。”吕先却笑:“虎威,何急。”原来这少年名唤张腾,表字虎威,幽州涿郡人氏,同那先前“愚颜回”——姓赵名明,表字仲麟,河北常山人氏,并上他自己,便正是这寝所所住三人。
  三人聚毕,一番小跑,至了广场前,一个长老,并几个教谕,正要点名,三人赶忙加速,入队站好。不多时,诸事已毕,吕先等人寻得一处位置,置席而坐。广场上头缓缓行来几位老者,虎步龙行,青袍华发,腰悬汉刀,目蕴精光,皆是门内修为深厚的长老。几老入座,诸生起身而拜,上头诸老中间一人,起身摆手,诸生只觉似有人按一般,不觉已坐下了。这正是蓬莱枪派掌门,昔年枪神散人童渊之孙,童隐童藏锋是也。
  诸生落座,掌门发言:“蓬莱枪派的各位弟子们,吾等今日......”一番长言,滔滔不绝,大抵一番客套话过后,便是讲昔年烈祖刘备如何施行仁义,终至拥有天下的经历和蓬莱枪派的起源以及昔年本派首徒龙胆武侯如何助烈祖光复汉室的故事,次次如此,坐中弟子除了新生,大多早听厌了。吕先起先尚听得认真,未几便也烦倦起来,环顾四周,颇觉无聊,戳了下张腾:“哎,虎威。”张腾转身,正欲搭言,旁处一位长老,目光若刀锋般扫来,也未有何动作,二人便觉身上发寒,这恰是内门主教枪法和维持课纪的一位长老,平时课上就极严格的。吕先张腾原先早吃过暗亏,见状,也不敢复语,但闷闷的接着听掌门讲话。“昔者天地巨变,吾派祖师,枪神武侯,独创别样修行之法,授与龙胆,壮昏,北枪三位武侯,此三者,所习相同,而功业大不可相比,固有天资之差,然究其根本,是枪法所用不同之故。枪者,兵也,壮士以之卫国,小人以之谋私,愚人因之生祸,非枪之易也,实人之变也......”一番大论,直教吕先听得厌倦,干脆自己梳理起历史来,那却是大抵一百年前,天地经历一场大变,光焰,如若惊雷般自天外袭来,伴随着一场骤雨,每一个人都变得同前人大不相同,有的,逐渐知晓阴阳,通晓过往,甚至于呼风唤雨,而更多的,则是像他们这些武者一般,身体大大强建,据传有的高手,断金负梁,易如反掌,移山填海,亦非难事,便说其可媲美上古古神,亦不为过。而自烈祖平定天下后,随着修行的逐渐发展,枪神散人童渊与剑圣王越,龙胆武侯赵云,青龙武侯关羽等人于长安朱雀门前共同制定修行之境界细则,将武者分为三境:炼体,聚灵,通神。寻常之人,大抵皆是练体境,筋骨稍强健些而已,而一些天资卓绝之人,引天地之灵气入体,一身血肉,半脱凡身,可有倒拽双牛,抚梁易柱之力,是为聚灵境。至于惊艳绝伦,自由引用天地灵气,以天地为器,动则风雷惊起,八荒变色者,海内罕闻,是为通神境,乃是武者之极境,也是每个武者毕生所求。如是思量着,吕先到底叹气起来了,“唉,我自三年前,就已觉得到了炼体巅峰,可这许久过去,也未得突破,那京城内院的名额,想来是失了,也不知再这样下去,何时才能聚灵成功,早建功业,立下功名,也好教阿娘和玲儿享福。”这般想着,不禁恼恨,细细回想平时长老教谕所教起来,独自琢磨。
  将近未时,宗门到底放了诸生离开,三人归寝,外头早已立着几个小厮,正是各家家奴,张腾取出钥匙开锁,各家丁陪笑,同三人进入寝所,将各家东西收拾好,又向教谕交涉,办好手续,向孔夫子拜礼,又是一番杂事,总共花了约莫一个时辰,到底打理完了。三人一番笑谈,不觉却已走至山门口,吕先望见,拱手而立,朝向张腾,赵明二人,长呼出一口气来,正色道:“仲麟,虎威,这到是该分别了,‘丈夫志四海,万里尤比邻。’保重,我们假后再会。”张腾闻言,却是斜着脑袋,看向吕先,拖长语调,不禁笑骂:“哟,千往,你今日这分别?“一顿,又复以指指向吕先,缓缓笑道:”怎生斯文哪。”三人并笑。吕先右手朝张腾左肩拍去,亦是笑骂:“怎么,只准汝练书作画,我吟诗不得?”“是是是,“张腾大笑,瞪大双眼,俯身作揖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君今日......“”嗯“张腾起身,方缓缓点头,笑道:”到该是做师的时候了。”“哈哈哈,你这厮......”一时间三个笑起,颇又聊了会,直至听得申时钟响,方散了去,各择一条下山的道路,也不回头,便分开了。
  吕先择了最左那条道,同一个眉目清秀,身材瘦小,与他同赵明张腾年纪一般的小厮并行下山,这小厮名唤固来,元是与他一起长大,颇亲近的。下山之路不长,两刻钟功夫已至了山脚,吕先回过头来,单手将固守手里物件提起,放在自己马上。自天地巨变后,不单单人,便连禽兽花草也大不相同,他自己的这匹好马,名唤风御,可负百斤重物日行三千里,但若由固守之常马来驼,便慢了许多,为了行程快捷,只好如此。
  二人上马,吕先在前,待行得一段路程,吕先头也未回,打了个哈欠,自懒懒道:“阿守,我阿娘,还有玲儿怎么样了,可无恙?”
  “嗨呀,公子莫多操心,”固守在后面拭了拭汗,稍显稚嫩的脸庞略沾了些灰尘,却也不当回事,憨憨笑道:“都是好时候好人家,哪有什么烦心的,就是少爷在蓬莱枪派待的太久,夫人怪念叨多。”
  “嗯,那到该快些赶路的好。”。
  说话里,吕先早扯紧缰绳,脚朝马肚踢去,马儿吃力,四蹄一齐摆开,忽一下便突了十余丈远,固守大惊,后面看紧,忙喊道:”公子慢行,仔细路滑。“
  ”不打紧,我多练练骑术,你且细行,前面五个长亭,我候着。“吕先答着,声还在侧,人却已飞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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