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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万族纪远古之花 / 第二十四章 二十年前

第二十四章 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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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线的战斗如火如荼,人皇的大营里面吵闹非常。
  “此次北出征战战线太长,供给已经断了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仗我是看不到希望。”
  “放屁,你在说供给不力是我的责任吗?仗打成这个样子,你就没有责任了吗?”
  “我的责任?我的狂鲸军团折损兵将无数,补给跟不上我又什么办法?”
  “你……”
  “砰”
  人皇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
  “你们说吵够了没有!”
  大怒的人皇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将领。
  “请陛下恕罪。”
  “仗,打成这个样子,孤也有责任,但是现在还不纠结责任的时候,敌人还未撤去,我们是不是应该研究研究怎样对敌?”
  “是。”
  “好了,都说说吧,各位有什么好计策。”
  ……
  帝都,炎帝城。
  “人皇在外已近半载,而且战事不利,我们的机会来了。”
  黎近的府邸内正在密谋着反事。
  “对,怎么行动,全凭墨师指示。”
  黎近虽已经是圣界的第一权臣,可在这位墨师面前却将自己姿态放低,足可见此人之威力。
  那墨师却也不推辞,“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人皇远在北疆,就算他知道消息之后,我们这里也就成了定局,他也无可奈何。众位听着,炎帝城八门,其中正南门守卫乃是人皇副卫,实力极强,我们须差一对人马佯攻南门,将人皇副卫拖住,其余人从西北门攻入,届时黎大人宫内起兵,内外夹击,则炎帝城可破,大事可成。”
  “此言甚妙,众将听令,陈让率三千人攻东门,萧林领三千人攻西门……”最后黎近看了看墨师,“这西北门就交给墨师亲自率兵攻取吧?”
  墨师点了点头道:“好。”
  “今夜二更正式起兵,务必拿下炎帝城!”
  “遵命!”
  夜晚,炎帝城沉默,只有巡城士兵的脚步声在咔哒咔哒的发出声音,其余人家万懒俱寂。
  此时,黎近来到宫前。
  “黎大人?这么晚了,进宫何为?”
  “前线传来军报,我要与鲁王殿下(许以泽)商议。”
  “大人,军情自有兵部商讨,您……”
  “放肆!军情大事,耽误了你等如何负责,贻误了战机,你九族的脑袋都不够砍。”
  士兵颇为为难,但还是打开了宫门,没办法,如果这是真的,延误了战机,自己真的都不够死的。
  黎近进宫后,并没有去参见鲁王(这是必然的),而是去了禁军营。禁军营三个部分,一个部分有禁军十万,,总共三十万,黎近与其中一头领张天有旧,此次围城,这位便是内应。
  此时的宫内依旧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往常的一切,但今夜注定不平凡。
  二更天到!叛军门卫发动了进攻。
  一开始守卫正南门的人皇副卫果然强悍,面对突然而来的敌袭临危不乱,组织了一波又一波的反击,叛军节节败退,攻城之势一次不如一次,但也想的通,他们这支队伍的任务只是吸引,而并不是强攻,所以在他们节节败退之时,西北门的队伍攻击却异常猛烈。
  已经就寝的鲁王许以泽从睡梦中惊醒,下人来报炎帝城正遭遇袭击,本来就未清醒的许以泽见此情形更是乱了手脚,下达了错误的命令,支援南门!
  许以泽完全中了对方的计策,认为敌人的主力在正南门,但是他忽略了人皇卫的质量,今夜在宫内的禁军本来就只剩两部分,许以泽带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却迟迟不见行动,还不等他亲自去驰援正南门的时候,他已经被张天的禁军包围了。
  这城里城外乱成一片,处处火光冲天,真是一幅人间地狱的惨像,不久西北门的防御就抵挡不住了,终于在攻城木的撞击下,西北门告破,叛军入潮水般的涌入炎帝城,帝都,告破!
  ……
  许以桓回想起这段过去,都不由得心悸,当时如果自己身在帝都,那么早就死了,但是他就很想不通为什么人皇还有一个孩子,而且失散了这么多年还能找到,如果这是真的,人皇苦苦寻找数年还不如一个兵部尚书来的效率高?这怎么可能,而且为什么人皇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情,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事情一下子陷入到了一种很微妙的境地,许以桓目前身负弑兄名声(很有可能是真的),五皇子年幼,按理说如果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对付的太子,那么人皇大位迟早是他的,但是如今横插一位遗子,这让许以桓就很不安,如果人皇认可了这位遗子,而这位遗子百分百又是人皇的儿子话,会不会那天一个抬手就让许以桓身首异处,这是谁也说不来的事情,但是不管事情如何发展走向,以许以桓的性格绝对不会就什么事情也不干,虽说他已经被人皇卫监视起来了,但这位宏王殿下的本领是要高过人皇卫的。“监视我?你们有那本是没有?”这就是许以桓对他们的态度,从内心衍生出来的轻视,但这份轻视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出其不意的危险,相反,当他的能力足够高得时候,他便不会为他的大意而付出代价。
  太子丧期半年,这半年表面上是非常消停的,但聪明的人都知道,这半年里,注定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多方势力背后较劲,黑暗里,暗流涌动。
  这半年里,许以桓表现的毕恭毕敬,但又不完全是,偶然浪荡一下反而更真实,服丧半年的禁欲条件,一般人是受不了的,但是不好意思,“我许以桓就是一般人。”故而他这般行事,通过人皇卫知晓情况的人皇也渐渐放松了对他这个儿子的监视,但作为人皇而言,或许许以桓是故意的也说不定。
  宏王府,密室。
  许以桓这半年来一直跟手下心腹谈论这各种近期发生的事情,因为他不能出去,但也必须要知道外面的动向,所以严熵和路翊麟就成了他的耳目,帮他注视着这炎帝城。
  “陛下还是没有于那位遗子相见吗?”
  严熵摇了摇头:“没有,而且私下里也没有人皇微服私访的动向。”
  “不过最近一直是贺宾与那位遗子接触的多。”路翊麟顿了一下又道:“按理来说,贺宾找到的遗子,但是他如此去的频繁就很有嫌疑了,况且人皇也很少让他去接触,这其中必然有大问题。”
  “贺宾此人行事让人琢磨不透,此人万万不可小觑,他能在短时间内就趴到这个位置上,足可见他的城府。这样,明天太子服丧期满,跟朝中信的过的大员说一声,让他明日上奏人皇解了我的禁足,否则的话,贺宾的行动就无从知晓答案了。”
  “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对了,贺宾是不是有个小妾是玄州人氏,正好我在玄州待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有话题,你帮我约一下,只要人皇接触禁足,我就去见她。”。
  “好的殿下。”
  路翊麟和严熵离开之后,许以桓就又摆出一种纨绔子弟的姿态,黑暗中负责监视的人皇卫悄悄地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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