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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越锡死后大殿中恢复正常秩序,赵云携禁军把那六名部将卸下兵器,捆绑起来,压跪在韩九下首大殿中央。
“朕问尔等问题,必须如实回答方可活命,如若不然!”韩九看向大殿门前魏越锡的尸体,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六名部将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没有谁开口回应韩九,仿佛已经认命般,失去了生气。
韩九也不在意,默认他们同意了:“魏越锡来京后,现龙门关谁是主将?”
听到韩九开始问话,左右部将都看向跪在最中间的一名雄壮汉子,魏越锡的大将,冷豹。
冷豹沉默了一会,叹息了一声,彻底放弃了心中挣扎:“禀陛下,魏元帅不在时,军中都由祁封副帅统御。”
“祁封?”韩九记忆里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按理,这是不应该的啊?
看着韩九有些不解的表情,兵部尚书司徒刑走了出来:“陛下,祁封是魏越锡的女婿,一直担任魏越锡的副手,军中大小事物也都是此人在为魏越锡策划,其谋略不下姬军玉如龙。
只是此人低调,所以很多人都还不知他名。”
“哦?”玉如龙韩九记忆中倒是有,传闻此人谋略,智商冠绝天下。
这祁封有这么厉害?竟然得到司徒刑如此评价!
“冷豹,祁封在龙门关守军中威信如何?”
“禀陛下,比魏元帅还盛之。”
“当真?”
“罪将决无半点乱言,家中老母昨日已染上大病,所以罪将想恳请陛下派人照顾家中老母,罪将死也愿意。”
韩九没有百分之百信任冷豹说的话,向其他跪在地上的魏越锡部将问道:“冷豹所言真否?想好再回答,我不介意殿中再添上几具尸体!”
“禀陛下…………”
此人话还没说完,宫中天空之上就传来一声巨响!
“砰!!!”
犹如烟火的声音。
韩九暗道:“不好!”抬脚快步走出大殿。
白语等大臣也是想到了什么,随同韩九一起走出大殿。
只见半空中呈现着一个狼头烟火,逐渐慢慢消散。
司徒刑随即拱手道:“陛下要不要派禁军…………”
韩九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打断了司徒刑的话:“没有用了,是我疏忽了,没想到魏越锡居然已经准备得如此齐全,早已在宫中放置了眼线。”
只是这似乎太快了些。
“嗯?”韩九刚刚走出来时,他发现大殿门前少了一个人,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
扭头往后一看,果然!
那门外的传声太监已经不在!
太监在这种时代真是不能忽略的,因为他们知道的消息和秘密永远是最多的一种人。
“哎!现在该如何啊?”魏越锡的死正在向龙门关方向传递,张志才也是明白恐怕龙门关的军队要没了,无奈叹息道。
“是啊……是啊,一但祁封得知魏越锡被陛下所杀,说不定会举兵反攻我天朝啊!”
“什么说不定?这是一定的,陛下还是太急了……”
“恢复得不是时候啊!”
韩九对这些小声言语的大臣也是没好气,无论今天韩九杀不杀魏越锡,魏越锡也是要让韩九下位的,然后慢慢吞噬整个天朝,最后再名正言顺的占为己有。
与其这样和魏无锡搞来搞去的,最后闹得两败俱伤,被其他诸侯一举歼灭,还不如杀了他搏一搏。
看看能不能率先魏越锡死去的信息,早一步派人前去接管龙门关的兵权。
只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韩九的这个想法是破灭了。
魏越锡早就对这种意外布好了局,唯一他没有料想到的是,他死了。
“诸位大臣回去吧,收拾好行李准备迁都潜龙郡。”
“陛下就这样放弃京都了吗?”
“是啊,陛下,要不要让司徒空将军回来防守下?”
“陛下……”
“陛下…………”
韩九看着百步台阶下的无尽远方,对身后的吵闹声选择忽略。
金阳郡除了龙门关有一道天险之势外,其余地带全部一马平川,根本无地可做防守,这也是为什么把天朝帝都建在金阳郡的原因。
交通等货物流通会很方便。
既然龙门关的兵权无法掌控,韩九也没有太执着,顶多有些遗憾而已,他有召唤系统在手,何愁强军无法组建?
韩九需要的是时间,怎么样才能在这样一个乱世中争取更多的时间发育自身?
想得头有些痛,韩九揉了揉太阳穴,没有理会后面这群文武百官的吵闹,对六部尚书直接吩咐道:“各部携带好所部全部物品,立刻启程!”
“兵部尚书李正领命!”
“礼部尚书赵陆康领命!”
“刑部领命……
…………
……”
“好了!都退下吧!”韩九挥了挥手,懒得再管这些大臣。
“赵云随我来!”
“诺!”
韩九拉着白语往自己的书房走去,赵云紧随其后。
来到书房,韩九把那傻子韩九乱放在里面的皇帝令牌给于赵云:“赵将军你杀魏越锡有功,现封你为禁军总统领,掌管三部三千禁军。
暂时携朕令牌去召集京都各部禁军,明日六时护送朕与各位大臣及家属一同前往潜龙郡!”
“末将领命!”赵云双手接过韩九的金龙令牌,没有多言语,转身离去。
等赵云离开后,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韩九恢复神智后一切行为的白语开口道:“陛下,你会不会太信任这赵云了?”
毕竟韩九的金龙令牌可以做的事太多了,持此令牌者犹如韩九亲在,白语不得不提醒。
韩九笑了笑,他也没办法向白语解释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没事的。”
“那就好,陛下……”白语有些犹豫的样子。
“有什么你说吧!”
“陛下,你是不是不是他?”
韩九沉默了……韩九明白白语说的意思是什么。
白语美丽的双眼眨了眨,拉过韩九的手,把头靠在韩九的怀里:“陛下不必回答我,你是不是他都无所谓,因为我已是你妻,只求君待我如初,臣妾便已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