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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夙睁开眼,发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动不了。
这是在一个小屋子里,空间很小,这里乱糟糟的,很多空酒瓶随地乱放。
宰夙刚刚睁开眼,便冷冷地看向坐在他前面的那个人:“许铳,你几个意思?对老同学就是这般待遇?”
坐在他前面的,是个穿衣邋遢,满脸胡渣的男子,他便是宰夙口中所说的许铳。
许铳点了一支烟,吐出了一团白烟,赞赏道:“真对得起你的身份,宰夙,你觉得刚刚的梦如何?”
宰夙嘴角一咧,嘲笑道:“一塌糊涂,看来你惹了不少事啊。”
许铳把烟灰弹掉,用烟指着宰夙的脑袋,说道:“宰夙,你应该感谢我把你从牢里捞出来,否则你的脑袋早没了,以你的智商,理解那个梦应该没有问题吧,说说看。”
宰夙冷笑道:“哼!如果我没猜错,那不是梦。”
“没错,”许铳鼓掌笑道:“那是我的经历,虽说你才经历了一半就发觉了,我很佩服,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你应该得解开后半段的谜题。”
宰夙依旧是用那种傲然的口气回答:“许铳,那个谜题解不了,你放弃吧,人死不能复生,即使能,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哦?”许铳笑了:“不愧是宰夙,凭一半的经历就明白我要做的事,厉害,你是猜的的呢?还是……”
“这就不用你管了,现在我也明白了你的变化,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断绝朋友关系。”宰夙严肃的说道。
“哈哈哈哈!”许铳被逗笑了,弹了弹烟灰笑道:“别急,我就问你一个词,如果你明白,我就放了你。”
许铳随手抽出一张纸,用笔在上面写完,丢到宰夙面前,上面写着“enfer”
看到上面的内容,宰夙叹了口气,沉声道:“许铳,我数三声,你再不解开我,那我只能动粗了。”
许铳被勾起了兴趣:“哦,你可以试试。”
一
二
三!
宰夙声音刚落,许铳嘴角一抽,突然倒地,想挣扎着起来,但心脏却是一阵一阵痛,似乎是心肌梗塞。
“难道你……也被……那个疯子给……”
宰夙冷笑道:“你还是少说点话吧,小心冠心病。”
刚说完,宰夙用身体一甩,连人带椅倒在地上,然后一滚,撞到了桌子,摆在桌子上的水果刀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到宰夙手中。
宰夙用刀解开绳子后,拍了拍衣服裤子,看着地上的许铳笑道:“同学一场,我就告诉你吧,别追查凶手,不然你可能会没命。”
说完,一脚踢开那生锈的铁门,出了屋子。
许铳握拳锤了一下地板,骂道:“我〇他妈的!那个疯子怎么也在帮他?宰夙?哼!真不愧是天灾级的通缉犯。”
……
清源市的晚上,有些微凉,新春刚过,所以还有点喜庆的残留,店长和平常一样,穿了一件大衣,便出门了,他喜欢在夜晚散步。
他散步的时候,最喜欢到人少的地方,现在已经不下雪了,脚下踩着鞭炮的残骸,走在路人稀少的小巷,灯影朦胧。
天空也是朦胧的,月不可寻,但月光透过云层照向大地,铺得满满的。
某一刻,店长停了下来,因为路上,坐着一个人。
他穿着便衣,但穿的皮鞋却是名贵的皮鞋,头发看起来有一个月没剪了,但打理得很好,整个人看起来也很端正,主要是,那人长得蛮帅,而且不是偏阴柔的,是比较正气的帅。
这个人就这么坐在路上,手里抛着打火机,看他的样子,是在等人,也或许是在躲人,总之,他脸上写着沧桑,肚里装着故事。
店长一笑,他就喜欢听故事。
但他刚刚要走过去,那个人便看见他了,停下了抛打火机的动作,起身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问问你,你是来散步的吗?”
店长愣了一下,奇怪,这个人是在等他?
店长点点头,说道:“嗯。”
那个人听到回答,嘴角一咧,收起了打火机,就忽然之间弹跳而起,朝着店长的脑门就是一拳。
说时迟那时快,店长抬起手,单手接住了那个人的拳头,问道:“你是谁?”
那个人挣脱开,退开几步,笑道:“不愧是被遗忘的人,初次见面,我叫宰夙,我有点事要找你。”
店长甩了甩手掌,刚刚他这个力道,可不像是来打招呼的,要是没防备,或许自己的鼻梁早被打歪了。
“有事找我?”
“对,”宰夙笑道:“你应该知道狱间花吧,或者说,你就是「狱间花」。”
店长也笑了笑,问道:“你听谁说的?或者说,你就是「那边」的朋友?”
沉默过后,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伸出手,握在一起:
“看起来,我没找错。”
“呐,我开始对你感兴趣了呐。”
无月之夜,两个人的身影就在那淡淡的月光中消失,风,又开始刮起来了,有些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