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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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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云宏若有所思地道:“还有一个数字谜没有解开。这样,我们下午先去高启瑞家,只要解开了那个数字谜,晚上就可以行动。你叫丁晓岚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候带人过去,人不要多,包括她一共3人就够了,但要身手敏捷的。那家伙有枪,而且身负命案,到时候会负隅顽抗。”
  “行,都听你的安排。”
  吃过午饭,欧阳云宏和徐凯歌便开车去了高启瑞的家。
  高启瑞家的住宅是一幢二层楼的西欧风格的小别墅。
  别墅四周有绿色如茵的草坪,茂密的竹园和一长溜葡萄架。中心有几簇花池,看得出是经过懂行的人精心修葺和整理的。别墅的后院是花园。院子周围用低矮但很结实的石头墙围了一圈,与外界隔开。院子门前,有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接通向前面的公路。
  戴淑娟接到欧阳云宏要来的电话后,就早早地道院子门前等候。看见欧阳云宏和徐凯歌,她立刻象鸟儿一样扑了过去。
  “欢迎!欢迎!真盼望你们的到来。如果是我一个人,真不敢想象怎祥才能度过这恐怖的日子!”她兴奋地说,保养得体的脸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起两团红云。
  “一个人对恐怖的想象,往往比恐怖本身更为可怕!”欧阳云宏笑着回答。
  也许在这里戴淑娟是主人的原故吧,她不象上次那样拘谨、不安,而是甜甜地微笑着。
  “请进去先吃点水果,休息一下。”
  “不用了。”欧阳云宏说,“我想先看一下你丈夫的书房,怎样?”
  “好的!”说着,她引领欧阳云宏和徐凯歌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很大,除门和窗外,四周排满了从地板直到天花板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
  戴淑娟用手指着一把宽大的靠背椅,忧伤地说:“那天,我丈夫就是坐在这把椅子上打开快递送来的那个硬纸盒的。”
  “这把椅子放在原位一直没动过吧?”
  “是的。”
  “你们家的狗窝原来在什么地方?”
  “那里!”戴淑娟用手指了指窗户外面。
  “嗯!”欧阳云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过去在那把椅子上坐下,两眼盯着狗窝方向。片刻,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悠闲地踱到书架前,浏览着书架上的书,赞扬道,“看来你丈夫真是一位古典文学作品的忠实爱好者啊!”
  “哦,是的!有不少旧书还是我他爸爸遗留下来的。听丈夫说,爸爸生前也是一个嗜书如命的人,一生收藏了很多书,但很大部分在搬家时丢失了。”
  欧阳云宏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显然,对戴淑娟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认真地听,他的思路在按照他自己的意向往前推进。
  他沿着书架慢慢地踱着,细心地查看着每一本书的书名,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蓦地,欧阳云宏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转过身对戴淑娟说:“天色尚早,在夜幕降临之前,我们想先休息一会儿,蓄精养锐,晚上才有精神!顺便拿本书翻翻。”说着,他将手中的书拍了拍,“现在,请你带我们到休息室去,好吗?”
  戴淑娟把他们带到楼上一间宽敞舒适的卧室。
  这房间布置得高雅富丽,各种存设都很考究。临窗一面搁放着一张比一般床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乳白色床罩上用彩色丝线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惹人喜爱的大花猫。房中央放着一张金丝楠木桌,上面还摆着一瓶上等法国陈酿葡萄酒和一套银制酒杯。不用说,这是主人生前享用的。
  “欧阳队长,这是我丈夫生前接待客人的卧室,你们就在这休息吧!”戴淑娟说完转身离去,临出门又回过头说,“我准备晚饭去了,6点钟来叫你们!”
  “砰!”她带上房门下楼去了。
  欧阳云宏并没有休息,而是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来,将带上楼的那本书放在一旁,又拿出那张纸条开始研究。徐凯歌知趣地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默默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欧阳云宏把那张小纸条看一会,然后放在一边,又拿起那本书翻着。那是一本英国历史小说,书名《凯尼尔沃思》。
  他一会儿看看纸条,一会儿翻翻书,然后用笔在小本子上记着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欧阳云宏将笔记本合上放进衣兜里,把书和纸条推到一边,点燃一支烟吸上,身子靠在椅背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烟头上冒出的缕缕青烟,直到它在空中飘散。他表情宁静而悠然,似沉思,又似在遐想。
  倏然,他剑眉轻轻向上一扬,神情立刻变得怡然生动。他扭头问徐凯歌:“英文水蛭该怎么读?”
  “Leech。”徐凯歌脱口而出。
  “这么说,我们的朋友也许就叫‘李奇’,要么长着一张关公脸,要么长着一头红头发。”欧阳云宏说,又把视线转向空中,不再说话了。
  他走到阳台上,观察了一番别墅院子四周的环境,然后回到房间,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上面描画着。画完之后,他拿手机拍成照片,发给了徐凯歌,随后拨通了徐凯歌的电话。
  欧阳云宏在电话里告诉徐凯歌,让他在天黑前赶到三里店,但不要来高启瑞家,待天黑定后悄悄潜入高家的院子里,按照图上标示的方位分别隐藏到花丛里,以徐凯歌的枪响为号,迅速出击,抓捕那家伙。
  浓重的夜色水一般地弥漫开来,笼罩着这座小楼,房间的光线暗淡下来。
  欧阳云宏和徐凯歌彼此默坐,谁也不说话,谁也没去开灯,保持沉默的协调,直到戴淑娟来敲门,叫他们下楼去吃饭。
  晚餐十分丰盛。戴淑娟的烹调手艺不错,清蒸鳊鱼、糖醋虾仁、爆炒鸡丁、炒肉丝、红烧豆腐……摆了满满一桌。
  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他们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
  吃饭间,欧阳云宏问:“高夫人,你家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富户,你丈夫去世后,你大概清查过他的财产状况吧?”
  “是的!基本上查清了,丈夫遗留给我的财产足够我舒适地过一辈子。而且,丈夫生前暗示过,他还在保险公司给我办过一笔人寿保险,但数额我不清楚,因为至今我还没找到那张保险单。丈夫是个守口如瓶的人,生前一直没告诉我。”
  欧阳云宏忽地岔开话题,说:“我们方才进入大院,看到庭院中的那个玫瑰花坛真是漂亮极了!”
  “啊!那可是我丈夫的得意之作。”戴淑娟脸上显露出得意之色,喜孜孜地介绍说,“丈夫非常喜欢他亲手种植的玫瑰花,而且从来是亲自动手,决不请人。我想,这一方面是他的小气,为了省钱;另一方面大概是认为别人不可能象他弄的那么好!”
  “你丈夫是不是个爱说爱道的人?”欧阳云宏又问。
  欧阳云宏的思维很活跃,提问总是跳跃式的。戴淑娟愣住了,显然不适应欧阳云宏的谈话节奏。
  过了一会儿,戴淑娟才回答:“恰恰相反,丈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是否谈论过他同外界交往的关系?”
  戴淑娟沉思了一阵,淡淡地说:“他只是偶尔谈到过伯父。因为是伯父帮他把生意搞起来的,但公司开办后完全由他自己全面管理。他这个人从来不愿让别人分享他的权利,甚至在伯父经营的公司破产以后他亦是如此。回国前他把公司卖给了马德安先生。这个人他提到过,是他生意上的对手,谈不上朋友。”
  “你丈夫以前的公司中总要雇一些人吧?”
  “是的!据我所知,他雇了3个人,只有3个人:一个店员;一个会计,当我丈夫外出时由他代管店务;另一个是他的助手,一个20多岁的憨厚小伙子,经常陪他外出采购,但有一次同他外出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欧阳云宏点点头。
  晚餐虽然丰盛而且味美可口,但欧阳云宏却吃得不多。
  吃完晚餐已经快8点钟了,他们来到客厅,欧阳云宏点燃一支烟,直到吸完,才站起身轻松愉快地说:“到时候了,我们开始行动。”
  闻听此言,戴淑娟立刻神情紧张起来,焦灼不安地看着欧阳云宏,惊惧地问:“你们……要动枪?”
  “哦!不必紧张。”欧阳云宏轻松地安慰她说,“不到万不得已,我想,我们是不会动武的。”接着,他又说,“你能给我找一个手电和一把铁锹吗?”
  听见这话,戴淑娟又愣住了,莫名其妙地问:“要这些干什么?”
  欧阳云宏神秘地笑笑,道:“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月亮还没有升起,湛蓝的天空中繁星闪炼。远处工地施工的机器声隐隐传来,更增添了夜的神秘。
  在幽暗的夜色中,欧阳云宏拍了拍徐凯歌的肩,轻声说:“现在这栋房子很可能已被人秘密监视了,我们可能处在别人的枪口之下!你把枪拿出来,当我开始工作时,你要一声不响,躲在暗处掩护我。喏!”他用手朝西边一指,“那边有棵樟树,离玫瑰花坛不远,再稍过去一点儿是一排万年青,你就埋伏在那儿。注意,当那家伙现身后,你要一枪打掉他手中的枪。你号称神枪手,这一点应该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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