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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狂风在耳边呼啸,黄沙漫天飞舞,这是沙尘暴来临前的征兆。
绵延不断的黄沙里,一只骆驼商队正艰难的行走。骆驼的铃铛里填满了黄沙,领头人手势示意前方不远处,隐隐灯光的客栈。
“呼~呼~”
风猛烈的拍打着窗户,又从窗户缝隙中进来,声音如鬼吼一般。
在柜台算账身材有些臃肿的掌柜,被风声吵的心神不宁。
掌柜停下手上的伙,吆喝到:“出去个人,看窗户合紧没,把里门杠上,今日早些关门。”
掌柜话音刚落,擦桌子圆脸的伙计应声小跑去门口。
伙计检查完窗户,正要关里门。有人在重重的敲最外面的门,伙计看看了掌柜,得到示意。
伙计将门打开,“呼~”风裹着沙随着门打开。一下子不请自来,伙计连忙用袖子挡住嘴。大声说:“快进来!客人,骆驼不用栓在外面,可以牵进来。”
商队把骆驼牵着进来,圆脸的伙计使出吃奶的劲,将门关上。又把里门杠上,才拍了拍身上的黄沙。
圆脸的伙计微笑着说:“客人里面请,骆驼我给您牵到棚里去,放心,草料不收钱。”说着,伙计伸手去接牵引绳。
牵骆驼的大汉一把拍掉伙计的手,大汉粗犷的语音开口说:“俺跟你去。”
“好嘞,小伍,你把客官请进去。”圆脸的伙计朝里面喊,喊完,带着大汉和骆驼走侧门去棚里。
“好的,子卯哥。”里面清脆的的童声响起,随即一个年龄大约十二的小孩小跑过来。
“客管,里面请。”
剩下的商队二人挑了个大厅中央坐下,体格小,头秃的人说道:“三斤肉,一坛酒,酒要好的,在开三间上等房。”
“好嘞,客官稍等一下。”说完,小伍跑去厨房。
另一个是个独眼,独眼将佩刀往桌上一扔。长时间在沙漠里行走,尽管戴着厚厚的面巾。嘴还是进了细沙,十分不舒服。
独眼吼道:“酒呢!”“来了来了,客官您的酒。”小伍将酒和酒碗摆上,“摆完,就去催菜啊!搁着在嘛。”“是是是。”
独眼等小伍退下,倒了碗酒,端起碗往嘴里灌。酒含在嘴里淑了淑口,一口黄水吐出,独眼觉得喉咙好受多了。
独眼开始大口喝起酒,边喝边小声对秃头说:“大哥,俺们都在沙漠里快一年了,也不连根毛都没找到么。”
“你懂什么,要是那么好找,赏金不早被人拿走了,行了,吃你的酒吧。”秃头恨铁不成钢的说。
酒过三巡,俩人喝的有些晕。独眼喝的脸红,吼道:“菜呢?咋还不上。”“这就来。”
突然,秃头看了看独眼,暗叫不好。在桌下踹了一脚独眼,独眼大声喊:“大哥,你踢我干啥。”
这一声大喊,气的秃头想吐血。秃头压低声音说:“老三来没回了。”
“没回就没回呗,那你也不能踹我”独眼说完接着喝酒。
秃头还想说什么,悠扬萧声响起,伴着鬼吼的风声,回荡在大厅,格外渗人。
正喝酒的独眼突然七窍流血,血滴到酒里。还在喝。
秃头立马拔刀,立桌而站。一边警惕看着若无其事的掌柜,一边去来独眼。
手刚碰到独眼,独眼边顺势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二弟!你们是谁?我三弟呢?”秃头愤怒的问道。
“阁下,为何来这,我就为何。”一个空旷的声音回答。
“你!你!你难道就是是徐秦!啊……”一声惨叫,秃头血溅一地,身上插着自己的刀。
小伍从厨房探出头,看见地上的血,气嘟嘟的说:“又要打扫卫生了。”
子卯擦了擦手上沾的血,不好意思的笑到。
悠扬萧声未停,只是变得凄凉。
窗外,席天卷地的沙尘暴正肆虐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