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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逃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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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顺着稚嫩的脸庞流向脖子进而湿透了全身,奔跑不停的奔跑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这四月的天气雨水说来就来,少年在大雨中不停的向前奔跑!不时还转过头看向后方,偶尔用看似还华丽的衣袖擦了擦根本就擦不干的雨水。
  恐惧!是对生命的渴望!这是人的本能激发着这个少年求生欲望。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多少次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人间。
  他只记得这一路杀的敌人多的连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
  血!一滴血溅到了他的脸上,手中的一把长刀划过敌人的身体时不小心溅到了他的脸上和嘴唇上,他用舌头舔了下。
  咸的!难道这就是敌人的味道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这个少年往后的人生。
  直到不久前父亲终于精疲力尽斩杀了数倍敌人力竭而亡,此时父亲手中的长刀也因斩杀敌人太多而就此折断而被袭杀。
  他在斩杀这些敌人后背着没了生命气息的父亲继续逃亡。
  当他将敌人甩掉后来到一片树林,将早已冰冷的父亲放了下来用手中长剑在地上努力的刨坑,他不想父亲死后身体成为野兽的食物所以他很努力在刨坑将父亲埋掉。
  少年挖好坑将父亲埋好后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后,提起那把断刀选准了方向一路狂奔,因为他知道敌人又追上来了,必须得继续逃亡了。
  天空中雨越下越大,他想这是老天爷在哭泣!而他只能独自前行!面对前方的未知。
  数日前李府正洋溢在一片欢庆的气氛之中,那是因为他们家大公子李煜在这次殿试大比武中夺得了探花的名头被皇帝重赏,消息传回之后做为家主的李牧便决定大摆酒席宴请亲朋及四邻。
  西厢房一名十一二岁脸色苍白的少年正背靠床头眼睛不住往窗外瞧,可他体弱不便于是大声对着窗外大声叫。
  “冯妈!冯妈!”可他的声音太过弱小很快便被敲锣打鼓声以及鞭炮等嘲杂的声音所掩盖。
  正当他准备再次大声叫冯妈之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十五六岁丫鬟。
  “翠翠!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又是敲锣打鼓又是放鞭炮。”
  “少爷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们大少爷在京城皇帝老爷面前比武夺得了探花之名,被皇帝老爷重赏了说不定将来做皇帝的女婿。”
  说着轻蔑的看了眼卧床的少年一眼坐下端起碗给他喂食。
  “少爷!这是大夫人吩咐厨房炖的鸡汤叫我送过来给你喝,看你身子骨这么弱就别起来了我喂你。”
  当勺子快到嘴边时少年轻轻抬起手指挡了下说了句“不饿!不想吃!放下东西你走吧!”
  这叫翠翠的丫鬟听后赶紧跪在了地上说道“少爷你还是吃点吧!不然夫人会打我的。”
  “大夫人又打你了?”
  “嗯!”
  翠翠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放下碗站到一边手不停的揪着衣角对他说了句“少爷!我可以走了么?”
  这名少年抬头看了下这名叫翠翠的丫鬟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之后他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从小到大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他叫李昊,他是丫鬟所生,母亲是关府丫鬟,在他父亲李牧一次醉酒后误闯了他娘亲的房间,一年后便有了他,而他的父亲知道这事的时候是冯妈冒死抱着才三个月的他跑到父亲的军营。
  当他父亲赶回家中之时他母亲被现在的李府大奶奶也就是他口中的大娘以不守妇道未婚生子而浸了猪笼。
  这一切不紧是父亲心里的痛同时也是在他不久前偶然听得父亲和大娘之间谈话而得知真想以后也成了他心里永远摸不去的伤痛。
  难道因为我母亲是丫鬟就应该任人宰割,人命如草介猪狗不如了吗?这天地间难道就没有正义了吗?他一次次的在心里问自己!可是现在他从一个天才少年堕落到了一文不值的废材,还好还有父亲一如既往地关心着他爱护着他这个关家最小的儿子。
  一切都因为道府大人举行的一场武者选拔赛,如果没有这场选拔赛自己就不会一路击败对手最终和自己的哥哥李煜对阵擂台。
  该死!真该死!为什么自己当初要喝那碗茶水?如果当初不喝那碗茶水在擂台上自己就不会隐疾发作而失手被大哥重伤。
  看来这一切都是大奶奶算计好了的只为让大哥夺得道府比武第一而进京参加御前大比。
  如果是这样自己宁愿放弃比武而成全大哥,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我和母亲在她眼里就这么容不得?
  正当李昊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莫名的危险正悄悄的逼近关府,也将彻底的改变他今后的人生道路。
  李府门外大街上多了好多的陌生人,这是李府所在通往京城咽喉晋阳关,而父亲则是这里的镇守将领李牧。
  入夜之后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人,除了偶尔在街上晃荡的野猫野狗。
  此时正好一队巡逻的士兵来到一处巷子外听到有少女叫救命的呼声,便冲进去查看情况。
  谁知刚进去没多久漆黑的巷子里响起一阵砍杀声。
  片刻钟后从巷子里再次出来一队士兵,看身影似乎比之前的要威猛的多,他们不去巡逻而是直奔李府门前停了下来。
  将军府门前卫士见有官兵前来便主动靠前询问并回去禀报,不久从大门里出来一位身材微胖穿之人。
  “各位军爷!在下是李府管家今日府里有喜,老爷正宴请宾朋不知众位来此有何事?”
  正当管家询问之时一柄钢刀一下扎进了他的腹部。
  “你……你……你们!”剧烈的疼痛让其脸部瞬间变形,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守门的四名家将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睁得老大倒在了地上喉咙里发出“哼哼”声。
  “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片刻见间李府里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正在饮酒作兴的人们被这群不速之客杀得人仰马翻。坐在主宾位的李牧酒意正浓时被旁边一股鲜血溅到脸上,看着身边之人满身鲜血倒在地上
  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
  “砰!”的一声李牧掀翻了桌子挡住了其中四人联手一击,顺带扭断了其中一人脖子,卸下此人手中长刀四方砍杀冲向神龛刀架上的那柄陪伴自己曾经征战沙场的长刀,一道道无形刀气挥出,攻击他的七名敌人顷刻间毙命刀下。
  正当他以为就此解决危机之时,黑暗中一道道箭弩离弦声响传入其耳中。
  匆忙挥舞着长刀挡下大部分箭羽,仍被几支钢箭射穿肩甲。
  眼见府里宾客家眷十之八九倒在血泊中大势已去。
  忽而想起了自己末子李昊卧病床榻月余,心道希望敌人还没找到他赶过去还来得及。
  突破敌人重重箭雨,终于在床榻下找到瑟瑟发抖的末子,将其背在身上与随后赶来救援的李家军汇合,得知晋阳关已被敌人攻入时便下令弃城突围。
  李牧在二百名亲随家将的护卫下来成功突围到城外二十里一座废弃土地庙安顿下来。
  李牧背靠在土地神龛坐在地上用手抚摸了下因惊吓过度而晕厥的李昊心中沉思道“为何如此巧合赶在今日敌军突袭破城,理说这晋阳关固若金汤是断不可能被敌人突然攻入除非敌人有内应,这个内应会是谁呢?”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时一名家将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陶砵弄来一砵清水面无表情的递给他。
  “老爷!小心他……”这名家将话还没说完便被送水之人一掌击毙。
  “哈哈哈!李牧这次你是插翅难逃了。”
  黑暗中走出一个黑衣人。
  “是你?谅你没这么大的胆,是谁指使你的?”李牧惊讶的看着此人。
  “是我!你没想到吧!”
  黑衣人提着长刀慢慢走了过去说道。
  见到来人李牧声音略微激动到
  “你我政见不和你想杀我这我明白,没想到你却暗中勾结黑翼蝠王做下今日之事,你可对得起圣上隆恩?”
  黑衣人轻蔑道“将死之人还在这里逞嘴舌之能去死吧!”
  长刀过处地面上激起一阵浓烟,黑衣人本能拂袖躲避,在这千钧一刻之际,李牧背着自己的末子逃出重重包围。。
  黑衣人一路穷追不舍直至都精疲力竭之时被李牧反杀,但也因此中毒身亡。
  李昊背着父亲一路逃亡,在确定没有追兵后,便找了处小树林将父亲埋葬于此,选择继续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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