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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辆轻便的马车沿着宽敞的河道顺水而下。
“小贼,昨夜乍冷,多谢你为我遮被。”
马车内,一袭霜雪从车厢内探出头来,对着正在驾车的水云初深情款款的撒娇。
“你我之间,又何需如此。”
“果然,你这小贼当真闯了本姑娘闺房。”说着,伸手便要去扯水云初的耳朵。
却不见水云初如往常那般躲避,顿时便失了兴致,想要开口询问,始终又张不开口。
只好钻出厢外,陪他一起坐着。
“这是做什么?”
“无聊,想出来透气罢了。”
“胡闹!昨天清理妖毒你险些昏死过去,没有三五日静养,身体根本吃不消。进去休息。”
水云初拉扯缰绳,马儿吃力,车轮便不再转动。
“进去。”
“不要。”
两人僵持片刻,谁也不肯退让。
水云初翻身钻进车厢抱出一床柔软铺盖说道:“道路多洼,碎石也多,垫着些总是舒服的。”
惰懒的马儿迈腿向前,车轮也能继续转动。
“这不是去北疆的路,去哪里?你不好奇?”
水云初见女孩优哉优哉的晒着太阳,忍不住开口问道。
女孩听后莞尔一笑,说道:“你不说,我便不问。小贼偷去了我整颗心,我人在哪里?又有什么用呢?”
“青州。”
“青州沧澜宗。”水云初望着远方,淡然道:“我答应一个老叟,去沧澜宗帮他调教弟子,顺便帮他赢得半年后的砀山大较。做为交换,我们的报酬会是一枚空灵果以及任意五品以下灵草。有了空灵果,你体内的妖毒会消减不少。”
“你现在重伤未愈,空有武君境界,只有五重武师的实力。纵然你手段颇多,也该小心,莫要阴沟里翻船。”女孩觉得自己话有些噪了,不再多言。
“知道吗?当那老叟问及你时,我谎称你是我的妹妹,知道你没有名字,以后你随我姓氏,水云烟便是小妹你的名字。”
想着能够缓和一下气氛,结果却更加尴尬。
直到马蹄声渐行渐远。
……
“小贼,我还能到对岸吗?”
水云烟站在河岸边,遥遥地望着对面,口中喃喃,好像是在询问自己。
不觉间,一双白色绣鞋竟遭河水吻湿。
“你这丫头,能不能到对岸我不清楚。只知道我又有得忙了。”
水云初大步走来,一把将水云烟抱至怀中,然后向马车走去。
脱去绣鞋,放置身侧,水云初驾马继续赶路。
“会到的,一定可以的。”对着车厢内,水云初冷不丁的说道。
……
客栈。
灰袍老者仍未离去。
“赞儿,你觉得此子与你相比如何?”
站在灰袍老者身旁的锦衣青年沉思片刻,反问道:“老祖,他当真拥有七重武君的实力?”
“七重武君?赞儿,什么时候武君都这般值钱?若是你,若你是七重武君,你可敢闯那药王谷?可有能力击杀巅峰武君修为的药王曲靖?以及不下数十名的武灵境修士?且不说他的年纪比你还要小上几岁。”
“什么?他比孙儿还要年轻?怎么可能?要清楚武道划分由武者开始,凝聚气海成为武师,然后是武灵、武君、武王、武皇,至于武宗九州大陆真的存在吗?”
锦衣青年自不会去怀疑话的真伪,也不敢相信夏国有比自己更加优秀的资质。
“孙儿自幼受老祖厚爱,玄丹灵药更是不断,修习的也是夏国最强的功法、武技。如此才能在二十岁成为武君。其中艰辛与所需庞大资源……”
灰袍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自言自语地锦衣青年,默然不语。
锦衣青年猜测道:“难道他是某个隐世宗门的弟子?”说罢,期待的看向老祖,希望老祖给出答案。
灰袍老者轻轻摇头。
“老夫也不知晓。老夫曾命人仔细调查,最多只查找到他半个月前的消息。此子仿佛凭空出现,身世背景无不扑朔迷离。令人不得不小心应付。”
“那老祖为何不带他回宫,也好细细观察,反将他送去沧澜宗那等偏远之地。”锦衣青年疑惑道。。
“皇宫重地又岂是儿戏,再者老夫可没有精力去盯着一个小子不放。近年来燕国一直蠢蠢欲动,而沧澜宗位处雁云山,雁云关又与燕国接壤,实为兵家重地。之所以让他前往不过是看看他的反应罢了。就算他真是燕国细作,老夫也不会惧怕。”
灰袍老者一幅智珠在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