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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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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长途跋涉我们总算到达宋都临安府的郊外,我们三人跟着郭伯伯先来到了铁枪庙,一到此地郭伯伯就显得十分伤感。此处是杨康惨死之地,杨过也正是在此地遇见柯镇恶,从他的口中得知了父亲杨康当年的所作所为。后来因要前去救助被金轮法王擒拿的郭襄,就请柯镇恶在此给杨康立了碑。碑上写的是“先父杨府君康之墓,不肖子杨过谨立。”
  杨康的墓碑旁,还有一座坟墓,墓碑上写着“慈母穆念慈之墓。”想必是杨过之后将母亲穆念慈的尸骨移到此地,埋葬在父亲的身边后所立的。
  郭伯伯蹲在墓碑之前自语道:“杨兄弟,念慈妹子,我来看你们了。这些年我和蓉儿都很好,我有三个孩子,分别叫做郭芙、郭襄、郭破虏,最大的已经成婚,老二在外闯荡江湖,老三破虏今日跟我前来祭拜你们。”他转身对着破虏哥叫道:“孩子,给你杨叔父和穆婶婶磕几个头。”破虏哥依言跪下磕头,我和富贵也是随着跪下磕头祭拜。随后破虏哥说道:“杨叔父、穆婶婶,您二位生了个了不起的儿子。杨大哥现在武功高强,与爹爹并称五绝,名号西狂。杨大哥还是个侠义无双之人,同样如爹爹一般为国为民。”郭伯伯听了这些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两块墓碑道:“杨兄弟,念慈妹子,你们安息吧。过儿很好,现在也有妻子了,指不定都快给你生个孙子孙女了。”
  这一晚郭伯伯一直坐在杨康与穆念慈的墓前,就那么紧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直到天明,我们这才离开来到了牛角村。这里是郭伯伯和杨叔父父亲生活的地方,也是在这里他们各自的母亲怀上了二人。
  郭伯伯带着我们来到一间酒馆,来到酒馆的后院,这里也有两座墓碑,上面分别写着“爱徒梅若华之墓和爱徒曲灵风之墓。”郭伯伯说道:“破虏这是你外公的两位徒弟,也就是你母亲的师兄师姐。”破虏哥跪下祭拜,我和富贵也是跟着跪下。
  随后郭伯伯也领着我们三人来到另一处,哪里有两间破烂不堪的房屋,郭伯伯指着房屋说道:“这里是曾经是爷爷奶奶和杨大哥爷爷奶奶居住的地方。”在房屋前还有两座坟墓,杨铁心与包惜弱同葬,郭啸天独葬。”读过射雕英雄传的人都知道郭伯伯的母亲死在蒙古,葬在蒙古,这些年宋蒙交兵,郭伯伯一直都能将其母亲的尸骨带回来。
  在此祭拜后我们又回到曲三酒馆,吃过晚饭郭伯伯让我们三人去休息,自己则是坐在酒馆中,看着已经破开的密室,默然不语。
  只见他时而欢喜,时而伤感,时而感慨。当初郭伯伯在皇宫为抢夺武穆遗书被欧阳锋重伤,与黄伯母来到此地,在密室中疗伤七日七夜,正是这七日七夜中酒馆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杨康在此杀死欧阳克,梅超风也是死于此地,全真七子以天罡北斗阵与黄药师拼死相博,其中谭处端被欧阳锋害死,全真七子只剩六子。陆冠英与程遥迦在此由黄药师做主,结成夫妻。在郭伯伯的眼中这一切历历在目,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第二日我们三人起来,发现郭伯伯昨晚就坐在酒馆大厅中,见我们出来起身道:“走吧,咱们去临安府。”
  到了临安府,走进都城后。郭伯伯看着我和富贵说道:“十八,富贵,咱们就在此分别把。”
  我们二人十分伤感,但也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抱拳说道:“郭伯伯,破虏哥,保重。”郭伯伯又交代到:“十八,富贵,不管你们今后做什么,都要记住无愧于心,堂堂正正顶天立地。”
  我听了教诲点点头道:“我们一定谨记郭伯伯的话。”
  “你们都是好孩子,多多保重。”郭伯伯说完转身离开。破虏哥看着我们二人,满眼的不舍,久久才说道:“十八,富贵,保重。有机会你们一定要来襄阳城。”我和富贵抱拳道:“破虏哥,保重。”
  从聊中我们得知,郭伯伯和破虏哥此次来都城,是为了觐见赵皇,请求赵皇派遣军队增援襄阳。据郭伯伯说:“经探子回报蒙古军队,似乎有再次攻打襄阳的想法。”看着二人的背影我心里想“说不定,咱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富贵来临安之前,杂货铺的掌柜给他写了一封推荐信,让富贵到了临安府就前去找袁掌柜。这袁掌柜是杂货铺孙掌柜的远方亲戚,在临安府经营一家绸缎庄和杂货铺,专门提供给皇宫所用。按照杂货铺孙掌柜说的地址,我们找到了袁掌柜的家,问起管家得知他在绸缎庄,又问清地址后,来到绸缎庄这才见到了袁掌柜。
  袁掌柜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肥嘟嘟的大脸,眼睛很小,但总透露着一份精明。以身形来说,这袁掌柜和富贵可算得上是异曲同工之妙。
  将孙掌柜写的推荐信交给袁掌柜看过后,他不由的仔细打量着富贵,许久道:“小胖子,你真的如我那表弟说的那般厉害?”富贵说道:“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袁掌柜一听不由大笑了几声后道:“行,我表弟也应该跟你说了我有一家绸缎庄和杂货铺,你想去哪家?”
  富贵想都没想的说道:“杂货铺那点事情我早就熟悉了,也呆腻了。要不,就在这绸缎庄?”袁掌柜笑道:“小家伙胃口挺大啊。”想了想说道:“行,既然我表弟对你称赞不已,我就看看你这小胖子有多大能耐。今后,你就在这里绸缎庄干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前来我这绸缎庄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如果你做得不好,得罪了客人,可别怪我不留情面哦。”富贵自信的说道:“掌柜的,您就放心吧。我不仅能够做好,而且绝对让您的绸缎庄生活更加红火。这是三百两银票,是我这些年来的积蓄。这样,咱们就立个军令状,一个月之内我保准给让绸缎庄赚六百两。如果做不到,这三百两归您,我呢直接卷铺盖走人。”
  见富贵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的气魄,袁掌柜先是惊讶了一番,随即将三百两银票收起来道:“好,我跟你立这个军令状。只要你做到了,这绸缎庄以后就交给你来打理。”富贵伸出又掌说道:“咱们击掌为证。”袁掌柜伸出自己肥胖的左掌道:“好。”
  啪的一声,两人双掌互击,定下约定。
  袁掌柜随即看向我问道:“小家伙你也来临安府找活干?”我答道:“袁掌柜我是来参军的。”袁掌柜不由的多看了我一眼,随即道:“当兵啊,也挺好的。”富贵看出袁掌柜对我有些不屑,随即道:“掌柜的,我这兄弟可厉害了。要不了多久,他的名字必定传遍这临安府。”袁掌柜随意的说道:“是嘛。”富贵也不再多说,将我拉到店外说道:“八哥,你赶快去军营见李将军吧。”我有些担忧的问道:“富贵,你行不行?这可是把所有的身家都压上了?”富贵笑道:“八哥,习武我不行,但做生意啊你也不行。”见他如此有自信,我也不多,猜想这家伙心里肯定早就打算好了。
  与富贵道别后,我来到郊外校场,这里正是李将军管辖军队的所在地。李将军,全名李光静。与爷爷一个小队,是爷爷的下属。也是他们那个小队除了爷爷之外,唯一活下来的人。当初他们前去执行任务,因为上司胡乱下命令,情报有误,最后深陷重围,在经历了无数次搏杀和追杀后,两人这才死里逃生。爷爷也正是那个时候,对军队和宋朝的官场失去信心,下定决心离开。而李将军则是继续留下军队,这些年来骁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这才能够今日的地位。
  来到李将军军队驻军所在,此刻里面正传来阵阵喊杀声,应该是在训练士兵。我走到一名身前客气的说道:“这位大哥,我是前来投军的。”听我如此说,那人看了我一眼问道:“可有推荐信?”我拿出爷爷写给李将军的信说道:“劳烦大哥将此信交给李光静李将军。”那人接过推荐信眼没好气的道:“又是一个走后门的。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将信递交给李将军。”我抱拳道:“多谢,大哥。”
  待那人走后,哨塔上走下一名士兵接替他的位置。两位守卫上下打量我一番,其中一名说道:“小朋友,你那家的孩子?你可知道我们将军最讨厌的就是走后门,像你这种人来得太多了,最后的结果全都是被李将军教训一顿后,灰头土脸的离开。”还没等我回话,另一名士兵讥讽道:“是啊。咱们军队可不是给你这些公子哥当做跳板的地方,我劝你还是抓紧离开吧,要不然等会儿李将军出来了,可有的你受的。再说,就你这年纪,这小身板,别说上战场了,就来每天的训练你也坚持不下来啊。”
  我心想:“我这一生也不像是公子哥啊。”正要回答,军营里就走来一名身着盔甲的男子。男子虽然不是高大威猛,但眉宇之间却透露着一股肃杀之意。他手中拿着两杆长枪,在距离我还有五十米的位置时,将其中一杆仍给了我。我刚一接住,他的攻击随之而来。
  我内心不由的苦笑道:“看来这就是李将军了,这是要摸摸我的底。”转念之间我将长枪递出,两人就这般在军营大门前比试了起来。先前的三名守卫以及哨塔上的守卫见此,纷纷凝神观看。越看他们越惊讶,其中一人说道:“这小家伙的招数跟咱们将军如出一辙啊。”
  “是啊,我奇怪啊。咱们将军这手八级枪术据说是跟当初的一位老队长学的,怎么这小子也会啊。”
  “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是老队长的后代?”
  “有可能。”
  “小小年纪不一般啊,竟然在咱将军的手下走了数十招还立于不败之地。”在众人议论之时,军营中的其他士兵也得知李将军正跟一名少年比试,好奇之下纷纷前来观看。
  刹那间我与李将军手中的长枪刺向对方,在半途枪头同时碰撞,顿时全部折断。见此,我二人将枪法变为棍法,使出了八极拳中另一门功夫,行者棒。两人越战越来劲,大约一炷香后两根木棍也被折断。
  李将军大笑几声,双拳虎虎生风,朝着我袭来。我心道:“还有完没完了。”双手变拳,与其以身相搏。两人收脚并用,相互攻击。李将军击中我一拳后突然后跃开,双腿用力蹬地,双拳猛烈的袭来。见此,我也如法炮制的递出双拳。
  轰~~~~~~
  四拳,碰撞在一起,各自的力量传向对方,不由的使得我们相认共同后退,我退了五步,而李将军只退了两步。
  “我的天,这小子不简单啊。”围观的士兵们不由的感慨道。
  李将军甩甩手大笑道:“哈哈哈哈~~~~~~老队长教出来就是不一样,果然厉害,英雄出少年啊。”
  走上前道:“你就是十八对吗?”我点点头,李将军给我一个拥抱后问道:“老队长身体可好?”我笑道:“好着呢,他老人家还经常进山打猎。”李将军陷入沉思,似乎在回忆曾经与爷爷共同上阵杀敌的时光:“时间过得,过得真快啊,都十八年没见老队长了。”
  围观的众士兵,听我们的对话,这才知道我的身世。
  李将军看着我道:“老爷子说你是来当兵的?”我说道:“对啊,这是爷爷的期望,也是我自己的想法。”李将军点点头道:“好样的。不过老爷子在信上可说了,让我对你严加训练,绝对不能徇私。”我道:“自当如此,您别嫌下手太狠,太轻了我还怕没意思呢。”李将军转身对着自己的士兵笑道:“看见没,这就是我老队长教导出来的孙子说出的话,你们一个个好好学学。”
  随即看向我说道:“在军队叫我将军,其他时间叫李叔。”
  我见众人的眼神不由的苦笑道:“李叔,您这是故意害我的吧。”李叔顿时严肃的说道:“哎~~~~~,老爷子是我的半个师父,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害他老人家的孙子呢。”我摇头道:“我看不像啊。”李叔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道:“走,跟我进军营,换上行头,立刻开始训练。”我叫道:“李叔,我这才赶路到此,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李叔根本没听我说话,领着我穿过人群,给我找来军服说道:“换上,马上开始训练。”
  “叔,我的亲叔啊。”我哀嚎道。李叔却十分严肃的说道:“这里是军营,没有你的李叔,只有你的战友和将军。既然进了军营,就要听从长官的命令。”
  无奈之际我脱下外衣,见我的里衣上封满了大小一致的口袋,李叔问道:“你这衣服怎么回事?给我脱了。”我道:“不能脱。”李叔又道:“刚进军营你就要违抗长官的命令?”我说道:“这是爷爷的要求,我不敢不从。”李叔这才缓过神色问道:“口袋子都是什么?拿出来看看。”我依言将袋子中的东西拿出,片刻众人不由的惊讶了。原来口袋中装着的全部都是铁块,浑身上下加起来数十块。李叔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个件衣服你一直穿着?”我点头道:“是啊,只六岁开始,我就从三十斤开始负重跑步爬山,从未间断。”
  嘶~~~~~众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古怪。
  李叔问道:“这些总共有多重?”我一边将铁块放进口袋一边说道:“好像有一百斤左右吧。”
  这一下众人更加惊讶了,李叔沉吟片刻说道:“你确定要穿着这衣服训练?”我点点头道:“自然了。”
  李叔对着人群中一名壮硕的大汉叫道:“典冲,你来给他示范一遍。”被叫做典冲的壮汉越过人群来到场中的石磨前,拉起两端的绳子附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喝一声拉着石磨朝前快速奔进。
  我问道:“将军,这石磨有多重啊?”李叔道:“不重,也就一百来斤。”我又道:“你们每天都这么训练?”李叔自豪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们军队的整体素质会如此之好啊。”说话间典冲已经将石磨拉到终点,随后再扛起一根圆木,蛙跳返回。如此一连进行了十个来回,这才停下。典冲微微有些气喘的回到人群中站立,李叔看着我道:“来吧,等什么呢?”
  在军队,是以实力说话的,何况李叔带领的军队又是宋国最强悍的一支队伍。李叔的用心我是明白的,他这是要让我在众军之前好好表现,让士兵们认可我。
  我走进场中,依照典冲的动作拉起磨盘,双脚猛然使劲,开始飞速的朝前跑去。众人见我速度如此之快不由的道:“他现在可是身负两百斤左右奔跑啊,这速度太逆天了。”典冲一直看着我的动作,眼中同样也透露出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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