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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会议上，远在厄索斯大陆的乔拉·莫尔蒙带回消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怀孕了。
国王气的想捶桌子。
“那个贱女人怀孕了。”劳勃身体前倾，一只手支在桌子上，语气很不善。
“你要杀了一个孩子。”艾德早就知道，劳勃不会放弃他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讨论这个问题。想要劳勃改变主意，除非他死。
“我远在北境就告诫过你，可是你不听。现在听好……我要她死，一尸两命。”
“这样做的话，会荣誉尽失。”艾德做着最后的倔强，他的语气很冷淡，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荣誉？”劳勃声音震怒。“我要掌管七个国家，荣誉能让他们俯首称臣吗？永保安定吗？是鲜血，恐惧。”
“那我们和疯王有何不同？”艾德反驳道。
最好的朋友竟然让他在朝廷重臣面前颜面尽失。但是他又不想失去奈德。劳勃压抑着愤怒对艾德说道：“说话小心点，艾德。我是国王。”
艾德无奈，只好从其他人身上突破。“仅仅因为一个背叛者的只言片语，你们就要杀害一个孩子？”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办？”劳勃借着他的台阶问道。
“等坦格利安教会他们的马不怕水后我们再害怕吧。”艾德说话很迅速，他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冷静。
“冷眼旁观？这就是你的策略吗，看着他们打上来？你们这群蠢货，给那个愚蠢的体面人讲讲理。”劳勃叫骂道。
瓦里斯说道：“大人，我知道我们做的事不对，但是身为统治者，有时候就需要涉恶。但是，坦格利安打过来后，七国将会血流成河。”
派席尔大学士也不得不劝道：“等多斯拉克人打过来，他们会烧毁村子，残杀百姓，强女干妇女……仅仅牺牲她一人，换来万千生命。这可以说，是很……”派席尔犹豫了一瞬。“仁慈的事。”派席尔看着艾德说道。
一旁的培提尔，蓝礼无不认同。
艾德看着他们的面孔，觉得无比邪恶，他已经无心在这里待下去了。艾德走到劳勃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跟你征战这么多年，可不知道劳勃·拜拉席恩会害怕一个14岁的小女孩。”
劳勃盯着艾德的眼睛毫不服输。
“她—必—死。”
“我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
“艾德大人，相信我。我也不想杀一个14岁的小女孩。”这时，太监瓦里斯说道，他一脸认真。也没有开始的温柔甜腻。
“因为……我们是政客。如果还遵守你的骑士之道，七国都会毁在你的手上。敌人可不会跟你讲骑士之道。”他的语气变得尖利，像一把利剑扎进艾德胸口。
艾德看向瓦里斯，后背一阵发凉。
培提尔·贝里席饶有兴趣地盯着瓦里斯一举一动。然后议事厅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瓦里斯身上。
“维斯特洛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抵御异族。”瓦里斯又恢复成他原本的甜腻气息。
艾德扫了眼议事厅的人。“你们决定吧，我还有事。”说罢，艾德迅速离开了。他不敢在这呆下去了，这样肯定会被其他人看出端倪，他必须得去问问佐助到底想干嘛。
“你个马屁精倒除了搜集情报之外做了件正确的事。”劳勃板着脸离开了。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啊，陛下。没想到我这样的小人物还能得到你的青睐。”瓦里斯惊疑道。
劳勃走着走着又转回去对瓦里斯说道：“瓦里斯，你在厄索斯大陆有人脉，这件事全由你操办。”
瓦里斯恭维道：“瓦里斯一定尽心尽力。”
“妈的，今天真是气够了。”劳勃嘀咕着离开了。
散会时，培提尔·贝里席追上瓦里斯的脚步。“虽然你没卵蛋，但是你有种。像我我可不敢跟首相大人这么说话。”
瓦里斯停下脚步，培提尔·贝里席狭促地笑着。
“凛冬已至，小指头大人。”说完，瓦里斯温笑着离开了。
小指头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看着小碎步离开的背影出神。
……
“德鲁，查清那个黑袍人了吗？”瓦里斯一边喝着夏日红，一边问道。
“大人，他是在临冬城突然出现的。据说布兰掉下塔后，是他救回来的。”
“他的孩子从十几米高的瞭望塔掉下来，不仅没死没报废反而被他治好了？”德鲁点头，瓦里斯眯起眼睛看向某个方向。仿佛那里就是黑袍人，他想要看穿一般。
“那他接触过别人吗？”
“也没有，瓦里斯大人。”德鲁低着头回答道。“但是现在接触了。”
瓦里斯眼神一凛。他感觉自己胖嘟嘟的肥肉上顶住了一个尖锐物品。
“你不该调查我，你的好奇心太重了。”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瓦里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是怎么躲过他的小小鸟的。每个地方都有人盯着。不可能有人进来，除非……
他重新审视了一下德鲁。
瓦里斯哆嗦着嘴唇说道：“如果冒犯了您，我向您道歉，希望您能把我后面的东西挪开，除非你喜欢男童，我身上全是肥肉，想必也不合您的胃口。”
佐助嫌恶地收回苦无，他不想上面沾满他油腻的脂粉。
“谢谢您，七神会保佑您的慈悲，大人。我会成为您忠实的朋友，大人。”瓦里斯庆幸对方收回匕首。嘴上不停的说着恭维的话。
“转过身来，我们谈谈。”
“如您所愿，大人，我最喜欢跟人交谈了，能跟您交流是我的荣幸。”
“听从我的命令。”
瓦里斯转过身时，对方突然说出这句话。虽然奇怪，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顺从对方。“当然了，瓦里斯任凭大人差遣。”
……
“你到底想干嘛？背着我跟瓦里斯勾结在一起，刚才他能说出这一番话，这是你早就想好的？”艾德回到首相府后，对佐助质问道。
“如果您不答应，会有更坏的结果。”
艾德没再问有什么更坏的结果。
而是问道：“你是怎么说服瓦里斯的？”
“他想复兴坦格利安，而我知道一个坦格利安。现在，可能已经去学城查资料了。”
“我答应过我妹妹，要保护好他。”艾德被触怒了。“你这是把琼恩往火坑里推。”他一把抓住佐助的衣领摁在墙上。
“长城虽然环境恶劣，好歹他能活着。南下只会让野兽把他撕碎。好不容易可以离开这权利的游戏，而你却再次把他拉入泥沼！是何居心？”
今天还是他来到维斯特洛后第一次被人胁迫，佐助身上泛起了电花。
“他很骄傲，会证明自己的。”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