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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以为错误使用道具乱开传送门造成的后果就是林川那天晚上没有睡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闹腾了一个通宵。
法尔在旁边观看了一个晚上，表示没有见过如此无聊之人。
这个事情吧，严格来说不能怪林川。
有句古话是怎么说来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林川承认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想法。
不过他也不是很确定千花的想法，所以并没有直接地发动攻势。再说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感情的事情最好先放放。
“宅男这种东西就是看见美少女就要喊老婆的物种，所以未必一定是喜欢呢。”
这是林川的真实想法。
总之就是第二天林川、千花、法尔来到特异点A外侧的时候，这人眼上戴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嘴里面偶尔还会冒出一个小呵欠。
身为灾祸始作俑者的千花似乎没有半点自觉。她还很奇怪林川昨晚是不是跟法尔去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好像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阿川，你看起来精神很疲惫哦，要不要回去先睡个觉再说。其实仔细想想探查这里也不用这么着急，健康最重要嘛。”
看样子千花还是比较关心林川的。不过林川本人倒是想，还是早点开始探索吧，至少能有点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勉强回答说：
“唔，没事，我觉得还行。还是要早点开始探查，因为不知道这个区域的魔兽或者魔法少女是什么情况，但是根据法尔说的，这里的魔法能量异常地多啊...”
法尔蹲在林川的脑袋上。觉得这个人真的有点问题。
作为魔法精灵，法尔自带隐身魔法，一半人是看不到它的。林川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曾经吐槽说：“你也是这样，QB也是这样，看来隐身和心灵通话是你们这个行业的标配。”
对于林川的这个吐槽，法尔毫不客气地回复说：“还不是你们人类看到一点奇异生物就大惊小怪，为了保护你们脆弱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我们才温柔地对自己隐身啊bon。你以为我们想要耗费魔力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bon。”
听到法尔这么说，林川呵呵冷笑，比拼垃圾话，他是绝对不会输的。
“我无所谓啊，我的三观早就碎成一地了，你可以不隐身嘛，最多你被抓走的时候我当做不认识你。就是不知道你被人切片或者拿激光笔照来照去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法尔的脸上又一次挂满了黑线，这人还真是有一种光脚不怕穿鞋的光棍精神啊...虽然它知道林川也就是跟它飚一下垃圾话，但是如果它认真的取消了隐身，且不说会不会被这个世界的人类抓走拿去切片，至少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bon。做工作比较重要bon。”
林川在自己的背后悄悄比了个yeah的手势。
“那么我们要从什么地方开始探查？”林川看着地图上这一大片红色的区域还是有些犯愁。“如果在缩小的地图上看这块地方，那自然是觉得好像不大。但是站在这里的时候吧，我忽然感觉到这里人也太多了吧？我们真的要一个一个去确认吗？”
事实上，当把比例尺放大到一个人和整个区域相比的时候，会发现这方圆两公里的地图其实还真是包含了超级多的人和建筑物。
如果全靠林川带着契约钢笔跑来跑去的话，且不说需要多长时间把整个地图跑完，更大的问题是他不能保证魔法少女和魔兽一直在原地不动等着他来。这个就像是在一个巨大的池子里面数金鱼，金鱼它是会游来游去的...
法尔小天使这时候就显示出了自己的业务水平。
“根据我们魔法王国统计的记录bon，一般魔法少女或者魔兽都是由那些因果纠缠特别重的人变成的bon。”
没错，正是这样。
某种意义上而言，深重的因果纠缠正是魔法能量这种力量的本质之一。缠绕在一个人身上不断叠加的因果，正是世界之力扭曲的体现。
魔法是带来奇迹的魔法。
这句话的另一种说法是：魔法是扭曲世界的产物。
正是消耗了这些纠缠的因果，才引发了现实中所难以实现的奇迹一样的效果。但是这些奇迹，往往会带来更加深重的扭曲...
所以魔法少女并不是一个谁都能当的职业。
即使是斯诺她们所在的魔法王国世界，所培养的魔法少女，也只是相对比较安全的种类，也不是说全部都能健康成长。
所以才会有后来的魔法少女导师制度。
希望那些经历了多种事情，较为成熟的魔法少女们，能够对新加入的魔法少女进行指导。避免她们走向歪路。
这些事情，法尔准备一点点地透露给林川。
“唔...如果按照这个思路的话。”林川思考了一下，说到：“那就是处于最高层的那些精英人物，和处于底层的穷苦人，最容易产生因果纠缠咯？”
他想了想，好像即使是在魔法少女小圆脸的世界里，也是晓美焰这种“底层”魔法少女搞出来的大事啊。
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太废，被鹿目圆一直保护，导致她对小圆产生了异样的爱慕之情，也就不会有后来小圆在面对魔女之夜战死的时候，晓美焰向QB祈祷获得时间轮回的力量这个事情。
那么鹿目圆自然也就不会再一次又一次的时间轮回中沾染大量的因果，最后甚至有了成神的力量。
如果QB能够像人类一样产生感情，面对晓美焰和鹿目圆这两个bug的时候它大概会说，“你们为什么不能乖乖去死啊！”
好吧，言归正传，和法尔商量了一圈之后，林川和千花又获得了新的身份——九院财团的投资顾问，来到风野町是为了寻找新的天使投资项目。
所以他们准备依次拜访风野町的政要、商界、学界精英。当然肯定是要选那些年轻的二十五岁以下的。超过二十五岁的，基本确定是不可能具有QB体系魔法的适格资质。
“这么一看，应该没多少人嘛。”林川暗暗祈祷，最好是那些精英人物里面出了适格者，而不是在下层人物中出现了某些因为悲伤或者痛苦而产生魔力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