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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孙大魁的押镖奇遇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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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情发生时正是夜半三更的时候,孙大魁已然半醒半睡,然而温师兄却依旧精神饱满——也正是如此,温师兄才发现了不妙事情的踪迹——日后温师兄谈起此事如是说:
  “师弟你初出茅庐,未曾像是师兄般受过许多苦,在树上昏昏睡去无甚可议,师兄只担心若是师弟打起鼾声引来敌人亦或是落下去伤了筋骨,便是师兄我照顾的不周了,不值一提。”
  ——
  孙大魁是被温师兄摇醒的,醒来时他只想起身拔刀试试谁给的胆子竟如此扰人清梦,却硬是被孙师兄用刀逼坐了下去——睡觉之时正是容易被暗中袭杀的机会,有跟脚的弟子绝对都受过关于如何从睡梦中快速清醒还击与判断现场局势的训练——孙大魁一脸茫茫然,却见孙师兄以手示意:
  向下看,有情况,危险,不可轻举妄动,静待转机!
  下方?
  孙大魁先是未曾见得什么,然而他不觉得温师兄会小题大做,于是他便细细端详起来——神枪门的人都在,睡得很香,没……等到,睡得很香?
  他左右端量,上下扫视,所见之处神枪门弟子都睡得极其安稳,有靠着车马的,有贴着树木的,还有倚着那山神像的,火堆是呲呲啵啵的越燃越小,却不见得一个神枪门弟子起身去添柴火。
  这可不应该,神枪门的弟子虽然手上功夫远比快刀门的弟子高低不一,唯独胆气和毅力快刀门的弟子们拍马纵奔也未曾赶得上——区区值夜而已,有轮岗的接应不应如此困倦才是。
  怪哉,这可是神枪门的弟子,能来此处定然是饱受重视和信任的好手,怎会还不如那些积年老匪警觉呢?
  然而孙大魁再怎么找也未曾发现外人踪影——这就让他不知道为什么温师兄示意有危险——江湖上奇闻怪事多了去,此处林间便是有什么瘴气乌烟也熏染不到你我,你我师兄弟二人高居此处有何危险可言?
  他本想转头去问温师兄到底怎么回事,却见温师兄眉头皱起,两眼直勾勾的盯了那金银珠宝的箱子看——财帛动人心,温师兄莫不是见了神枪门众人着了瘴气,想要趁机发财一笔?
  孙大魁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事儿别的旁人——例如说自己也许干得出来,但是温师兄这般温婉君子倘使动了这般念头?
  绝无可能!
  便是天塌地陷,日头西升,老母猪变鸡,温师兄也不可能起了这般念头!
  那温师兄此刻目不转睛的是在看什么呢?
  他便也盯了那箱子看——那就是普普普通的一个箱子,自己当初和温师兄两人也还曾检查过,里面既没有暗格也没有什么机关,材料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木料,倘使丢了外面箱匣铺也不过是百十文钱——额,这还是看了这箱子周正无缝,倘使有缝折价过后不过五十上下……无缝?
  孙大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花了,这箱子是无缝的,为何此时却像是里头被火光映衬出了淡淡金光?
  原本火光旺盛之时这金光还算不得耀眼,此刻火光渐弱,金光凸显,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箱子看起来竟如此吸睛夺目,这里面定然是有好宝贝,而这好宝贝,自然是与我快刀门,不,与我孙大魁有缘!
  孙大魁只觉得自己心里好一把邪火熊熊燃起,直把他脑子烧的空空荡荡独留一个念头——如此宝物,有德者居之,舍我其谁?
  他正满脑子都是如何占了着宝贝独居深林,却被温师兄一刀子抽在脸上清醒了头脑——少做春秋大梦,这可不是什么宝贝!
  “宝贝是我的了!”
  猛然间,下面忽的从林子里跑出一个穿紧身打扮黑巾遮面的贼人来,不管不顾踩践踏了许多神枪门弟子,不理不睬行过火堆,孙大魁眼见着那贼人腿脚上的丝绸燃起火来却只顾着掀起箱子翻找‘宝贝’,只觉得此人怕是疯魔了!
  这贼人竟连身上着火了都不顾,单单渴求那箱中的宝贝?
  正当他因此事而惊得目瞪口呆,刚刚被踩到的那些神枪门弟子却逐个醒来——也不管不顾周边其他神枪门弟子仍然睡觉,也不闻不问那身上着火的贼人是何身份,却唯独只顾着癫狂大喊:
  “勿要动我神教圣物,圣物有德者居之,理应吾之所有!”
  “放下我神教圣物,圣物乃是天赐于我!”
  “贼人休得猖狂,圣物乃是我之珍馐,岂容你在此放肆?”
  “切莫走了贼人,要是圣物有失,唯尔等试问!”
  眼见着神枪门弟子拿着枪的把枪一抛,孙大魁只觉得此刻如坠梦中——夭寿啦,神枪门的弟子竟然能把自己的枪丢了去夺那邪物,这究竟是何方妖孽所为?!
  那贼人身上火焰已然熊熊染着,却只顾着举起一座金色怪形雕塑仰天大笑,纵然是声音已然嘶哑变声,笑声里却满是万般欢喜——大仇得报不过如此,大喜临门如此这般,孙大魁就算是用裆下那二两肉思考,也自知刚才自己中了什么阴招,多亏温师兄相助方才脱身出来。
  “贼子!”
  “恶徒!”
  “还回圣物!”
  “纳命来!”
  那金色怪形雕像原来渗出的是道道金光,此刻却金色逐渐褪去,色泽渐像乌木,然而那些痴狂的神枪门弟子却对雕像的变化视而不见,只顾着大步向前要与那贼人分出生死夺换雕像——孙大魁远在树上看的不大真切,只见得那雕像三头六臂却绝非是中土货色!
  ——
  “孙师弟你也有了雅好,擅长鉴赏佛像了不成?”
  外面许久没有声音,郭犀利渐渐放下心来,听得此处原是又惊又急后事如何,却听闻孙大魁自称识得那雕像绝非是中土货色,不由得出言挪耶起来——这猴儿却叫没得定性呢!
  当年门内培养诸位同辈弟子雅好以便与人有谈资之时却是这也不学那也不学,琴棋书画一样不碰,花鸟鱼虫无一能生,畜牧渔耕偷奸耍滑,更别提金石篆刻,雕塑描摹之类的文人雅趣了,就他这两下子还能分得出那雕像不是中土货色?
  若不是怕孙大魁气急败坏,郭犀利只想问他识得各种雕塑几般制式,多少雕法,有何工艺——就孙猴儿这性子,能分得出雕的是人是兽是花是草便就是当年自己执行惩教执行的狠了死记硬背下来,如今竟敢妄言推断起那雕塑门路来了?
  “孙师弟我自然见识远不如郭师兄广博,不过就算是门内我辈最愚鲁此间尚未出山门的古二蛋哥哥,若是见了那雕像也定然能知不是我中土样式!”
  “为止奈何?三头六臂的雕像多了去,怎生就不是我中土样式了?”
  “那三头可不在脖子上,六臂也只是我能数出来的六对臂膀,更有数目繁多的腿脚之类掺杂其中不胜计数,却说我中土哪个雕塑能有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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