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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记梦系列 梦中,在一个热闹的市区,有一小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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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记梦——小屋
  梦中,在一个热闹的市区,有一小间屋子。
  屋子进来一对青年男女,对我说:“我们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行的!”
  屋子向北的墙角下,放了一小桶垃圾,有客人来到了,觉得不美观,立即提起来,向门外走去,找垃圾箱去倒。
  返回时,怎么也找不到我在的小屋,想小屋内那一对青年男女此时,一定在等着我回来,我在猜想着他们二人之间对话内容,还有一点奇怪的想法。
  二
  热爱音乐的村人
  回故乡一转眼两三个月了,让我说说故乡人,主要是对音乐的热爱。
  一条由北向南的小街,街中住着一位同族的人张安福。一回在他家门口,安福一见我,对我说:“什么时候,坐在街上,拉拉秦腔板胡,把大家乐乐?我听了后发楞,安福知我小时候,喜欢拉秦腔板胡,以为现在还能拉得起来,我早拉不起来了,不能满足安福这一要求,只好说:“对不起,我现在不会拉秦腔板胡了。”
  前天晚上,村中一位表姐的老三儿子小文来到了我的住的二弟屋子里,因为我小时候,爱玩过板胡二胡笛子等乐器,主要把我当作爱好音乐者,很想和我聊聊与音乐有关的内容。
  小文坐在一个大红沙发上面,二弟坐一个大红沙发上,这两个大红沙发挨着,放在屋内向南的墙下面靠着,他们俩个挨的距离近,那种亲热的劲儿,就像俩个人此时正在丹江河水里游泳,你能给我打水,我能给打水那样开心。先是二弟拿了一本打印的老歌曲,是铁源作曲的《十五的月亮》《望星空》。二弟拿着谱子,还能十分之六地唱对曲谱。
  我说:“二弟乐感不错啊,怎么还能唱对?”二弟笑着说:“学校上学时,音乐老师还教过怎么识简谱。”
  我回笑着说:“不是那么简箪,音乐学院的学生学习视唱还要好多年,才能唱得很有乐感。”
  我对小文说:“你把这个曲子唱唱?”小文拿起谱子后,很流利地唱了下来。我敬侗地说:“你这真是门里出身,唱得就是好听!”小文爱好音乐是有背景的。他的父亲是丹凤剧团搞秦腔打板鼓的,会拉板胡二胡等,都是专业水平。他的三叔是县剧团专业演员,小姑是商洛地区文团演员,后调到省秦腔剧院。
  小文给我说:“我会拉板胡,什么时候,我带来给你拉
  一下秦腔,你听听?”小文以为我是爱好音乐的人月,也是愿意听他拉秦腔板胡的人,对于他来说
  是一件极荣耀的事情。我问:“小文,你拉板胡,是不是你爸教你的?”
  “给我讲了一下指法。”
  “具体拉法技术方面没有给你教过?”
  “没有。”
  “看来,完全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完全是我自己慢慢摸索学起拉秦腔板胡的。”
  小文还给我说:“秦腔一些板式唱腔,用板胡拉起来,真让我感到好听!会把一切忧愁忘掉!”
  “你要多听听秦腔音乐!”
  “好的!”
  小文还给我讲了,陕西秦腔剧院他小姑的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已经退休了。西安那些从秦腔剧院退休的搞乐器的唱的,又自然组合在一起,常常自发地组合在一起。小文的姑还在继续唱秦腔,完全个人的爱好兴趣,带有自误自乐性质。
  我听了后,心想:小文的姑,对秦腔那是真正热爱,没有一丝功利心。
  小文还给我说到了他的姑初进商洛地区文工团的时候,因为没有上过学,背唱词完全是死记硬背的。我听了后,很敬佩,那不是背一两句唱词,因为热爱一件事情,无论多么难,还是把它做成功了。在这方面,对于我的学习方面,应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榜样的作用。
  小文和我聊到了九点多,说:“很晚了,我回家去。”
  我和二弟送下了楼。我想着:他下一次来我住的处玩,一定会带板胡来,让我听他拉秦腔板胡的。
  前不久一天晚上,我和爱人英子去村中小舞台下边散步。
  一个圆圆的小场,以东有一些供村人锻炼身体的器材,我和爱人站在一个扭腰的器材前,这时候走来一个村中人向我招呼,她的脸处露出微笑,很想和我和爱人说话。
  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能认得我?”
  “我听人说过你,你是爱好音乐的,小时候,还参加过村剧团,为秦腔剧团拉过二胡?”
  “你是哪一家?”
  “我说我父亲你叫知道了,我父亲叫卢益民。”
  “我知道了。”
  她一说到她的父亲,我立即记起来了,是村中一位做木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卢为。”
  卢为把我和爱人当作自己人一般,讲了她的音乐经历。
  卢文曾经在村剧团当过演员,学习的生角,剧团散散以后,开始做起卖服装的生易。
  村中西街一位和卢为在村剧团当演员的何芳,给她说:“你不能把音乐丢掉,咱们组织一个文化公司,依靠演唱搞乐器,农村红白事情,这个需求很大,这样也能生存下去,也让咱们收获了快乐,何不为呢。”
  说干就干,卢为成立了一个妹妹艺术团,当然还有男性有音乐专长的人也参加了进来。
  卢文说:“我们一年演出机会还很多,干这个,我一年能挣两万多元钱。”我笑着说:“你这个,已经相当一个工作了,每月两千多元钱了,不少。”
  听她讲这个时,一脸笑容,她脸上涌起的红云,像一朵朵绽放开的花儿一样好看,我和爱人都沉醉在她的收获的高兴心情之中了。
  卢文是那种直爽性格人,说唱就唱。卢文把我当成懂
  音乐的人,他说:“我给唱首歌曲,你听听?”卢文唱的是一首《一壶老酒》。唱完后,我和爱人都为她拍起了手,像在剧场里听歌唱家演唱,和那些喜爱歌唱家歌声的人一样,拍起了热情用力的掌声。
  卢为见我和爱人喜欢唱她唱歌,又唱了《父亲》等流行歌曲。
  卢文让我评说她的歌曲,我说:“唱得很好啊!很有点秦腔的味道。”
  卢为说:“你说得很对,一位音乐老师也说过我唱歌
  有秦腔的发音。卢文还说,她常躲一个没有人地方,背戏词,背歌词,对着手机听歌曲,她不识谱,一首一首歌曲,都是自己跟着手机学会的。
  那天晚上,我和爱人返回二弟家时,我对爱人说:“卢文这叫真热爱音乐,首先不怕人,舞台经验也积累是很多了,唱的歌曲也能征服观众。”
  爱人也说:“人家才是真正热爱音乐,我俩个虽然热爱音乐,和人家比比差到那里去了。”
  三
  记梦——村人
  梦中,我在屋里来了一个人,我一看,是村中的卢良,赶紧招呼卢良坐在屋内向南的一个大红沙发上。
  卢良见我穿着上身薄背心,下身穿着短裤衩。问我:“叔,你穿得这样单,不怕冷吗?”“这是二楼热一些,不冷。”
  屋内还有爱人英子,还有大妹表妹都在,聚集在一起说闲话。
  我觉得屋内有冷冷之意,却一时找不好衣服,对英子说:“你帮我,找一下衣服?”英子说:“你自己找吧。”
  我一时找不到穿的合适的衣服,当卢良问到我穿的衣服薄不怕冷,我只好如此吱唔了。
  村人——何新山
  下午五时,我正在二弟二楼屋子,坐在电脑前,读孙绍友教授新浪博客的文章。
  爱人英子进屋内对我说:“有人找你。“
  我立即从二楼屋子下楼梯,到了一楼院内,只见院子以西墙角下站着一个老人,当我走近时,竟有些认不得来找我的村人是哪一位。
  我说:“你是不是住在西街,是何新山叔?”
  我说的村人名字正对,正是何新山叔。何新山说:“你怎么能认不得我呢?你小时候,曾经常常我和在一起玩乐器,参加村剧团的乐队。”
  何新叔这一说,我才彻底地认清了眼前的人,正是何新山叔,可完全和我小时候对他记忆的模子完全不了。
  何新山又对我说:“我已经八十七岁了,就是耳朵有些笨了。”
  我听了后,想和何新山多交流一会儿,怕他听不到我说的话,我要说的话不是白说了。
  我问:“叔,我说话你能听到吗?”“能听到。”
  我听到何新山说能听到时,想到我和他交流就能顺利进行了,想听听他在农村经历的种种人生的故事,我也能给他讲讲我在外面的人生故事。
  我说:“叔,到二楼屋子坐坐?”“别的时间再来坐。”
  “我一会儿有件事情,就站在这时聊一会儿。”何新山欣慰地说:“我听说你回来了,你在我心中是忘记不了的好娃,咱们都是文艺爱好者。听说你在外面混的好,我来见见你。孩子好吗?”“好!”
  何新山叔对我讲到了他的情况,说:“村子里活得最大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张明,一个是我,我们俩个是同学。我现在身体不大好。”
  我坚定地对何新叔说:“我所受到的教育,人的身体可以得到健康的,这和怎么想法愿望都有关。”
  我讲的这些,是想祝福何新山叔多活在世界上,长寿!感到何新山叔对此没有多大在意,他能很坦然地对待自己的身体问题。
  何新山叔和我稍聊了几句,对我说:“这我知道了,改日我再来,咱们再好好聊聊,我要村东有件事。”
  说完后,就转身向村东的一条大路缓缓走去,我站在二弟家门外,一直久久地目送着何新山叔。
  记得何新山叔,在我的心中是一位青春活力四射的人,他在村舞台乐队里拉秦腔板胡声,久久地葳在我的心中,当年在村剧团乐队里,他拉秦腔板胡,我拉二胡,那种音乐带给我的快乐,久久地藏在我的心中。我祝福何新山叔健康长寿,这是我对他最大的心愿。
  四
  小矛盾
  在新浪博客读孙绍振老师对小说解读,小说人之关系情变互动错位,情之因人而动,感人心者非在情之不变之处,而情之互动起伏,转折错位之过程.
  盖汉语之情情动天然感动激动,动则情动于衷,不动则为无动于衷.其感动词根是从空间移动引伸为同心之变动.
  读孙绍振教授的解读文本的文章,让我明白写作最要坚的一个秘密,在于情要动,情不动,是无法写作文章的,也很难产生审美效果的,阅读中或写作中.
  试写一例
  梦中,家里来了大妹表妹,我和爱人英子陪着说话.
  爱人客人来了,一时想不起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拿出来给给亲人吃.
  大妹提了一塑料葡萄,我接住放在了一张四方桌上面.
  大妹说:"你怎么不来摘?"
  我说:"这两天给忘记了,没有当成一回事."
  我对表妹说了些健康之道."总对自己说,我的身体很健康!一切不好的都完全消失了.不是吃药身体就好,而是心态就等于健康,健康是自己给自己的,靠自己."
  家里来了如此亲近的亲人,我突然想到了家里买的有酸奶,是全国统一的那种.
  我给爱人说:"把那酸奶拿出来,给她们喝."
  我说了这话后,爱人就起身找到了酸奶,给大妹和表妹喝,她们都没有喝.
  坐了一会儿后,大妹和表妹都回她家去后,英竟向我大发火气.
  "你这不是办的我难看吧?我说什么都没有,你当着客人面要我拿.你应把我喊到一边,给我说这件事."
  我无论说什么,英子都在向我发着火,一时空气都跟紧张起来了。
  我说:“我没有你那样想得细致,一瞬间就是那么想的。”
  “你这根本就不对。”
  “不对,不对,全是我的不对。把一个世界都给你,又能怎么样呢?幽默一些,让自己快乐一些,比什么都合算。”
  我和爱人说两个不同的思维路径,无论我如何说,都没有说服他。
  爱人用难听的话向我发火,在这一瞬间,我也感到不是那么舒服的。
  到了第二天之后,爱人又把这件事忘记了,早晨煮了一个欢蛋给了我。
  我体会出了家里,也是有不和谐的时候,有风雨的时候,然而这就是自己的家,有家,就有一本难念的经,而男人正需要大肚佛一样的容量,这是人生修炼的大学问,需要继续学习,学习平心静气的才能。
  五
  梦到刘老师
  昨晚梦里,梦到了多年前在音乐学院学习同窗的一位学员刘亲,回为是省歌舞团搞作曲的,我总叫他刘老师。
  梦中刘老师来到了我在的城市家中,我对刘老师说:“我想跟你学习作曲,想不到你每年都来这个城市好几回,每次你教我学习一些作曲方面的知识,我就能在作曲方面进步些。”
  刘老师说:“你现在还对学习作曲的兴趣不减?”“是的。
  我还说:“我这里住处有的,你来我们这个城市,就住在我家里。”
  我渴望刘老师能答应我,可是刘老师却没有回应我说的话。
  早晨起来,我记下了这个梦。一位外国心里学家说梦与愿望有关,保持一种联系。已经多年没有和刘老师联系了,让我忆一些刘老师和我之间一些事情。
  当年在音乐学院学习的时候,刘老师跟作曲系系主任沙老师学习旋律写作这门课,每次到宿舍,把经过沙
  老师改作业后的一本五线谱作业本打开,放在宿舍中间一张好几位学员共用的桌子上面那个用红铅笔打的对号。
  刘老师这时候脸上,挂着一串串笑容。是那种理解弄明白了一种学问之后的好心境,我这时候猜想他是这样的。
  “刘老师,让我看看沙老师给你改的旋律写作作业?”
  刘老师拿起五线谱本,封面像一朵红玫瑰般的红色,特别吸引我的眼球。
  刘老师把他的旋律写作五线谱作业本递给了我手上,我接住,那作业本上面的每一个音符似乎轻轻地发出声音,很悦耳悦心。
  我拿起刘老师的作业本,放在我面前桌面上,当作业本放下桌面时,发出一种细碎的声音
  我轻轻地把刘老师创作的每一段谢谢律唱了一遍,此时,对刘老师作的曲子有一种羡慕,想:我什么时候写的曲能像刘老师写的那样就好了。
  刘老师还对我夸道:“沙老师教旋律写作,让学生先学习结构,什么重复结构,对比结构,给学生举中外名作例子,容易掌握。”我听了后,没有给刘老师说,却在心中默默地想道:什么时候,也能听上沙老师的旋律写作课。
  过了一段时间,我打听好沙老师的作曲课上课的教室时间,给沙老师打好招呼之后,也能进沙老师上课的教室听沙老师讲旋律写作课,这一点,得益于刘老师给我提供的信息。
  由于和刘老师在同一个宿舍,彼此交流起来很方便。从和刘老师常常交谈中,得知刘老师在省艺术馆当音乐朵志的编辑,他是搞了几十年音乐了,还会好多种乐器。
  有个晚上,刘老师给我说:“小张,你要好好在音乐学院学习一门乐器,以后到社会上不愁找工作。就是会拉一手好二胡或笛子吹得好,都有人用你。”但我当时就是迷上学习作曲方面,还不真正懂得学习乐器的重要性,它的实用价值远远比学习作曲强得多,后来我从音乐学院学习结束之后,体会到了刘老师说的学习乐器的好处,却一时补不上把乐器练得很好.。
  我当时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完全是自费学习,不是自己很有钱,而是七凑八凑到处借钱,才强免坚持在音乐学院学习的,有很多时候,穷的连续生活费都有没有的时候,那种火烧眉毛的心情,除非有我这样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到.。
  有一学期放假,我回家没有路费.我就想办法借钱.有一位音乐学院副小的孙老师,那老师平时和我见面,我总向那孙老师打招呼,感觉里那老师好接近,也好说话.我鼓起勇气到了孙老师住的小屋内,实在不好意思,还是鼓起勇气,对老师说,借给我二十元钱,作路费,回家后一定还给你!给你寄来.”孙老师和蔼地说:“你等等,让我想想。”
  我一直等着孙老师给我话,能从他的手中借到钱。当我又一次到了刘老师小屋的时候,孙老师见我来了,说:“我到你们房子打听了,说你是从农村来的,没有工作。”
  我只好离开了孙老师,还以为当时这位孙老师真能当我的救星,借路费的事情还是没有借到。
  我回房子后,求了刘老师。“刘老师,借我二十元钱。”大概刘老师不怕我,凭他对我的信任,我是一位实诚的人,不会骗他二十元钱,很爽快地掏出二十元钱给了我,当我拿到手上时候,刘老师手上的微热还留在上面。
  我回家后,想办法很快还了刘老师的二十元钱,从邮局寄给了刘老师。
  和刘老师在同一个宿舍,刘老师给我说:“当你找到了工作,第一次上班的时候,第一次领到工资的时候,那心情,那感受是不一样的。”
  刘老师说给我的话,以后我体会到了。找工作是一个不容易的事情,当我后来真的成了单位一员,还以为自己没有工作,经历了一段时间后,心情才慢慢地转变过来,我找到了工作,这是真的!这个来到是多么不容易啊,多谢那每一个帮助我学习的人。
  刘老师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比我早回去一年。中间,他临时出差,到音乐学院他住过的宿舍来看过我一回。
  我们的宿舍,是一间地下室的房子,土墙壁以东上面有个小窗洞,安有简单的木窗子,早晨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候,让那温暖红红的太阳光从窗子缝隙里照进来,让这里有了生气,让在这里学习的学员们心中充满着对未来有无限希望。
  宿舍二楼是一个音乐学院的大图书馆,我曾经在图书馆内,读过路遥的小说《人生》。
  刘老师又来到了我们的地下室宿。刘老师问到另外一位学员李林林:“小张的学习作曲怎么样?”刘老师是省音乐家协会的秘书长,李林林和他
  在同一个省,也是会员之一。李林林如同向上级汇找工作一样说:“小张跟沙老师学习作曲以后,慢慢地进步了。”
  我当时听到李林林这样夸奖我,那种快乐的心情是无法开形容,因为我知道作曲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想不到我竟能慢慢地学懂起来了,这中间是经历了一个怎么学习理解的过程啊,自己的努力,老师的指教。
  自从那次见刘老师之后,最少有三十多年没有见刘老师,想不到昨日晚上梦中梦到了刘老师。刘老师,我真的很想你啊,什么时候,我们再次再住音乐学院那个地下室宿舍,再到音乐学院学习作曲,那是人生中一种多么有趣的事情。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友情,是永存于天地间的,会走进彼此的梦中的,这一件是真的!
  七
  记梦——我想再当老师
  梦中,我到了一个山区的小镇,身上的钱带的少,为了减少住宿的开支,找了一个村里的舞台,住了一宿。我到这个山里的小镇,主要想来这里找人,渴望能当上山里小学的老师。
  梦中情境是:从舞台上起来后,向以西的一条小路走去,迎面遇到了一位陈明老师,脸红朴朴的,双眼依旧泉水般的清沏,边走还哼唱着一首现在流行的歌曲《一壶老酒》。南面的山高耸云天,山势显出一种力量之感,山顶上平处有雪白墙壁的楼房,一定是他的家就在那里,白云深处有人家,他的家离白云是很近的,陈老师不停地看那山顶天幕上面的一朵白云。
  这位陈老师当初曾经和我在一座山里的学校当老师,当是他刚从高中毕业,十七八岁,现在看见他的模样,还是当初的感觉,青春依旧在。脸上肌肉饱满。见我之后,有疑色。
  我先主动地叫了声:“陈老师。”陈老师问我:“你不是离开了这里,怎么又到这里干什么来了?”“我想找当老师的工作,找哪一位能行?”
  陈老师给我说:“现在镇上都是正式老师,没有一个临时带课的老师。老教师退休了一大批,从大学毕业的年轻大学生很快来镇上,补充了进来。”
  我听陈老师这样一说,心想:这么难啊.我和人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我不离开这里,也会转上正的,虽然和人家落后这么多,却我并不很在意,只要能重新从现在起步也行,自以为热爱学生,热爱教室,爱和小同学在一起的那种舒畅的幸福感觉。
  陈老师和我很早以前,有一些缘分。他和我是同一条沟里学校的老师,我的学校在沟的下面,他的学校在沟的上面。他是两个人一所学校,我是一个人一所学校。
  有一天晚上,省里剧团来县城剧院演出,我的一位叔叔在县剧团当团长,
  我约了陈老师,还有一位赵老师,一起到县剧团看省里剧团演出.到了门口时,当团长的叔叔正好站在门口,是要买票才能进去看的,我对当团长的叔叔说:“这两位是我一个学校的老师。”叔就让我们三个进去了。这天晚上美美地看了一回省剧团的演出。
  回去后,又步行了五十里,走到快到学校的时候,三个人很疲劳。我就在一条小小的山路上坐着歇息,陈老师和赵老师上到另外一处,一座庙内的院子,因有一棵樱桃树,樱桃还是青色的。
  我坐在路边,就呼呼地睡着了。我似乎听见有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睁眼一看,尾巴长长的,和晚上的黑夜之色融在一起,只是缓缓地向我走来,
  我之前并没有见过狼,我听的村子里大人说过,狼的尾巴是长长的,
  以为现在就是狼真的来到了我的跟前.那是不是狼还真的说不清楚,当到了离我还有一丈远的时候,大声地喊了声:“狼!”那狼听到了我的喊声之后,竟转了身子,向北面山上跑远了。
  就在狼跑了之后,陈老师先来到了我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青色樱桃给了我,我吃到的是一种酸味,和酸杏有同功能。
  赵老师也过来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继续向前面的山沟里走去。我把刚才发生的一场虚惊之事,给他们二位讲了一遍,他们都说:“不会是狼吧。”
  一条上山的小路,弯弯曲曲,小路下边,有一条小河,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唯有流水声格外清响,我以为这条小河,变成了无数的好朋友,陪伴着我们一起走夜路。
  我和这位陈老师有过这样一个缘分。当时,我们三个人都是青春时候,并没有年龄上差距。
  现在我又来到这山里,四面都是山,我自己像其中一座小山似的。陈老师已经像是和这山结成了很深的好友了,比我显得有资格,也更熟悉这山里面一切。
  我想当老师,求之心切,像到市场买好吃的食物一样,一下子想得到手,可是并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我怎么这么可笑呢。
  “陈老师,你给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我到学校当上老师?”
  陈老师忽然想起来了,对我说:“我听镇里中学,有一位教音乐的老师退休了了,你是学习过音乐教育专业的,你去到镇中学,找校长说说。”
  我说:“我现在就去。”
  “校长姓啥?”“姓王。”
  于是,我和陈老师分手,到了镇中学校长办公室。
  我主动地说:“你是王校长吧?”“是的。有什么事情?”“听说你们学校缺一名音乐老师,我学的就是音乐教育专业。”
  王校长说:“我给镇里管教教育的说说,看行不行?”
  王校长用他的手机,给镇里管教育的赵老师通话。“我这里来了一位,想到我们学校当音乐老师。”“你让他来我这里谈谈。”
  王校长又给我说:“你去镇里,好好把你的情况给人家谈谈。”
  于是,我离开镇中学,找到了镇政府管教育的赵老师办公室。
  赵老师正在。我把我的情况给赵老师谈了一遍。赵老师个子不高,脸上有一种当官人的严肃相,有一些难说话的感觉。他双一种特别的目光凝视了我一眼。
  赵老师听了我说的情况后,对我说:“你想来镇中学当音乐老师,我们也同意,但不是我说了完全算数,上边还有县文教局管人事的。”“求能你能帮帮我的忙吧。”“这不一定能帮助上你。”
  我无奈地离开了这位赵老师的办公室。
  我回那儿住宿呢?我见离镇府不远,以北有一条小路,小路挨着西面的一道小山,从小路进去,有一个大院子,大院子全是新盖的楼房,有一座楼房一楼,就是我和爱人女儿住的房子。我回到了屋子里。
  爱人问我:“你联系教书的工作怎么样?”我自以为有所得的说:“我找镇上管教育的赵老师说了,赵老师说,这事很难办,帮不了我的忙.我再说,他还说,你不要找我,找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他的脸上怎么结了一层冷冰,那么不好说话啊."
  爱人听了我说的情况后,笑眯眯地说:“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你下定决心,想到镇上中学当音乐老师,一定会成功!”
  我正为此事愁着,门外有人敲门,我去开了门,进来一位老熟人,是我多前就能认得的爱好音乐的张老师,他个子高高的,脸上笑起来,给我的全是爽心的好感。感觉里,是早晨,窗外玻璃里,透进来了一大片阳光,照到了屋内的墙上面,还有一张桌面上,及屋内的地上,我和爱人的脸上都沐浴在太阳光中,我和爱人此时完全是和太阳融为一体的人。窗外的天幕上边,浮现起了一大朵一大朵白云,像盛开的白玫瑰花。我记得一所我曾经小时候上小学的教室里,班主任李华老师,在黑板上面,写了大大的“希望”二字。我听到有“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覆回”那种有雄魂的中国人的力量的诗句,人生什么事情也难不倒我。
  我给张老师开了门之后,张老师进来,好久时间没有见面,见面之后,那激动心情,是任何语言难以表尽。
  张老师进来后,坐在我家的一个小沙发上。
  张老师说:“你这样整天坐在家里,也不干些事情,生存都困难啊!”
  我说:“我能干什么呢?本人是学习音乐的,只能干些与音乐有关的工作”。
  张老师说:“你没有给镇上联系一下,看需要音乐老师不,镇上学校这么多,真正受过专业音乐教育的老师很少。”
  “我已给镇上中学校长联系了,也找到了镇里管教育的赵老师说了这事,赵老师说他没有什么办法,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让我想想。”
  张老师低头思了一会儿说:“我想起来了,我给县里管教育的局长认得,他曾经和我在一所学校当过老师,他是最爱人材的。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张老师引着我,向我家的南边一条大街走去,有一座高楼,我看见大门上挂着县教育局的牌子。
  张老师和我进了三楼县教育局长办公室。
  我把我发表的创作歌曲一百多首给局长看。局长看起来很温和,说话能容易说进去。
  张老师给局长说:"大海是学习音乐的,镇中学正需要一名音乐老师,给他帮过忙,让到他镇中学当音乐老师吧."局长说:“这要讲一节音乐课,还要请懂音乐的专家听课,如果确实能达到音
  音乐老师要求,我们报县人事局批准。这事也是很难办的,先等等,有消息时,我让人通知你。”
  我听局长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有一瞬间极感沉重,却又觉得很轻松,酒未到,先成醉,事未成,已经感受到了像是一本小说一样,就拿在我的手中,很真实的感觉。我和张老师听了局长这番话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过了一周之后,张老师来家对我说:“局长说了,你去镇中学讲一节音乐课,再定。”
  上课的时候,我背着一台大手风琴,那手风琴表面上是红玫瑰一般的红色,它像征着我此时的热情。
  我把上课的内容,写成一段一段文字,找了一个空地方,千万遍当成面对学生真上课一样,像背诵一篇文章,练到了嘴边,张口,就能讲得出来。我还用大白纸,抄好了上课的谱例。连在黑板上贴的磁铁石都提前备好了。
  我进教室时候,县文教局还安排了两位懂音乐的老师听课,应是本县的音乐专家,那气势,犹如音乐学院长教授一般,我的命运就在他们的手上了,他们说行就行,他们说不行就不行。
  我大着胆子给学生上课,和教室的同学互动,一块理解歌词,一块先听我要给学生教唱的一首歌曲,先感而受。学生上课的纪律格外的好,我觉得我上课的状态非常好,像演员演戏一样,能进戏了。
  下课后,镇中学管教学的一位教务主任给我说:“我们再一起评一下你的音乐课,你就在外边先等一下。”
  大约没有半个小时,教务主任给我说:“你的讲课成功了,教研员认为,你上音乐课能和学生一起互动,把要给学生教的音乐知识及歌曲要求的感情思想性面都传给了学生。”我的心一阵阵轻松。
  教务主任,我给上边管教育的打个报告,同意接受你为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
  大约过了一月之后,像是九月份的一天早晨,我到了镇政府管教育的赵老师办公室,谁知赵老师不在,打听后,说赵老师到乡下学校去检查工作去了。
  过了三天之后,我又到了镇政府赵老师办公室,赵老师给我开了一张介绍信,
  意思应我到镇中学报到,镇中学校长也接受我为他们学校的音乐老师。。
  当天到了下午两点,我才赶到镇中学校长办公室。校长说:“你就是张大海老师吧,是来我们学校教音乐的老师吧。”
  我觉得一切对于我是那么陌生,又那么很快地熟悉起来了。希望离我曾经那么遥远,而此时,变得如此近,我坚信了一个人为一件事情热爱有真诚之心,就会遇到好朋友帮助的。这样,我对未来越发有了信心起来,天地万物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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