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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颠覆常理的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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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散雾湖上月见梢。
  这种如梦如幻般的反授结印方式在围观的少年看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但只有使用者鲁西少年才能清晰地感知到这种极其耗费脑力的结印方式对于自己心理的负荷程度之大。
  适合每位元师的结印频率都是不尽相同的,鲁西少年体内的元的凝结速度本就慢上一筹,而反授这种严苛地结印方式却要将本应分给单道符印的元区分同时供给两道符印的使用,这会是鲁西少年本就孱弱的火球术元术属性一定程度得再次下降。
  鲁西少年手中凝结的火球术光辉如此明显地黯淡还是让围观的少年们发现了这种近乎神迹的结印方式的弊端,特别这种弊端对于鲁西少年更为无解。
  嫉妒的少年们莫名地送了一口气,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少年在刚刚那短暂的时间所展示出来的天赋只能用妖孽来形容,但幸好还是发现了这位少年的掣肘。
  但是拥有着敏锐嗅觉的斯米尔却不如围观的少年们那般轻松,能够将破绽利用至那种地步的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这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使斯米尔的呼吸有点短促,这种变化莫测的结印方式给了斯米尔置身于吮吸之国那辽阔丰茂的潘帕斯平原之上的错觉。
  在每一年的夏秋交替的时候,这片水线常年在地平面以上的丰茂的草原如果在连绵的细雨之后的某天突然放晴,这对于牧民们来说可不是风和日丽的放牧日子,因俗语有云
  '久雨放晴吃羊风'。
  世代恪守着祖辈传统地牧民便会很识趣地将自己牧羊驱赶回去,因为不久到来的巨大暴风雨将会将自己用来缴纳严苛赋税的羊群吞噬得一干二净。
  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人类都是习惯于传承的种族,只是生活在这里的牧民们传承得是他们祖辈世代累计下来的与气候抗争的宝贵经验,而贵族世袭的是爵位和财富罢了。
  这种如同绝园的暴风雨来临前的久晴让聒噪的蝉儿也噤声,斯米尔能清晰地感知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浓雾般始终缠绕在心头。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冰河连山重入梦,寂静无声听惊雷。此处无声,只是为接下来的盛大演出华丽地预热罢了。
  如果说鲁西少年关于反授结印的舞台剧带给这群少年们的是类比于见识到传承者之王吉尔伽美什无尽宝库中那些世所罕见的财宝的惊艳与感叹;
  那么鲁西少年接下来的歌剧表演却让全场所有的少年彷佛在瞻仰缥缈无踪的这位奢华的帝王的巧夺天工的空中花园的颠覆与突破。
  曾有元师信誓旦旦地说道元术是最限制规则的规则,但鲁西少年是颠覆了所有关于元术定义的极致艺术。
  鲁西将左手的火球术和右手的气悬术糅合,这两道最低阶的基础系是符印违反了现行的规则却在这一时刻重新杂合形成某种无与伦比的特殊元术形式。
  这种崭新的元术结合规则是异于任何融合系符印的特定要求才能彼此相融的法则。
  这种颠覆规则的创造说来极为荒诞,就如同那黑暗的波旁王朝的统治末期,所有的司法全都形同虚设,为了苟活于那个乱世之中,英勇的吟游诗人们还是违心地吟唱着赞颂着波旁皇室统治下虚假的辉宏气势的靡靡之音。
  连那个曾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流也屈服了,这个被景仰他的黎民们尊敬地称为'长者'的泰戈尔大人;在他老耳昏聩的生命晚期,这位已经听不见他的“儿子和女儿“们的呻吟和哭泣,他只是为了金贵的樽杯那点腹中之物固执己见地为这个腐朽的王朝粉砌着它那奄奄一息的虚假繁荣。
  这种颠覆规则的创造说来又极为赋新,亦如同那黑暗的波旁王朝统治末期,那个雪之国的吟游诗人恰逢其时地出现了,他摒弃了那个时代最正统的骈俪文的文构而特立独行不拘礼法。
  唾弃了以赞颂皇室权力为主旨的他标新立异不限体裁,”国王和乞丐都没穿衣服,他们没有区别吗,只是一个有房子,另一个没有吧“
  他用最浪漫的诗歌却最无情地揭露第四次传承之战期间那隐藏在诏文之下的极端现实的黑暗。
  这个名叫切利斯特的年轻吟游诗人既然来了,他注定就要改变。
  鲁西少年环环相扣的底牌尽出让斯米尔少年有些慌乱,如果不是体内的血液正在剧烈的沸腾着,斯米尔少年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被压倒气势。
  但斯米尔那野兽本能般的嗅觉让他很快镇静下来:融合系符印最基础的门槛就是5阶的聚合符印,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即使表现得再惊才艳艳也不可能是上级元师。
  只是鲁西不靠聚合符印就能将两种属性的符印糅合反倒是让斯米尔嗜血地舔舐嘴唇,本来已经稳操胜券,但是这变化莫测得结印方式却让场上的形式一波三折。
  只是...斯米尔眼神一紧,自己手中也有未出的底牌,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
  斯米尔少年捕捉不到鲁西天马行空的思路,但是嗅觉敏锐的他可以肯定,无论鲁西设计了多么复杂繁琐的作战计划,他都无法绕开自己的火遁。
  而破开火遁的方法只有两种,使用更加高级的水系符印或者直接掐灭火系符印的源头-氧气。
  这种抽丝剥茧的解析让斯米尔发现了这连环计划的蛛丝马迹:鲁西他难道是想利用气悬术抽干环绕在火球术的氧气流体形成短暂的真空,这样.....
  斯米尔的眼神一紧:自己的火遁在触碰到包裹着气悬术的火球术的同时会因为氧气的缺失而暂时停止燃烧状态,这种技巧确实也是气系符印用来针对火系符印最灵活的方式。
  只是斯米尔意识到这种惊人的想法存在巨大的元术盲区:鲁西是如何维持自己失去氧气供给的火球术的燃烧状态地呢?
  只是迟疑间,斯米尔的接二连三的疑问却被现实打碎,当鲁西糅合着那凌冽燃烧的幽蓝色火球距离自己只有鼻息之间的距离那个瞬间,斯米尔前所未有地察觉到某种巨大的危机感,自视甚高的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某个字词:怪物。
  时间彷佛静止的这个瞬间,斯米尔莫名想起父亲曾给予自己的忠告:
  因迈吉大陆的疆域远比你想象的广阔,你会遇到你觉得完全无能为力的人时,你务必要记住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必须确定你能逃走,第二件事是逃得越远越好。
  因为这种人是....怪物,他们只会越来越可怕。
  片刻之间的鲁西少年已经将身位拉近到结印的禁区之内,斯米尔很好奇他的速度为何如此之快,难道又是气悬术吗,只是什么时候完成结印的呢?
  鲁西的动作彷佛慢镜头般分解在斯米尔的眼中,没有角度躲闪的斯米尔看着贴近自己的鲁西动作像慢镜头般分解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那个愈发耀眼的幽蓝色火球术破开自己火遁术的覆盖防御的某个瞬间,斯米尔才意识到这个火球术居然是在燃烧环绕的气悬术中以某种技巧抽离出的氧气。
  藏拙的斯米尔有点后悔,后悔将父亲曾经对于自己的教导当作戏言。
  这一刻,自己面前正站着这样一个怪物。
  斯米尔的皮肤表层在接触到那种灼热的灼烧感的瞬间有着某种不甘心的念头,可是斯米尔不理解自己的眼角为什么会觉得湿润?
  这种不甘心的情绪难道是百思南叔叔在私密多尔平原望着自己麾下丢盔弃甲的嫡系军队时那种苦涩感觉吗?
  这种不甘心的滋味莫非比那些波之国被送上绞刑台得叛军士兵将要与自己妻子襁褓中的幼子天人永隔还要不愿吗?
  斯米尔眼前不断浮现的灰暗画面在感觉到鲁西的火球术在触碰到皮肤表层时就消失殆尽后重新恢复了色彩,斯米尔还是捕捉到这个怪物少年的弱点。
  鲁西眼见自己突如其来的最强一击都没有奏效,沉静的脑海中忽然萌生可怕的想法:这场战斗自己...已经很难战胜斯米尔了。
  鲁西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决没有到自己必须放弃的时候。
  尽管斯米尔被鲁西层出不穷的手段所折服,但他却笃信这场战斗他已经胜券在握。但看到鲁西还没有认输的意图,斯米尔反而莫名地兴奋,他喋血地舔舐着嘴唇
  “鲁西,你尽管将你的底牌施展出来吧,我还招架得住”
  鲁西神色复杂地望着陷入亢奋状态的斯米尔,他那灵活的双手又一次迅速地结印起来,只是鲁西的结印速度居然再次增加一倍,在这种强度的结印频率下鲁西却依然能保持着优雅节奏。
  围观的的少年们被鲁西一次次刷新自己对于元术的认知,只能木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平时被自己疏远的少年的一举一动: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呀。
  重新作出部署的鲁西在几秒的时间迅速凝结完成双手总共64个手印,这64道手印结印形成的两个幽蓝的特殊的火球术以犄角的轨道向着斯米尔的火遁术飞袭而来。
  清楚了这个诡异的火球术威力的斯米尔试图从正面瓦解这个火球术,只是斯米尔结印出的炽热的火球术,在与鲁西的火球术碰触之后只是轻轻晃动了几下就诡异地湮灭殆尽。
  斯米尔的本能在恍惚之间像自己传达了某种信息:那个幽蓝色火球术的光芒比与自己的火球术相撞之前貌似...更加的旺盛,难道自己的火球术....被吸收了?
  斯米尔聚焦着这两道诡异的火球术的瞳孔有些涣散,只能反复地呢喃“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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