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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终将觉醒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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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斯米尔能够感受到被鲁西少年火球术击触时那痛入骨髓的冰冻感,但还是抑制不住满腔的悸动感,斯米尔满足地嗜血笑着。
  斯米尔的话音刚落,一道激射的高速旋转火球术便势不可挡地向着自己的火遁袭来,斯米尔不由得倒吸凉气,鲁西这小子结印动作愈发干净利落。
  比起决斗时候颜色更加深湛的幽蓝色火球术直直地撞击在斯米尔颜色炙热到似在熊熊燃烧的火遁之上,这不甘的火蛇撞在火遁之上只是不安地嘶吼几声就如泥牛入海,溅射起一丝丝火星四射的红莲,便再激不起任何的波澜被消弥在火遁的领域之中。
  斯米尔感受到被威力更甚的火球术击中地火遁表面已经自行修补完整,不由得情绪复杂,这一切都源于鲁西帮助自己完善的这个全新符印'气火遁'的实战效果。
  在这几天的彼此对练中,鲁西根据斯米尔自身元术的特点,结合了术者培根阁下的《气遁与火遁》中被称之为'伪印'的简化原理,将斯米尔已经娴熟掌握的2阶符印气遁和火遁结合成特殊的融合技,并让斯米尔在实战中感受这种融合技的特点所在。
  向来有着极强自律性的鲁西少年看了一眼意兴阑珊的斯米尔,示意本想继续的斯米尔暂做修整。
  虽然彼此不说,但鲁西明白斯米尔是对自己从对练中获益良多而没有给予鲁西任何实质性地帮助感到内疚,所以想通过加练尽可能给予自己补偿。
  鲁西深知这样勉强的练习对于自己和斯米尔都只是事倍功半,甚至有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预料的负担,反而违背了斯米尔的初衷。
  鲁西随手捏了一个气悬术的符印便吹拂去杂质以免膈应,就随意地依靠着那块青色的黑耀石禅坐下来。
  颇有默契的斯米尔洞悉了鲁西的意图,便收起自己的赤红色火遁,也不管不顾,凑着鲁西临近的位置便径直坐了下来。
  斯米尔从用促织麻线结实地缝制地背囊中掏出两个打磨地很平整切口三节竹筒,竹筒的入口处是用软木塞堵上,贴近斯米尔的鲁西甚至能听见琼浆在竹筒中的晃动声。
  鲁西嗅到了那悠然而来的淡淡的馥郁感,便知晓了斯米尔递给自己的是何种药剂
  “斯米尔,这是杜仲草碾碎的汁液吗?”
  在因迈吉大陆,作为元师出任务时最青睐得能够恢复元的杜仲草价格属实不菲,凭斯米尔递给鲁西的这筒杜仲草汁液就能卖出个五枚火之国布币。
  火之国的流通货币只有三种,名为刀币,布币,环钱,它们之间的兑换比率应是一比三比五。如果碰上大笔金额的交易,大抵是使用名为交子的银票,只是因为近些年帝国对于银票的滥造滥发行,交子的价值一落千丈,日常之中还是用稀有矿物打造的货币更受人们追捧。
  即使是在五大帝国最为富庶的繁茂之国,五枚布币也足以维持余善之家好几天的口粮。
  只是向来坚持'无功不受禄'原则的鲁西很犹豫是否接受这样的善意,虽然鲁西明白这是斯米尔母亲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一份,但如此价值不菲的杜仲草汁液对于鲁西确实是份莫大的人情。
  斯米尔察觉到鲁西纠结的微妙表情,就将竹筒硬塞到鲁西的怀里,便举起自己手中的竹筒就‘咕噜咕噜'痛饮了一大口。
  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别人愿意给予你的好意并不是所求回报与所谓的人情关系,无需多思,就像你给与别人好意时的愉悦感,予人玫瑰,手留余香,这便是所求的全部。
  鲁西无奈地暖笑,再过推辞倒显得矫情,就拿起竹筒贴到唇上细细流入,墨绿的杜仲草汁液刚入口腔中味蕾会有几丝苦涩,但潺潺流动的杜仲草汁液在流入喉咙的那一刻便只能感受一股芬芳停留在了舌苔之上,这时苦涩的味觉已经完全褪去,淡淡的余香让人回味无穷。
  不愧为'药中圣物',鲁西少年能明显地感觉到体内本已挥斥一空的元能量在疯狂地滋生,像一小块的团状凝雾像向着奇经八脉衍射而去,慢慢充盈挥斥到身体的十万八千个穴道,这时鲁西少年惊愕地感觉到自己的元能量已经恢复七八分。
  “马革身上医白骨,可怜式微胡不归”
  '药中圣物'杜仲草被功勋彪炳的学者亚里士多德在他的百科式全书《万物生长志》中满怀崇敬地列为第三位,而凭借杜仲草起家的茂盛之国商贾大户普兰特家族更是将杜仲列为'百草之首',只是这种异草只生长于古战场之地。
  鲁西和斯米尔寂静无声地依躺在那巨大的青石上;鲁西少年想起了前几日马克雅思爷爷与自己的谈话,自己真的就是所谓的'象限境'吗?
  只是为何自己在问那道桀桀地怪笑声时爷爷会转过身去,让自己无法看见他的神情,便轻描淡写地告诉自己只是错觉而已,并告诫自己不要声张。
  “鲁西,你还在琢磨那件事情吗?”
  鲁西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之中觉得斯米尔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就把自己'象限境'觉醒的事情全盘托出,毕竟这个隐秘在实力相近的两人对练时候是隐瞒不住的,只是两人在谈及这件事时都以那件事情代称罢了。
  眼看德利学院的入院选拔迫在眉睫,只有鲁西爆发'象限境'时的实力才能在德利学院的入院选拔中十拿九稳,斯米尔知道从来风轻云淡的鲁西对于这次的选拔考试无比重视。
  斯米尔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道
  “马克雅思大人也没有想到其中之道吗?”
  斯米尔的话让鲁西回想起前几日的情景,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只是温吞了一句“得救之道就在其中”便不再追叙,并称其名曰“自力更生”。
  鲁西扬了扬眉宇:这句取自教宗的教义的话曲意何在?鲁西能感觉到马克雅思爷爷近来说话愈发云里雾里。
  拥有着许多共通之处的两人虽着相邻而坐,但斯米尔却感觉与这个少年之间隔着一整条星河。他就像徘徊在黑夜中不断碰壁的落寞旅人,但自己无法哪怕给予他一盏明灯的照亮,斯米尔只能缄默地学着鲁西的样子望着苍穹上的云漂。
  斯米尔已经好久没有抬头望见这片空旷的天空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只会盯着自己面前那画地为牢的方寸之地呢?
  或许是小野死去的那个风和日丽的正午,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被无情的曝晒着,但是这片苍穹依旧那么湛蓝,为什么不肯为这个可怜的孩子降下哪怕一点怜悯的泪水呢。
  “紫禁城南夏海腾,紫禁城北水云深。那只幻想成为吟游诗人传唱诗中的鲲鹏,却连翅膀都被折断的小野雀是否踩着这片云彩扶摇直上九万里呢?”
  鲁西虽从未听斯米尔讲述过关于小野的故事,但是自幼跟随马克雅思爷爷修行的鲁西少年在这片满身疮痍的大陆上看见过太多挂念在斯米尔脸上的那样神情,那是真正受过伤的人。
  “有些鸟注定是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斯米尔与鲁西相视一笑,斯米尔像天真的孩子那般描述着自己宏大的将来
  “小野会变成哪一颗星辰呢?不过他大抵是在东方的吧,毕竟他是那么的想家;但是我死后却不想变成星辰,这样就只能与那个爱偷笑的羞涩家伙天各一方了;我想变成天上的云,可以变成水落在河流,海纳百川,潮起潮落;也可以变成汽体漂浮在天穹之上,随风飘动,走遍五海六疆”
  变成云吗?一个伟大的星象术者曾经如此说过“上善若水,三相轮转,可成万态;液态者谓之水,固态者谓之冰,气态者谓之汽,多态者谓之雨雪云”
  这句话像划破小酣的民主斗士但丁脑海中的那道闪电,更像是被过分吹嘘的航海师哥伦布立起的那个扁鸭蛋,鲁西对着云里雾里的斯米尔难掩兴奋地大喊道
  “我找到得救之道了,果然如同马克雅思老师所说得那般“得救之道,就在其中””
  这时的鲁西少年完全没有平时像当初的维斯拉多谋士面对乌鲁克王国的十万大军依然能够谈笑风生的那种镇定自若,此刻的鲁西流露出大喊大叫的兴奋表情才应该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天性吧。
  ”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我还有事,斯米尔,今日的对练那就这般可好?“
  能让平时儒雅的鲁西能够这般失态,想来一定是有重大的突破,心底悬着的石头总算尘埃落定,斯米尔期待着这次蜕变以后的鲁西少年能够在这片浑浊的世界能够掀起怎样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独裁者们所希冀的风浪
  “你快走吧,鲁西,午后的修行我做些自我训练就可以了”
  鲁西兴奋地往自己家中方向跃动,鲁西少年因其超乎寻常的协调性,所以他在短途的跃动速度甚至一度超越平民们的乘舆,斯米尔望着远去的鲁西少年的背影:鲁西的速度怕是能与天际城中那些专修体术的元师相媲美了吧。
  鲁西在回去的路上与亚丝娜擦身而过,亚丝娜看见鲁西身影脸上布满酒红色便低着头轻轻唤了一声“鲁西......”
  亚丝娜话还没说完,一脸急切的鲁西就从亚丝娜身旁越过,背后只留下一股清风撩起这个女孩鬓角上垂下的一绺青丝和一句问候
  “恭安,亚丝娜,我有事便先行离开了”便留下原地目睹他背影渐渐远去的亚丝娜发呆。
  亚丝娜回过神反应过来以后才发现鲁西早已经远去了,亚丝娜把弄着捏在手心中的编织精美篮子
  “这个人真是榆木脑袋,笨得无药可救,这个人再急还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亚丝娜无奈地低垂下娥首望了一眼篮那中静静躺着的竹筒,白白浪费了自己为他准备的杜仲草的美意,亚丝娜只是望着飞驰而去的鲁西的急匆匆身影,却忍不住掩嘴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但是,真的太好了!我应该不用再为这个榆木脑袋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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