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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雕像的石头脑袋滚落到林勇新脚边,将目瞪口呆的林勇新拉回现实。
他冲到林天冢身边,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你疯了?”
打伤项英,他撑死赔些灵币,这事就能过去。
但这六翼天使雕像可是光明分殿的门脸,摧毁它的后果简直比杀了分殿殿主还要严重。
正如周旁那些人小声议论的一样,此事若是上传,那么陛下绝对会免了他父亲的城主之职。
这种处罚还是轻的。
若是再严重些,说不定就会将他们满门抄斩。
因为光明圣廷可是如今最为强大的万冈王朝的国教。
“你怕什么?区区鸟人雕像,毁了就毁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林天冢从容说道。
“鸟人雕像?你......你牛”
林勇新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难道这个自称是他鼻祖的家伙......脑子不好使?
对的,对的。
绝对是脑子不好使,才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就是把他给连累惨了。
现如今,就算他说他不认识这个二货,这些人也是不会相信的。
“何人敢在我光明分殿闹事?”
一道威严的厉喝声响起,随着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威压。
分殿内,身着洁白长袍、胸前绣着两片白羽的殿主劳碧赤带着一众分殿执事和弟子怒气冲冲的赶来门口。
“完蛋了”
林勇新悲呼一声,赶忙抬起手,遮住脸,躲到龟岁寿的身后,祈祷对方看不见他。
“林勇新,竟然是你这个小混蛋。
怎么?
比试输给我不服气,就来毁我光明分殿的神使雕像泄愤?
你是活腻了不成?”
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自人群中走出,怒指着林勇新,大声喝骂。
“项英,你别血口喷人,这不是我干的!”林勇新反驳道。
“哼,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抵赖?”
“我林勇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是我的就不是我干的,周旁这些人都可以作证”
“确实并非林小爷所为,是他们做的”人群中,一人指着林天冢和龟岁寿说道。
这人受过林傅瀚的恩惠,故而在此时站出仗义执言。
但项英有心要对付林家,又哪会就此放过,只见他冷笑道:“一丘之貉,定然是你指使的”
“你少放屁”林勇新面色怒红的驳斥道。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插话的林天冢噗嗤一笑,将林勇新拉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林家做事,何需在意他人眼光,毁,便毁了,有什么不敢认的”
“我尼玛......”林勇新眼睛一瞪,差点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心中咆哮道:“我喊你爷爷还不行嘛,但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乱攀亲戚关系啊?”
劳碧赤眉头一皱,紧盯着林天冢,眼神如刀,愠怒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这神使雕像是你毁的了?”
“神使,不就是个鸟人嘛,可笑”林天冢冷笑道。
劳碧赤无视了林天冢的讥讽,直接下令道:“蔑视圣廷威严乃是死罪,来啊,给我将他们拿下”
林天冢脸色一沉:“你有什么资格判人死罪?你是城主?”
“城主?”
劳碧赤嚣张的大笑了起来,下一秒却是脸色阴寒,如千年寒冰,森冷的说道:
“林傅瀚算个东西?
普天之下,皆受我光明圣廷的光辉照耀,就连这龙澜国的皇帝也不敢在我圣廷面前说三道四。
我判你死罪,你便是死罪”
“劳碧赤,你也太狂妄了吧”
一道阴沉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是林勇新老爹林傅瀚带着一众护城兵赶来了。
林天冢上下打量了林傅瀚一眼,稍稍有些失望,因为自己这个子孙身上的书生气太重了,一点也没有传承到他林家战帝的霸气。
想当年,自己一挑眉,一眯眼,便让成千上万的人心中惶惶,瑟瑟发抖,那是何等的威严。
可自己这个当城主的后裔一出场,竟然连那些平民百姓都不怎么给面子。
按理来说,见到城主亲临,这些人最起码也要躬身问候,可现在这些人只顾着看好戏,哪还有一丝问候城主的意思。
“爹”
林勇新赶忙跑向自己老爹。
“哼”
林傅瀚冷哼一声,眼睛一瞪,立马吓的林勇新低下头来。
随后,林傅瀚又皱眉望向了林天冢,却见这个年青人竟然一脸不满的正盯着自己。
“这便是老徐口中的那人?
为何如此仇视我呢?
瞧这眉宇之间有些熟悉,莫非是故人之后?”他心中暗道。
说来也是奇怪,虽是第一次见面,林傅瀚竟然感觉林天冢的长相很是熟悉。
仔细一想后,他这才惊觉,这个年青人长的竟然和他有几分相似。
可是,他一生忠情,从没有做出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应该不可能是他......
“林傅瀚,毁我分殿神使雕像,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就在此时,劳碧赤的问罪声打断了林傅瀚心中所想。
他抬头望向劳碧赤,仅看了一秒就低下了头,百无聊赖的搓起了手指,似乎一点也没将劳碧赤放在眼里,随口说道:
“那就再建两座好了,不够的话,那就再建个十座八座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就当我私人捐给贵分殿的好了”
“这才是我林天冢的子孙嘛。
哪怕血脉被封印,这脾气还是有些像我”林天冢暗暗点头。
“林傅瀚,你是在挑衅我圣廷的威严?神使雕像岂是黄白之物可以衡量的?”
“不不不,我哪敢啊。
我挑衅的,只是你的威严而已。
身为分殿殿主,却不能服众,这只能说明你无能。
反正这事传出去,你也得下位。
如果你敢闹大,我就奉陪。
不然就这么结束吧。
我赔你几座一模一样的雕像,再捐一百紫金币,此事就到此为止”
林傅瀚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劳碧赤紧咬牙关,磨牙磨的咯咯响,却又无可奈何。
正如林傅瀚所言,此事若是闹大,林傅瀚肯定会下台,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但他也会被上殿免了他的殿主一位。
林傅瀚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也不重要。
但他若是因此丢了殿主之位,那可就不值得了。
“林傅瀚,算你狠”
劳碧赤愤然甩袖,转身离去。
见状,林傅瀚松了一口气。
打蛇打七寸,劳碧赤是个势利小人,那就抓其痛点威胁,原本此事他也就只有五成把握,幸好这劳碧赤最终还是就范。
林傅瀚脸色狰狞的瞪了林勇新一眼:“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敢如此闹事,看我待会不抽烂你屁股”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林天冢望着离去的劳碧赤的背影,冷声说道:“那个穿白袍的,我......让你走了?给我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