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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傅瀚愣了许久,这才手足无措的问道:“鼻祖,您这是什么意思,洪凯力可是武尊强者,若是您和寿老不出面,我们玉州城根本无法抵挡啊”
“行军打仗,兵力、战力、资源、地形、气候、环境等诸多因素永远都不可能平等。
你得学会打劣势战。
我已经给猎国战军提供了太多远胜于龙澜国朝廷给麾下几只战军的资源。
若是你能将之运用好,莫说是区区一个武尊强者,就算是对方有十位武尊强者,照样也能取胜。
这也算是一次考验吧。
如果你无法取胜,说明你根本没有领军之才,那接下来我会再安排你该做,和能做的事。
不过,我林天冢的后裔,每一代皆是赫赫有名的将才,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林天冢很是平静,但每一字都沉重无比,让林傅瀚倍觉压力。
鼻祖在前,哪个后孙不渴望能好好表现得到长辈的夸赞?
没人会愿意一门的辉煌在自己这一代黯淡。
哪怕自己无法让祖辈的威名更盛,至少也不能玷污。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一旦他这一仗无法取胜,那么他在自己鼻祖心中的地位便会大大下降,被视为无能的一代。
因为他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儿子林勇新的,所以他能猜到自己鼻祖话中的深意。
林傅瀚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毅的说道:“请鼻祖放心,我一定能击败洪凯力,不辱我林家威名”
林家的威名,绝不会在他这一代消失。
闻言,林天冢淡笑着点了点头,颇觉欣慰。
若是一个人连对抗强敌的勇气都没有,那与废物何异?
...
接下来数日,林傅瀚动作频繁。
先是封城,严禁无关人等进出。
而后张贴告示,要求玉州城内的所有炼器坊、武器店、防具店等商铺优先满足猎国战军的战略物资需求,价格照常。
最后,他更是派出大量斥候,分布在玉州城方圆五十里地,严密监控虎狼骑的动向。
除此之外,林傅瀚更是每天都亲临城外兵营,展开战前筹备,鼓舞士气,陪同那些兵卒一同训练,同时也去详细了解猎国战军的训练情况。
一股大战将来的紧张气息弥漫在玉州城上空,城内百姓也都变的惶恐了起来。
皇宫那边的讨伐檄文的消息早已经传入城内,所有人都知道玉州城如今的现况,也知道洪凯力即将率领虎狼骑前来攻城。
玉州城祥和了上百年,所有人都习惯了和平的日子,这突如其来的战事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
...
玉州城,城门口。
无数背负行囊的百姓聚集于此,粗略一估摸,大致有个三百多号人。
“快开城门,我们要离开玉州城”
“开门,我要出去”
“各位兵爷,行行好,放我们出去吧”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城?”
一道道抗议声、哀求声、质问声此起彼伏。
数十名猎国战军面无表情的拔刀守在城门,显得冷血无情。
但实际上,他们内心很是纠结,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也很是不忍。
因为他们在数天之前也是这些普通人中的一员。
但是,军律森严,上面下达命令封城,不让任何人进出,那么他们就得遵守这道命令,除非他们身死,否则谁也不能离开玉州城。
“急令”
人群后方,一道呐喊声响起。
无数人让开一条道,将那个手持纸张的兵卒放了进来。
兵卒来到人群前方,双手将纸拉开,一脸凝重的说道:“城主有令”
唰~~~
驻守在城门的数十名兵卒整齐的单膝跪地,右手捶胸,恭听城主令。
这整齐划一的举动让那些百姓头皮一麻,本能的后退了数步,以为是这些兵卒要对他们动手。
不过,他们想错了。
“战事将起,民心惶惶。
身为城主,吾理当安抚民心,以百姓安危为重。
故,凡欲离城者,当立即放行,并予以生活补助。
凡居于玉州城五年以下者,一人补助一灵币,五年以上,十年以下者,一人补助三灵币,十年以上者,一人补助十灵币。
既是战时,吾亦当为手下将士负责,故而但凡离城者,视为脱离玉州城籍,今后不得入籍,不享玉州城百姓应有福利。
道不同,不相为谋,然同城多年,感情仍在,祝诸君前程似锦,生活安康”
当兵卒宣读完林傅瀚的这一则命令时,这些百姓愣了一愣。
但很快,大部分人脸色一喜,嚷嚷着“多谢城主”、“城主英明”......
一灵币,是寻常人家半个月的伙食费,林傅瀚这一次补助这么多,他们怎么能不高兴呢。
“兵爷,这补助的灵币何时发放,小人在玉州城已住满十年,应该能领到十灵币吧”
“我祖辈便是玉州城人,我打小就住这儿,已满四十六年”
几个急性子的百姓大声说道。
闻言,那负责宣读城主令的兵卒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最后无奈一笑,道:“大家莫急,灵币马上送来,大家排好队,做好登记便可领取补助离城了”
“多谢兵爷”
不多久,数名兵卒怀揣着数十个储物袋来到了城门口,里面装的全是灵币。
好些听到消息的百姓也加入到了离城队伍之中。
登记离城的工作,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一登记,便费了一天的功夫。
最终统计,此次离城百姓共计三千六百二十四人,占据了玉州城常住人口的二十分之一。
当最后一名百姓领完补助离开玉州城后,大开的城门再次闭合。
“这些人,会后悔的”一名兵卒说道。
其他人淡然一笑。
毕竟,连那个宰乐大骑都已经命殒玉州城了,那个洪凯力又能如何?
不过,他们也能理解那些选择离城的百姓的心情,毕竟谁都对战争抱有一丝敬畏之心,谁都畏惧死亡。
选择在这个时候逃离,倒也不至于称之为懦夫,就如城主所说的那样,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反正这些脱离了玉州城籍的人,以后与玉州城也再无关联。
既不能共苦,那便休想同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