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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且听老道慢慢讲来,你听过之后,与老道相比,你刺杀李王不过尔尔。”
“恩恩,宗主您说。”
苏以北看着眉飞色舞的赵玄朗,内心苦笑万分,他刚给赵玄朗讲完云笈七签,他想歇会儿在对其讲述混元八景真经,可谁知赵玄朗以为他讲完了,一副万分感谢的神情。
赵玄朗一饮茶水慷慨激昂的说起了他的从前,苏以北一开始很认真听其讲述,谁知越听越离谱。
什么骑龙御凤,年少历练时曾吃红烧麒麟头,火烧蛟龙身,油炸金凤翅,御剑北海撵过鹏,潜入南海寻白龙,还且说年少风流事。
曾入东海日过龙。
呸!是和亲。
苏以北要不是从倒霉蛋的记忆中得知,下天界没有龙,他就信了呢。
话说,下天界是何?
倒霉蛋的记忆中没有,他也就不曾得知。
见赵玄朗不知疲倦说,他也就一副迷弟的神情听讲,听其说了尽三个时辰,他就秋风过耳神情依旧装作,你说,你讲,迷弟在认真听。
“然。”
至一缕晨光破晓而出,百息之后霞光万道,一道紫气东来,此刻乃道家修行重要时刻,修道速度倍增。
然而,只见赵玄朗似讲到深情处,伸出一手抓向紫气,顿时,一道遮天蔽日的手掌咋现虚空,将紫气收入囊中,赵玄朗若无其事继续和颜悦色的对着他讲述往事。
苏以北一脸懵逼,日天了,他看见了什么,简直是放大版的如来神掌,可遮云蔽日,方才都将晨光阻挡住了啊。
咋现的黑暗,如同天狗食月的黑啊。
他都怀疑这掌拍下,都能把石像玄武拍成齑粉,尘埃随风飘扬而去,都能将九喇叭拍成狗。
回过神来,他看向赵玄朗,这老狗故意让他看到这掌,是不是故意点他,让他识趣的。
罢了,罢了,异界没人情,他也不是第一天看到,竟吓老子。
闻声听其讲道:“话说,本座记忆犹新的是百年之前的那日,那日天崩地裂,湖海咆哮,天空下起瓢泼大雨,那天本座于天湖之上剑灭百万群雄。”
“宗主威武盖世,力压群雄,天下何人可与您争锋,自当无敌于天下。”苏以北贱贱的右手握拳,为其讲到清深处呐喊。
“咳咳,小友低调,低调,且听我与你细细道来。”
“本座灭杀百万群雄之后,血染天湖,本座独自流泪,本不想妄造杀孽,奈何这些人都要与我为敌,终其一生不该遇到本座,若非如此,何故尸沉天湖沦为鱼食。”
“本座不忍直视百万残尸,血煞之气冲天而上。”
“故而,本座一遁湖面小船之上,让其船上老伯架船行驶,我本想就此离去。”
“我日,你还说个锤子呢,老伯乱入是什么狗东西,你不是灭杀百万群雄吗?”
“御剑呢?”
“骑龙御凤呢?”
“论武道你厉害,吹牛还输天半子啊。”苏以北心中吐槽道,这老家伙讲故事得漏洞,他都不好意思拆穿,就静静的看着他吹牛。
赵玄朗意犹未尽的道:“且说,我欲成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只见岸上有一女子喊道:“爷,别走啊,您还没玩够继续杀啊,若不想再造杀孽,我可以陪爷玩啊。”
“本座顿时呸的一声,此女不知羞耻,在百万浮尸间面色不改,定然是魑魅魍魉之辈。”
“故而,本座想要灭杀她,可见其身穿紫袍锦衣,发戴玉簪,微笑之间尽显魅惑之力使人内心荡漾,面如月中嫦仙子,且有过之无不及也。”
“是以,天下何男子可不被此女子诱惑。”
“然。”
“此女子不曾想遇到了本座,本座何等人。”赵玄朗说到这句停下,扭头看向苏以北,苏以北明白,小迷弟要现身了。
故而,他竖起大拇指道:“宗主乃是剑灭百万群雄之人,可气吞山河傲睨万物!”
赵玄朗闻声,眼睛一亮满意的点了点头,越看苏以北越是顺眼,接着道:
“不错,本座修行六甲子,何等魑魅魍魉未曾见过,何况本座修行的乃是道家正宗之法,可凝万气。”
“一身浩然正气席卷方圆百里湖面,震天雷鸣消声无踪,大雨不落,呼啸的风声也归于平静。”
“那时,浩然正气久居天地之间而不散,我便对岸上魑魅喊道:“快快离去,本座饶你....”
“你可知本座尚未言完,竟被东西打断。”
“哦。怎么会呢,宗主这般威武,何人敢打断您说话,莫非是驾舟老人家?”苏以北一脸呆萌,疑惑道,内心则是,恶心想吐。
“哪里,当然不是老人家,乃是九天之上的雷鸣干扰,它咋然响起一道震天雷鸣,干扰了本座,本座很是愤怒,故怒指苍穹,像本座这般手握日月的强者。”
“断然不会让东西干扰我的言论,本座抬头指着天,就像这样喊道。”
话语间,赵玄朗起身,弓步在前左手指着天空,见其说道:“小友你看,我就是这个姿势喊道的。”
“宗主喊得什么话,需要摆出这般,这般,这般霸气的身姿。”苏以北也起身,想了词汇量不知如何形容,唯有霸气二字吧。
故而,他也弓步在前,右手指天面朝赵玄朗问道。
“小友你听好了。”
“嗯嗯,宗主您说,晚辈在听。”苏以北和赵玄朗保持姿势不动一说一答道。
“咳咳。”赵玄朗润润嗓子,霸气外露,金丹气势随之散来,性情流露喊道:“尔若再敢雷鸣,本座便日破汝整个苍穹。”
“卧槽!”苏以北无声的口型一道,接着也散发宗师气势,嘿呦,召唤迷弟现身,喊道:“宗主无敌于天下,威武盖世。”
“咳咳,小友低调,低调。”
“不,宗主您的实力不允许让咱低调啊。”
赵玄朗闻声,一脸知己模样甚是欣慰,他真想收苏以北做弟子,这般聪慧天资,智慧果断,英俊洒脱的少年,真的是万里挑一啊。
奈何,缘分未到,倘若他未灭宗门弟子,纵使阻挡太后,罢了,罢了,事到如今且不说。
“小友你坐下,我接着给你讲。”
“唉,好的宗主。”苏以北感受着自身真气恢复完毕,二人又坐回原处,他淡然一道。
“小友回神听。”
“好嘞。”
“本座喊完之后,天空一声闷雷,三息过后,天空下起倾盆大雨,本座望着天空久久叹息一声,本座知道,老天被我的霸气吓哭了。”
“嗯嗯,宗主果真威武。”苏以北接道,不论此刻赵玄朗说什么,他都不足为奇。
只见赵玄朗又久久叹息一声,无奈道:“本座因修行,早已跳出上下天二界,亦不在五行之中,万劫不入身来,天怕我也很正常。”
“然,本座一声怒吼就把天吓哭,虽不易却实属正常,本座也早习以为常。”
“嗯嗯,宗主果真非常人可比。”
这时,一阵秋风而过从二人眼前吹过,金叶迎风而起飘向玄武像。
苏以北与赵玄朗对视一眼,二人陷入沉默良久。
赵玄朗突然又叹息一声,道:“小友,老道因你多得一篇道家古籍,不论如何,老道都会保你一命。”
“是老道阴了你啊。”
“道长哪里的话,时也命也,话说我何尝不是拖延时间呢。”苏以北话语落下,抬头望去那片随风飘起的秋叶,已被人攥在手中,此人双眸冷冷的望着他。
他对其淡然一笑,无碍真气足,尚敢鼠辈对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