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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二十四兽 / 黑麒麟现世

黑麒麟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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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面
  “什么时候开始啊”
  “是呀,快点啊”
  村民们熙熙攘攘的起哄,大人嚷,孩子台下来回来去的转悠跑,戏没开始前,总是那么的混乱。
  突然丛远方一个人大喊着跑来
  “刀,刀,掌柜的要刀”说着一指台上供着的一把青龙偃月刀
  老戏班有这种讲究,搭台的第一场戏还没唱之前,都会供着关二爷的刀,而且这刀必是开刃的,因为关老爷是武圣真君,有些妖魔鬼怪有的也爱听戏,供上关二爷一把刀也是告诉这些妖魔,这边有关二爷坐镇不要造次。这就是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就像戏园子每年开箱,第一场戏必是钟馗捉鬼,第一场戏也必是不允许有观众。
  台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跑到了跟前不容分说拿卡刀就跑。
  “哎哎,怎么回事啊”台上的人疑惑追了上去
  起哄,之前已经提到过了,永远是华夏文明的良好品德,村民都有一种看热闹的心,也纷纷都跟了上去。
  “掌柜的,掌柜的,刀,刀,到在这呢”
  村民们跟到院门口一瞧,这是什么个情况,怎么还有棺材啊,下面的人开始纷纷的议论起来。
  老班主拿过了刀,摆了一个迎推刺刀式,因为是武生,光是一站住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架势。然后迎着棺材重重的劈开,棺材板立刻变成两瓣,一滩黑水从棺材里流了出来,臭气散发出,有几个人瞬间呕吐了出来。老班主走上前看了看,棺材里只有黑水,连具尸体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班主皱着眉想着,忽然,黑水动了动,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老班主探头去看了看,突然,一道白光似箭一般直扑面门而来,老班主顺势一躲,那到白光直接打在了他身后一家仆脖子上,那家仆瞬间脸色从青到紫口吐白沫的倒了下去。这时人们才看到,那家仆脖子上是一条白色的小蛇,蛇很小,大概只有中指那么长。小蛇从脖子爬到头顶,吐着芯子,环视了四周,然后又以一种奇快的速度射向了另一家奴,另一个家奴连声音都发不出,就也倒在了地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
  “死人了,死人了”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跑的,这时的村民犹如鸟兽散一般开始跑路。
  人呀,都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点闲心还能看个热闹,可如果这个热闹闹着自己,那可就是见人性的事了了。
  小蛇好像有智慧一般只对院里面的人感兴趣,全然不管院外的村民,有几个家仆向往门外跑,都被小蛇一一咬死。老掌柜虽走南闯北,早年间也见过些大世面,但这种事实在不同于经历。小蛇盘视着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此时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人们知道不能往外跑都纷纷的往院子里跑,一个个犹如无头的苍蝇,有爬到树上的,有躲柜子里的,更有甚者吓昏了头,直接跳进了井里。老掌柜一看,我也跑吧。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人在遇到不敌的第一反应都是逃跑。那一夜,院子里哀嚎遍野,恐惧,嘶吼,尖叫,如同无间地狱。
  老班主也想跟着一起躲,但这时候那还有人顾得上他啊,只得跟在一个家仆的后面,跟着一起躲藏。
  “装不下了”
  柜子里的三个家仆把老掌柜一推,还没等关柜门,白光一闪,小蛇直接跳到了柜子里,柜子里发出了一惊恐的嚎叫,老掌柜这时也顾不上那几个家仆转头就想往床底下躲,床底下早已躲着两人,老掌柜使劲挤也只挤进去了半个身子,还在往里拱拱着,然后就被一脚踹了出来。
  “你个狗娘养的啊,我平时都带你们不薄,全他妈是白眼狼”老班主气急败坏的骂道
  刚说完,柜子里那一条白光,又一跃而起,贴着老班主的额头窜进了床底下,老班主只感觉好像一个冰锥子从自己额头经过,反应过来也不上床底下的嚎叫连滚带爬的除了房门,面前的一幕,老班主惊呆了,满院子都是死尸体,各个脸色都带着惊恐,口吐白沫,浑身发紫,死状极为惨烈。
  人常说,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老班主看到这一目,突然有一股恶气,上不来也下去,老子走南闯北那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见他瞪着眼有弯腰去捡院子里的关刀,这时屋子里的叫声也停了,那条小白蛇爬到了门口,吐着鲜红的芯子看着他最后一个猎物,老班主转过了身二目圆瞪就这么对立着。一阵风吹过,小蛇一跃而起,直奔老班主面门,老班主也不含糊,举起大刀就是一个横批。风停了,老班主还是那个横批的动作,刀了染着一滩黑血,被拦腰斩断。老班主慢慢的转过了身,定睛关瞧。死了,总算是死了,这什么东西啊,这么凶。想着老班主叹了口气,刚要往里吸气,只见那批成两段的蛇,蛇头部分猛的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翻了过来,对着老班主的面门就吐了一口黑气,老班主没有方便,这口黑气吸了个干干净净。那蛇吐完那口黑气后,就像蹩了一样,一点点的抽抽成干干巴巴的皮。
  第二天早上鸡打鸣,人们又开始纷纷的来到这个大院,领头的是村长,虽然昨天慌乱逃走的人中也有他,但作为一村之长,还是有义务去探个究竟的。推开门,院里的景象简直惨不忍睹,院里趟了五六个,树上还挂着一个人,房上也趟了三四个。
  村长拿了一根细长的竹条捅了捅离他最近的一具尸体,没反应,又使劲捅了捅,纹丝不动。这时村长才慢慢的走进了院子里。村长也兼职村里的老师,也算是个文化人,鬼怪的故事听说的也多,这应算是闹妖精了,一个个死的都这么惨,要是总放着也怕再生事端。看着这满院的死尸村长说
  “来几个年轻的,把这几具尸体烧了吧”
  村民还在院外一动不动
  “驴蛋蛋,平时就你最驴,过来搭把手,给你一块钱”老村长点了个名
  那个时候1块钱能卖两大袋面了,10块钱可能就是一些工厂里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可村民还一动不动,毕竟这闹不好可是丢性命的事情。
  “谁来,一个人5块再给半个月公分”老村长看还是没人来又喊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小年轻才互相看看往里走去。
  “你个驴蛋蛋,你小子就从来不吃亏”说着村长往一小青年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整个院一共16口人,却只有15具尸体,少了一具老班主的尸体,怎么都找不到。
  “那后来呢”张易懵懂的问
  ”烧了呗,那房子也再没人进去过,大家都说那个房子邪的很”张易爷爷答到“不过后来好像还有人听说在城里又见过那老班头,做生意发了不少的财,但这是真是假就没人知道了”
  “再后来,来了一个云游到此的风水先生,说此处是个聚阴池,阴气聚而不散,适合盖阴宅,多半是鬼魅所住的地方,活人要是在此居住怕是要家破人亡”
  “那白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是什么”张易又懵懂的问
  “听那风水先生说叫魈”
  “那驴蛋蛋是谁啊”
  “少打听那没用的,你个小瘪犊子,赶紧找你奶学习去”张易爷爷举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
  张易又屁颠屁颠的跑了
  吃完晚饭,天空还有着一点余霞
  “小易啊,你去哪啊”屋里传来一老妇人的声音
  “出去玩”张易
  “带着个电棒子,道上黑”老妇人
  “知道啦带着呢”张易
  (电棒子,方言,学名手电筒)
  院子十分的破败,啥也没有,有几间房干脆来顶都没了。院内杂草横生,夜风一吹使人感到寒冷刺骨。
  “那俩胆小鬼,明天都叫他们小狗”一小孩挺着胸自豪的讲到“以后我跟你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咱们走吧,我也证明了我不是小狗了”张易对着那个小孩说
  “那多没意思啊,我要拿一件里面的东西,明天带给他们看,他们一定佩服的要死”小孩继续说“怎么你也不敢了”
  “这有什么的,老师说了,这世上没有鬼”
  “拿走吧,明天咱们就是咱俩见到鬼了,吓死他们”
  半推半就的,两个小孩开始往院子深处走去
  房子外就十分的破败,房子里更是破败不堪,残砖败瓦,一片狼藉。墙皮早已脱落,如同密密麻麻的鱼鳞,因为久无人居住,毫无生活的气息。
  “不是砖,就是瓦,要不就是一些废木头,这些东西拿出去说是这里的谁信啊”小孩抱怨的说到
  “要不回家吧,这里我估计也没啥东西能拿”张易对着那小孩说
  “不行不行,不能白跑一趟啊,那边,那边还有个房子,咱们去看看”
  “唉,再看最后一个,天都黑了,一会回家太晚要被骂的”
  说着两个小孩又往另一间房去探索,就是那个当初贴着黄纸的房间,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个小月牙悄悄爬上眉梢,张易打开了电棒子,推开了一扇门。真黑啊,是那种有些照不到尽头的感觉。黑暗,我相信又很多人都会怕黑,那种绝对的黑。因为黑暗中充满了未知,黑暗也是人最原始的恐惧。往前走了几步,张易的头上已经开始见汗了,他小声的对旁边的小男孩说
  “要不咱回去吧”
  这不是故意小声的说,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那,那回去吧”那个小孩也有些开始害怕了
  刚想往回走,只听身后重重的一个关门声,门就被死死的关上了。
  两个小孩仿佛雷劈了一样的一机灵疯狂的跑到门那边疯狂的去砸门,可是门丝毫不动,这时远处好像忽然有了动静,其实这个屋子并没有多大,声音却像是在黑暗的深处发出的,两个小孩都已经吓哭了。又开始拼命的砸,拼命的砸!声音慢慢的靠近,终于,门突然开了,两个小孩的重重的跌了出去,起身的时候,两个小孩都呆住了,他们面前是完全漆黑的地方,有一堆小山一样高的尸体,原本应该有月亮的天空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见。那个使之勇者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拿起身旁的电棒子就往院子外跑去。
  张易,孤身一人,被黑暗沉寂。。
  愤怒,无尽的愤怒,这种愤怒是那样的纯粹,那是一种不夹杂任何情感的愤怒。黑暗中的张易逐渐的脑子里的所有情感都慢慢的被这一种感觉所覆盖,于此同时身体好像也被什么包裹住,一动都不能动,逐渐的他好像可以看清楚四周围的景象。身边有一座尸体的小山,远处一个红点一点点靠近,越来越近,张易看清楚了,那是一个足有一人高的京剧脸谱,漂浮在空中,没有手脚,就一张脸谱。飘到了尸体堆旁边,开始大嚼特嚼着尸体。尸堆开始发出轻飘飘的哀嚎声。张易,虽然十分愤怒,但是却没有失去理智,面具没有发现他,可以跑,必须要跑,可奈何现在身体怎么都动不了。
  张易想奋力的摆脱那种被包裹的感觉,然后猛的一用力,直接翻了个身。张易愣住了,抬头一个,面具正盯着他看,嘴里还有一条嚼断了一半的手臂。张易看着面具,那种愤怒的感觉一点点膨胀好像快要到了顶点,他开始听见骨头被挤压发出的声响,牙齿也越发的痒痒,手指的指甲也在以一种奇快的速度生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皮肤下好像也长出了像鱼鳞般的黑色鳞片。实在是太痒了,张易这时只想咬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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