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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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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AK47的警察将我们拦下,示意让我们摇下窗户。警察和司机用当地的土话聊了几句,那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AK47真枪。
  司机告诉我们,前面的村子发生了暴动,让我们尽量绕道走。
  乘着警察回头和他的同事聊天时,松子从钱包里拿出十美元现金递给司机,使了使眼色。司机立马明白,等警察再过来,他快速的递给警察现金,警察笑了笑,“OK,go!(没问题了,出发!)”
  “在这个国家,无论是机场的工作人员,海关人员,还是警察,他们无外乎都是要钱,编各种理由问你要,所以在这里,凡是钱能摆平的都不是事。”
  “不过你记住,如果开车的话,一定要请个当地司机,警察如果看到是中国人开车,可能车都给你没收了。”
  “为什么?不是中国人常说非洲人是好兄弟。”我不解的问。
  “大道理上没问题,但是老百姓眼里中国人和美国人就是有钱人,所以见到中国人有机会不宰你一顿,他们不舒服。”松子解释到。
  颠簸的行程坐得我想吐,我说:“强哥,能稍微停一停,下车抽根烟吗?”
  “呦,小李刚学会抽烟,烟瘾还挺大”,松子开玩笑的说,“停车停车,刚好想下车尿个尿,顺便找个地方吃饭吧”,松子下车前顺手递给我一包万宝路,“兄弟,多包涵,这边只有这种东西”。
  松子在停车场附近的一棵树旁撒着尿,路人经过,看也不看他。我和阿强在路边抽着烟,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一望无际的荒漠,仙人掌、漫天黄沙、一望无际的天空下几乎看不到人烟,偶尔几个路过的当地人,说实话跟野人没区别,无论男女,几乎就是几块布包裹着,头上顶个篮子,篮子里放些木材,蔬菜什么的。
  松子说:“走吧,上车,我知道前面有个镇子有餐馆。”
  阿强拉着我:“赶紧上车,这地方真不能走丢了,待会被人吃了都有可能,哈哈”,不知道他是故意吓我,还是开玩笑。
  车子一路往前开了大概十分钟,到了一个叫的镇子。
  镇子还挺热闹,我们的车进了镇子,穿过一个集市,集市里到处都是人,贩卖着各种小商品。
  我看着一个非洲女人穿着当地红色格子碎花裙,头上顶个篮子,篮子里足足放了,1、2、3,……8个西瓜,天啊,头上顶8个西瓜,怎么保持平衡的?刚准备摇下窗户用手机拍个照。
  “你疯了吧”,松子赶紧制止我,“别对着非洲女人拍照,这里有些民族有宗教信仰不能随便拍照,特别是女人,否则打死你都有可能”。
  吓得我赶紧收起手机。
  吃饭的地方与其说餐馆,不如说是一个人家里,总之毫无餐馆的样子,完全一乡下大院。
  松子倒是跟所谓餐馆的非洲老板很熟,见面就是左拥右抱。一个劲的“Bro(兄弟)”
  “你们赶上好时候了,他们难得宰了头羊,中午有肉吃了!”
  阿强告诉我,这里的肉很宝贵,特别是羊肉,因为阿克拉在海边,还算物资丰裕,越往库马西走,就越往内陆,内陆越穷,吃肉是奢华。
  我们坐上桌,桌子上一层灰,老板拿了一碟红色的粉末,告诉我们这是蘸料。我用英文问
  说桌上的灰能不能擦一擦,老板用手擦了擦桌子,又直接吹了吹灰,灰都飞进了蘸料里。
  “小李,没见过这么搞卫生的吧,哈哈!习惯习惯就好!”松子继续和非洲兄弟有说有笑着。
  上菜了,每个人发个盘子,然后直接用类似中国乡下洗菜用的竹筐子端上来一筐看似煮熟了的羊肉。
  “赶紧开吃,吃完上路。”松子说。
  “筷子呢?或者叉子也行。”我问。
  松子和阿强听了大笑起来,“小少爷,你以为在迪拜吃西餐呢?这地方没有餐具这个概念。”
  老板看我不动手,直接用手拿了一块肉放在我碗里,看着他那又黑又长的手,拿着一块不生不熟的肉,我简直。。。
  老板看我还不下口,直接用手又把肉拿到蘸料里滚了一圈,递给我,又做了做好吃的手势。用蹩脚的英文说:“delicious(美味)!”
  阿强笑着说:“平凡,吃吧,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在迪拜就跟你说了,这边条件艰苦,有肉吃你就得意着吧,真进了矿区,有吃的就不错了。”
  说实话飞机上也没吃什么,还真饿了,也顾不得脏不脏,肚子痛就肚子痛吧。再看看这环境,虽然不堪入目,但这些人真的挺朴实的,一个劲希望我们多吃点,后来他们又端来他们自己家做的干饼,真的是干到都开裂了,咬下去跟在啃草一样。
  “我说有没有水”,他们直接端上来一碗水和一碗米酒。
  我刚准备喝水,阿强赶紧制止了我,“渴了喝米酒,别喝水”。
  “怎么着?”
  “我第一次喝这里的水,闹肚子闹了一个星期。车上有矿泉水,待会上车喝。”
  中午吃得挺饱,虽然条件差点,起码有酒有肉。最后非洲兄弟还上了点手抓饭,如果不是饿了,你可以想象,一个非洲人,用他黑黑的手从篓子里抓一把饭放你碗里,说真的,不是饿坏了绝对不敢吃。
  吃完饭去洗手,老板告诉我洗手的地方就在门口,我走出去,找了半天没见到水龙头,一个非洲小朋友看着我估计觉得好奇,他指了指门口的一个盆子,然后又指了指盆子边上一袋洗衣粉。
  我去!原来所有人洗手就用这盆水,洗衣粉洗完脏水还继续让下一个人洗。我服了。
  回到车上。我开始有点后悔,这里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差,我都怀疑要是在这地方带上个几个月,会不会真染上什么疟疾或者绝症。
  “强哥,车上看地图就算了,太颠了,我给你讲讲矿区大致的情况吧,库马西往东北走是一片山区,山区有小河道,当时广西人就是沿着这个河道淘沙金的,一路淘到深山里。”
  “广西人走了以后,几个跟着广西人学过淘沙金的非洲人也带着人去淘,目前我们就是顾了这批非洲人每天去河里淘,有时候一天多的时候也可以烧出来几十克。”
  “上次寄给你的样品,不是我自己捡的,是我们矿区一个非洲人捡的,我烧过之后大致看了看,那个样品的品位一块就有几十克,而且当时我从广西佬那里接手矿区时,他们并不知道,是后来我跟他们矿业部长喝酒吃饭,矿业部长偷偷告诉我,原来这个地方在上世纪英国人殖民的时候,英国佬就来挖过金,具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停了不确定,总之英国佬都来挖过矿,说明确实是个矿带,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去看看确认一下,说不定真的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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