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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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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了一番宅院后,李云从取出一坛酒,说道:“月娘你且去叔父家寻四娘,代我将这坛酒送与叔父,云兄还有些事。”
  “嗯。”
  李月娘接过酒坛,起身往叔父家而去,李云来到后院偏房中,推门而入,惊得两只老鼠惊慌不已,直在房中四处乱窜。
  墙角摆放着一副满是灰尘的铁甲,墙上挂着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的长弓,箭壶中几只羽箭躺在壶中。
  李云伸手拍了拍铁甲,灰尘落尽,铁甲通体寒光凛冽。铁甲旁放着一把横刀,应该是唐刀无疑,他在现代时有幸见过一次,与眼前这把一般无二。
  甲胄他若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十三凯之一的明光凯无疑。
  “父亲放心,如今三郎已是本县有名才子,月娘也已长成,我会给三郎准备份聘礼,月娘过些年也该给她寻个好人家,备上一份丰厚嫁妆。”
  李云对着甲胄自语,前身年少时是位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矜夸紫骝好的游侠儿,时常游荡在并州、幽州一带,直到长兄将三郎月娘二人托付给他之时方才浪子回头。
  沉思了一会,李云取出唐刀往门外而去,挥刀将朝院门外杂木砍去,锋利的刀刃轻松将细小的杂木斩成两断。
  趁着杂木还小,早些将其除掉,若是等杂木长成了,那时能否出进院门都是个问题。
  “云兄,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去山上寻些山货如何?”李瑜背着药篓来到李云面前说道。
  “嗯……待云兄将家门前杂木除去再谈。”
  李云挥舞着唐刀砍杂木,约莫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有李瑜相助,很快就将院门前杂木除尽。
  “我去寻个药篓,四郎你且等我片刻。”
  李云来到偏房中,寻了个还能用的药篓,将唐刀放在药篓中防身,背上药篓与李瑜一同往村后山中而去。
  “四郎,叔父近来可好?”李云问道。
  “家严无恙,尚能持戒尺追我大半个村。”李瑜苦笑了两声说道。
  二人一边说道,一边往山上而去,此时正值正午时分,骄阳似火,只能加快步伐往林中赶去。
  “四郎,现在太阳值正毒辣之时,前面有处树荫,先坐下歇会,喝口凉水。”
  眼前有一处树荫,一上午滴水未进,先前又出了许多汉,李云有些口干舌燥,快步来到树下,解下背篓取出水壶,猛灌了几口水,方才缓过来一些。
  二人歇息了一会,起身继续往山中而去。
  此山也不高,不一会二人便走到了半山腰,李瑜解下背篓,开始在附近寻觅着药材。
  山顶上听村中老猎户说道有豺狼、野猪这类凶猛野物,村中进山之人也不敢太过深处,最多在半山腰之处寻些常见草药。
  村中时常有人于此处采药,能寻到的并不多,都是些普通药材,李云也不嫌弃,一株株将其收入背篓中。
  …………
  约莫过去一个时辰,二人背篓中装满了一些寻常药草,贵重的药材大多生长在人迹罕至之地,能寻得的早已被村中那位老郎中采走,哪能轮到他们这般懒人来采?
  这两篓药材,最多能卖上五十文钱,这一趟收获并不多,比之往日要要多上一些。
  “四郎,今日你要去县中将这药材卖与药铺?”李云问道。
  “嗯……今日太过燥热,家中还有些田地要打理一二,有些脱不开身,明日清晨再去县中一趟。”
  李瑜沉思了一会,他父亲是村中唯一的先生,平里教授着李家庄附近几个村中子弟读书识字,根本脱不开身,母亲又去的早。
  他是家中长子,平日里家中田地都由他在打理,平日闲暇时间不多。
  “云兄家中有两坛陈年老酒,明日你我一同前去县中如何,这两坛酒倒也有些年头了,兴许能卖个好价钱。”
  这两坛酒还是李云数月前用绿蚁酒蒸馏出来的白酒,当时他不敢将此酒带出去售卖,只能将其埋在祖宅院中。
  这酒也就二十度左右,度数不高,比之各类美酒只高上些许,饶是如此,此酒也算的上这个时代的顶级烈酒之一。
  初唐的酒度数非常低,大多烈酒也才十几度罢了,顶级烈酒只有寥寥数种。
  他寻思着,也只有那剑南烧春才能与这蒸馏酒一较高低了。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拿出去定会惊世骇俗,他可不想被别人盯上,只能尽力将其与这个时代保持一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穿越半年以来,李云一直保持着咸鱼生活,若非如今三郎年岁渐长,也快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他准备将这个秘密永埋心底。
  月娘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再等上几年,李云准备给他寻个好人家,也该提前备上一份嫁妆了。
  父亲战死,母亲病逝,长兄从军,长兄如父,长兄将月娘与三郎托付给他,他便要但起这份责任。
  若是三郎月娘还小,他对于自己现在生活还挺满意的,一直这么咸鱼下去也不错,他也心满意足了。
  我似乎没有考虑到自己,我才二十有一……我还年轻着呢,再等上几年也不迟。
  李云心中暗暗自语,如今他也二十有一,同样未曾娶妻,按照他现代思维来说,他的确还很年轻。
  在这个人均寿命不长,十四五岁便能成婚,四十岁便能已老夫自称的时代,他这二十有一的年纪的确有些大了。
  不过李云并未在乎过这么多。
  “云兄,你我明日清晨见,我先回去打理家中田地。”李瑜辞别道。
  二人辞别后,李云往自己家中而去,将院中两坛酒小心翼翼挖出,酒坛十分普通,还是个二手货,只能小心翼翼将其置于阴凉之地。
  “幸好没碎。”
  李云擦了把冷汗,这两坛酒再不济也能卖一贯钱,他在县中那三间商铺一月租子也才不到十贯钱。
  现在斗米不过七八钱,羊肉不过八十钱一斤,一贯钱买上百余斗米,十余斤羊肉,再添些钱足矣买上一坛西域高昌美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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