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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兄弟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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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时分,月朗风清,万籁俱寂,村中之人早已歇息,只有李云家中灯火通明。
  正房中,李云与李寒正促膝长谈。
  “三郎,圣人足下水很深,云兄希望你在长安中守住本心,莫要陷入党派纷争中。他日你若入仕为官,食之君禄,报之君恩,你是帝王之臣,只忠与帝王,不是皇子门客!”李云放下酒杯说道。
  而今圣人李渊年纪有些大了,即便身子还算硬朗,这天下终究会传到他三位最出色的嫡子手中。
  朝中许多大臣已经纷纷占位,按照历史进程,武德九年六月,兄弟终会相残,最终还是李二略胜一筹,他也因此背上弑兄杀弟囚父的骂名。
  李云也别无他说,三郎早晚有一天要入仕为官,只能叮嘱他一二,万一站错位便是万劫不复。
  如今的他别无他求,只求偏安一隅,居于一县之中足矣。
  天下是世家的天下,朝中如今世家当权。李云在现代时也只是个普通青年,穿越而来的他也无其他想法,唯一的追求可能是安稳度日吧。
  与世家争锋,无异于以卵击石,前朝杨广便是前车之鉴。
  穿越半年来,他一直尽力克制着自己,张安那边估摸着还能稳定一年半载,而今的他谈不上日进斗金,也算是小有家业了。
  “云兄教诲三郎谨记于心,他日我若得老师举荐入仕,食之君禄,必报之君恩。帝王是君,皇子只是臣,君臣有别,只忠君不忠臣。”李寒敛容屏气道。
  “如此甚好,三郎若是觉得仕途劳累,可随时回到家中,云兄不敢保证太多,酒肉管饱。”李云说道。
  “仕途再过劳累,我也要走下去,母亲生前想看到我入仕为官,我怎可轻言放弃?”李寒说道。
  “岁月不待人,转眼间三郎你也大了,也到了成婚的年纪,若是你看上哪家小娘子,云兄给你寻个好日子去提亲。”
  李云长叹道,当年长兄将三郎托付与他之时,三郎还曾年幼,整日跟在他身后,想甩也甩不掉,如今也到了各奔前程的年纪,
  “月娘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若不然云兄将我这份聘礼留给月娘做嫁妆如何?”李寒推辞道。
  李云望了三郎一眼,说道:“你若是不想成婚,再待上两年也无事,两年后你若是还未成婚,休怪云兄去县中大族一一拜访,给你寻门婚事。”
  “云兄莫要如此,大族女子我李寒高攀不起,我李家只是寒门罢了,祖上仅是军伍出身,大族之人怎会看上我李家?”
  李寒不想高攀大族,何况他现在也不想娶妻,一心只想跟在老师身边学习,有朝一日得以入仕为官,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李家祖上也曾辉煌过,如今早已没落,村中青壮皆在军中,却无一人有些建树,也只有他父亲与他长兄有些出息,在军中闯出个爵位。
  而今村中出位才子,便是李寒,这也是村中近百年来唯一一位将会走入仕途之人,村中之人纷纷让自家子女以三郎为榜样。
  “云兄如今已二十有一,这些年我与月娘耽搁了云兄终身大事,还望云兄早些娶妻,三郎必备上一份薄礼。”李寒说道。
  李云这些年来对他的照顾他都看在眼中,曾经有过几位心上女子,为了安心照顾他们兄妹二人,一直耽搁着。
  如今那几位女子早已嫁为人妇,李寒心中一直有些过意不去,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兄长,若不然云兄只怕早已娶妻了。
  “三郎不必多言,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醉不休。”
  李云对于娶妻一事看的很淡,一个现代人的思维,与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娶了个不适合自己的女子,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
  或许是他一直偏安一隅,坐井观天,没有遇见自己心仪女子。
  …………
  “这些时日我酒量有些长进,云兄这次可不一定能胜过我。”李寒笑了笑说道。
  “我倒是想看看三郎这些时日酒量有没有长进?”
  李云打趣了一番李寒,三郎酒量一直不大好,每次喝到一半便以不胜酒力为理由遁走,前身时常用此事打趣他。
  二人觥筹交错,桌前尽是酒坛,油灯早已燃尽,李云饮尽最后一碗酒,他也有些醉意了,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三更时分,夜深人静,李寒醒来,从榻上爬起来到院外,临行前望了一眼院中,叹气道:“云兄,在仕途中谁又能独善其身?本就是一滩浑水,看能把水搅的更浑罢了。”
  李寒牵着火红色的骏马往北方而去,满打满算,他在家中也就待了半日不到。
  “的确,仕途中谁又能独善其身……”李云望着三郎远去背影长叹道。
  而今他们兄弟三人各有志向,三郎志想在仕途中,他一心只想偏安一隅,长兄长年镇守边关。
  初唐时的酒水度数非常低,若不然也不会称之为酒水,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水,他能安稳睡着那才见怪了。
  与其说是酒,倒不如说是水。
  一夜翻来覆去,一直未曾睡好,时不时便被尿意胀醒,一夜不知去了多少次茅厕。
  “云兄,寒兄昨夜让我将这个交于你。”李月娘取出一块裹着绢布之物说道。
  “这不是昨日舅父送与他的地契么……”李云拆开绢布,看了一眼地契说道。
  “月娘,这处宅院云兄就送与你了,你且收好。”
  李云将地契交给李月娘。
  “云兄,这地契本就是寒兄送与你的,月娘要它也无用。”李月娘推辞道。
  “月娘你且收下,莫要推辞,就当它是你以后嫁妆之一,云兄这两年再攒着钱,给你备份厚些的嫁妆。”
  李云说道,古时的婚事讲究高娶低嫁,嫁妆越厚代表娘家越有实力,保证女子在夫家地位。
  “月娘,现在还早,你回屋歇息去吧,我去煮壶水。”
  李云说完往伙房而去,将许久未用的铜壶清洗了一番,装满水放在灶上,点燃柴火准备烧壶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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