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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初唐咸鱼 / 第十五章置办家业

第十五章置办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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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膳后,已是夜幕时分,李云躺在塌上,回想着这半年以来的生活。
  初来这个时代,还是初春时节,一晃已是深秋,如今也算是有了份家业,对于现状还算满意。
  李云没有过多追求,有口饭吃即可,权势固然重要,他更喜欢闲云野鹤,不受束缚的生活。
  再者,他在现代时只是位普通大二学生,不识四书五经,不通君子六艺,像他这般如何能入仕为官?
  三郎自小熟读四书五经,精通君子六艺,满腹经纶,胸藏韬略。像三郎这般人不太适合仕途,更适合做位夫子,教授学生。
  去岁之时,李云叔父与他说过此事,其舅父也曾说过,三郎更适合教授学生,入仕为官并非上策。
  三郎自小志向便是入仕为官,他这位做兄长的也不可能拦着他,等三郎经历过仕途后,自会迷途知返。
  前身对于此事,也无对策,只能任由三郎继续求学,时间一长,他都快忘却此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云心生倦意,闭眼睡了过去。
  他尚不知,县中已有许多人在关注着他这一家,许多与他素不相识之人,纷纷对他萌生出结交之意。
  蓝田虽临近国都,只是一县之地,县中士族屈指可数,其舅父算一家,那位郑世叔算一家,余下的两家一户姓张,一户姓范。
  郑瑾虽说姓郑,与荣阳郑家毫无瓜葛,汉末自汝南迁至蓝田,居于此地至今已有数百年。
  晋时在这一县之地也算是名门望族,后经历五胡乱华,家中人丁凋零,差些贬为寒门,而后好些年才缓过来。
  寒门倒是不少,比如李云这一家,祖上五代从军,其长兄有爵位在身,如今他这一家算是脱离了寒门范畴。
  当然,长兄是长兄,他与李云两兄弟早已分家,兄弟情义早已不复从前,换句话来说,兄弟情义早已破裂。
  在李云记忆中,长兄十分模糊,他还曾年少长兄便投身军旅,当年母亲病重,还是他与三郎月娘在身旁尽孝。
  母亲逝世前想见长兄一面,长兄却迟迟未归,自此兄弟情义破裂,前身因此事一直对长兄有怨言。
  三郎也是如此,可能是前身的影响,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长兄实在生不出好感。
  …………
  三更时分,天还未亮,李云从塌上爬起,摸索一番后,点燃了油灯。
  麻油金贵,一斤麻油一斤钱,饶是富贵人家也不会彻夜燃着油灯,李云也只会在煮菜时多放些油,仅此而已。
  正值深秋时节,晚上稍微有些冷,凉风吹过,衣衫单薄的他微微打了个寒颤。
  “兄长,你可曾歇息?”李寒于门外问道。
  “方才刚醒,三郎你且进来说话。”
  李云说道,此时的他已无倦意,想睡也睡不着,又是深更半夜,一个人难免有些孤单,想到此处,他准备早些娶郑芸娘过门。
  “兄长有何心事,说出来与弟听一听如何?”李寒坐在榻上说道,他与李云一样,彻夜未眠。
  “三郎,他日你去长安,记得去买两个婢女回来,明府之女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你若是娶了她过门,还需买上两位婢女。”
  李云说道,他也准备买上两名婢女,不过一时半会脱不开身,无暇去长安,这事自然要让在长安求学的三郎代劳。
  “弟正有此想法,不知兄长准备何时娶世叔之女过门?”李寒问道。
  “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还需从长计议,媒人还未寻到,此事过些时日再谈,不若你先娶明府之女过门如何?”
  李云说道,兄弟二人都想将此事推辞。
  ……
  李寒闭口无言,李云从榻下取下一个布袋,将布袋置于桌前,布袋中装着都是些大小不一,通体雪白的银锭。
  “兄长,你这银锭是从何而来?”
  李寒诧异道,眼前这个布袋中的银锭,若是换成钱,只怕有数百贯钱,将家中产业尽数变卖也不值这么多钱。
  “自然这数月来攒下之钱,你可知椅子这一物?”李云问道。
  “自然知晓,如今深受士族追捧,比之胡床还要贵上些许,长安城中更是有价无市。”
  李寒说道,这椅子有些类似胡床,一月前开始于长安中售卖,如今有价无市。
  “兄长两月前教授一位木工做此物,这钱便是那木工贩卖此物所得,你拿此钱去置办些家产,早些娶明府之女过门。”
  李云拍了拍李寒肩膀说道,这些钱他本想就给月娘置办嫁妆,转念一想,月娘还小,再等上几年也不迟。
  他决定,先将此钱拿去,让三郎先娶明府之女过门。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觉得此事不妥,还需从长计议一番,若不然兄长先去娶世叔之女过门如何?”
  李寒推辞道,他觉得兄长近些时日变了许多,以前时常喜欢去花柳之地,如今对花柳之地闭口不言,性子收敛了许多。
  “你我暂且不谈此事,这些银锭你且拿去置办些家产,下次去长安之时,记得买两位婢女回来。”
  李云说道,对于三郎这番说辞,他早已习惯。
  “兄长,今日我要去长安一趟,待我回来再谈此事如何?”
  李寒推辞道,他准备去长安避上些许时日,虽说他对明府之女有意,眼下还未做好成亲准备。
  “你先去歇息,兄长去煮两碗汤饼,热些羊肉,你吃些再走不迟。”
  李云起身往伙房中而去,取出火石将柴火点燃,将昨夜剩下的羊肉切碎,放入铜锅中随意热了两下。
  正房中,李寒望着微弱的灯光,此时的他已心生倦意,趴在桌前,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三郎……”
  李云端出汤饼与羊肉,未曾相到他早已睡了过去,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吃着,等三郎醒来再热上一番便是。
  “看来是我疏忽了,三郎如今方才虚岁十七。”
  李云一直将李寒当做大人看待,忽略了他如今虚岁才十七,他这兄长做的似乎有些不称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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