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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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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一份绵薄之力罢了。”我陪笑道。
  “那小姐有何贵干呢?”我继续。
  “在下只想和在座的二位交个朋友,两位气度非凡想必也是身怀不俗之技。”
  “过奖过奖,要不小姐坐下来聊聊。”我邀请道。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她坐在小丫头片子的旁边,很明显小丫头片子很不情愿。
  “那小姐对自己的代号有何定夺呢?”
  “在下还不方便透露给二位,一会两位便自可知晓。”
  看来这些人果然知道的要比我多一些啊。
  “呼”收音机又开始有声音了。“一会之后我们将会发放代号目镜,请先确定代号后便可使用。”看来是合成的音效。
  小丫头片子抖了抖眉毛便一下子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的旁边坐了下来还搂起了我的手臂,这一举措便引的对面刚来的姑娘差点重心不稳从长凳上摔下来。
  一阵风声掠过我的头顶,是螺旋扇搅动空气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已经有数十架无人机从门口鱼贯而入。它们的姿势相当平稳,就像体操运动员做出早已烂熟于心的动作一样。
  不一会无人机布满了空中的每一个角落,它们各自飞到每个人的面前。他们确认了一下面部特征就放下来一团白色的东西,好像是收纳袋。“唔”我感到有什么东西碰上了我的头,好像我的也到了。它扫描完后丢下收纳袋,我拿起来瞧了瞧。
  里面的目镜有两个部分组成,浅黄色的镜片和灰色的小巧附在镜片上的主机。有些类似于谷歌眼镜。我一碰到镜片,从主机上就出现了一个投影键盘。镜片上显示出:请确定你的代号。
  输入完成后,浅黄色的镜片立马变成完全透明,它的上面有个可活动的“Y”型支架使得左右眼都可以佩戴。高科技啊!
  当我带在我的右眼后,我的眼前突然显示出一行字:来自叔叔的关爱。我突然感到一些无语和尴尬,我把目光移向对面的小姐姐身上。我看见有个方框锁定了她的面孔,旁边便展出一个代号“砚”。果然啊……不出我所料每个人的代号都是挺有个性的。
  接着她的代号下面又显现出了几行字。MD,老板的关爱还真不是盖的。居然可以看到她的档案……
  智商:A-体商:A-情商:B+道德:A才艺:A-学识:A
  神仙姐姐……抱紧大腿。估计只有我才能有这个特权吧。关系户就是不一样。我转过头小丫头片子正盯着我看,什么意思…她自己没有想玩我的吗?
  在目镜中,她的代号“狡”。智商:A+体商:A+情商:A道德:A才艺:A学识:A+
  不得了不得了,怪不得老板这么放心。家有猛兽啊!
  我把目镜摘下来递给她,虽然从她的脸上没有看出一丝喜悦但她还是接过了目镜。她戴上后先是对着我看她的眉毛皱了一下,接着又看向对面的姑娘。
  “‘昼’先生和‘狡’小姐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对面的“砚”带上了目镜对我们说。我冲他点点头。
  这时小丫头片子拉了拉我的衣襟,示意我靠近她。她凑拢到我的耳边说:“你的数据都出大问题,你今天还是老实点为好。”
  “看来两位的关系很亲密啊!”“砚”姑娘补充了一句。
  “这不就是姑娘看到的那样吗?”我露出笑脸。
  我突然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影在门口晃了晃,原来是老王。他把自己的四六分好好梳理了一下,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我注意到他也带上了目镜,说实话他带上目镜后更显得有那种文化人的素养了。他穿的也不怎么扎眼。红色的T恤和黑色的休闲裤像是在这众人所穿的百花齐放的“便服”中的一股清流。
  他看见了我,我向他招了招手。两个女孩也也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等他走进。
  “他的代号是什么?”我问了问旁边的小丫头片子。
  “零,他和你的数据是同一类的。”
  这家伙的中二病还没有被完全根除啊……他的数据果然和我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这货有自己的服装选择权就很不公平了……
  他拿了一张椅子坐到桌子的侧面“你还是没有改变啊!昼。”
  “彼此彼此啊!中二病老兄。”
  “您是在广播里面演讲的那位吗?”对面的“砚”姑娘一下就听出了老王的声音。老王面露囧相。
  “当然,我们的零可是博学多才,才高八斗啊!”我对“砚”姑娘说。
  老王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算计我。“都是昼帮我写的,我自己就是照着念而已。”小丫头片子和“砚”姑娘又看向我。
  “我也没有帮多大的忙,毕竟我体会到零对前辈深深的感激和敬佩之情。才稍微动动拙笔实现他的情感。”我提示老王可是和前辈有交情的人啊!
  这下老王再也没有话说了。现在桌上的目光都汇聚到他的身上。“零先生,很高兴在下能和您交流。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砚”姑娘有点兴奋的说。
  “没想到你还是如此重情义的人。”小丫头片子也补充道。
  “这…这…我…”他还没这么被人赏识过。他的脸颊在抖动,鼻尖上也微微湿润。“啪”他一拍桌子“真的是…”他站了起来,似乎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在场的人都被他的这种举动所吸引。他显得更加慌张了,只不过他在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
  “您就是在广播里演讲的那位吧!”我们对面有个棕色头发,绿色眼睛的穿着运动装的少年站了起来用中文说,说着便向他走了过去。他早就在听我们的对话了吗?
  陆陆续续的就有人反应过来,朝他靠拢。我们一桌子人都被围住了。
  “不…不…我…”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零前辈我们换个地方交流吧。”“零先生……”他被男男女女的声线涌出了门外。
  “大家就是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我喝了一口茉莉花茶。现在大部分人都跟着老王出去了,餐馆里就只剩下了十几二十个人。
  我看向窗外,有些人在队伍最后探头探脑的,有点不甘心的样子。他们最后停止了追逐转过身望了望窗内,目光停留到我们这桌,我努力躲避着他们的眼神。一会儿发现他们便又朝着餐馆门口走去……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挣脱开小丫头片子的手便起身对两位女孩说:“我有点腹胀,就失陪了……”小丫头片子露出无聊的表情。
  “行吧,没有关系。”“砚”姑娘说,话音刚落我快步走向餐馆深处。
  害人终害己啊……要是真的他们遇上我,可能还比不上老王。我径直走进厕所里……
  在领悟到男厕所深层次的寂静和孤独后,我终于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当然是男厕,同样的错误是不可能犯第二次的……
  走出厕所,我来到餐馆。发现小丫头片子已经不见了,只有“砚”姑娘一个人坐在桌上。周围的人也比我进厕所之前还少了一些。“砚”姑娘冲我点点头。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见茶杯已经空空如也了。
  “‘昼’先生,在下看你许久没有回来。便帮你把凉的茶倒掉了。”
  “额……好吧。”我无奈。
  接着她又从旁边的桌柜上拿了一个茶壶。“这是在下重新给您泡的茶,能否给在下赏个脸呢?”说完,一股清香和淡黄色的茶水从壶嘴潺潺而出注入茶杯。这种感觉宛如从壶嘴突然里长出了茉莉花一样。
  我拿起茶杯,一股花香的气息贯入鼻腔。送入嘴中,她泡的茶不浓不谈显然是滤过一道茶叶。不得不说茶文化也是我大天朝的非物质精髓啊……
  “那个,‘砚’姑娘请问‘狡’去哪里了?”
  “‘狡’小姐去应付其他有志之士了。”
  我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现在我们这桌周围基本上是没什么人了。
  “‘砚’姑娘,趁现在人少眼疏交换一下关于分组的意见如何?”
  “要是能和三位分在一组,那真是在下的荣幸了。”
  “关于分组的制度,‘砚’姑娘可知道些情况。”
  “愚人也只是略知一二,除了自己能力测试外还要根据今天在众人的眼中的表现而定。”
  哪了或多,相信我们这一桌表现已经可以是最皮的一桌了。情报太少了,只能依靠广播和自己的总结来推测表现如何吗?不得不说,这很公平。因为到此为止所有人所知道的情报都是一样的。
  我再次拿起茶杯。香气也离我越来越来近。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味道稍微有些变化。
  我的手感觉到了一股抗力,茶杯被挡住了……
  我一看。一只纤细,白暂的手拢在我的茶杯上。还是浅紫色的指甲油……
  我抬头,一张精致而白嫩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与一双清澈的蓝色大眼睛对视。高挺而笔直鼻梁,浓浓的眉梢,深深的眼眶,小而薄的红唇。头上好像是烫过的大黄波浪……活脱脱一个大靓洋妞。我这时察觉原来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我立马松开杯子,撤开身子,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刚刚杯子还洒出一部分茶水。
  “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喝哟!”她勾起唇薄,用一种极度妩媚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并且还是用的中文。
  我现在后悔保持距离了……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运动背心,下身就穿了一条超短紧身浅色牛仔裤。那深深的大白“沟”毫无遮拦的摆在那里,甚至她刚刚说话的时候还微微晃动。这估计只有在网络上才见得到这种“沟”吧……国外的女孩子发育果然好啊……
  她缓缓的抬起身体,放下茶杯,现在她那丰满而富有肌肉线条且较大只的身段显露在我的面前。估计她的身材比我矮不了多少。感觉是一枚毛妹。
  幸好小丫头片子现在不在,唉!我的目镜还在她那里呢……
  “королев,有什么事吗?”“砚”姑娘首先开腔,我看见她戴上了目镜。
  她说的啥?跑了利夫?我去,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本质暴露狂吗?
  “跑了利夫”毛妹没有理“砚”姑娘,她用右手摘下挂在腰间的目镜,待在左眼上。那精致的脸上挂上目镜后,有点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上挂了一个赛亚人的战术目镜一样的违和感。
  她又俯下身子,再次靠近我。
  “我的昼,你怎么不听话了?”她缓缓凑到我的跟前,她身上的香水味又笼罩在我的鼻子上。
  “小姐姐,这样子不好吧……”
  “不啊!我觉得非常好。”她扭动着蛇腰继续向我这边移动,她那一对“大白兔”晃来晃去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你就不在乎今天的考核了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看来她对自己能力测试结果非常自信,在说这里的人几乎都快要走完了。也没人会注意到我们这桌的情况……
  我一下子站起身,至少这样能缓和一下被她压倒性的气势。
  “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我要惩罚你了哟!”我站起来的时候,长凳的重心一移,她刚刚差点失去重心。现在她扬起嫩脸对我带有点挑逗气味的说。
  “砚”姑娘现在一只手紧紧抓在桌子边,我看见这结实的橡木桌有小小的颤动。我便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现在还不能让“砚”姑娘受到连累。
  可惜!我是想做个老实人,但是奈何不了别人自己上门找事啊!对付这种人,单纯的劝阻估计是没有用了。既然不能找别人帮忙也不能给她软骨头,那就只能征服她的身心了。
  现在她是相当于跪在长凳上的姿势。
  刚才洒出的茶水,马上就要完成它的使命了。
  这可是中餐馆啊!小姐姐,你搞事情也不看看是谁的底盘。我大天朝的物质文化也是博大精深的。再说,你只是才刚刚知道长凳是一张“跷跷板”罢了。
  坐过长凳的人都知道,如果是两个人分别坐在凳子的两端那么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另一个人必定重心不稳。
  她刚刚是用手抓住了长凳才没让长凳倾倒吗?转移了一下重心而已嘛。不过还真是可惜……
  “听说过气血和胶囊吗?小姐姐。”我冷不惊的冒出这段句话。话还没说完,我向前一窜。
  显然对方是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她的手上劲一松,重心一偏,长凳立马翘了起来。她脸色一变又想使劲摁住长凳,但是她没有控制好力气。茶水配瓷砖,可是黄金搭档啊!
  她用的力气已经超过了长凳与瓷砖的最大摩擦力,这杠杆的唯一支点也将变得不确定。简单来说,她马上要非限制局域性死亡了。
  我能说什么,自作自受吗?不得不说在这个场景里,她那运动背心还是挺……刺激的。
  她失去了板凳的掌控权,神色慌张。“啪”一声脆响,连一直目不转睛的“砚”姑娘也惊了一下。这是长凳与瓷砖的亲密碰撞声,在餐馆仅剩的人的注意也被吸引过来。
  我稳稳坐在凳子的一端,重新端起那杯温茶:“这位小姐姐,最近地上湿滑,请多注意脚下。”话毕,便小呡一口花茶。她定了定神,自己还在椅子上。她便理了理头发。
  我放下茶杯,伸出手。她看了看我的手,似乎检查我的手干不干净。她还是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她示意自己要立起身。我便与她一同从凳子上站起来。她穿的鞋子是一双高跟凉鞋。
  “与小姐姐相识是一种缘分。”我摇了摇手。
  “幸会,幸会。”她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语气也正常了许多。
  她放开我的手,便转过身。“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走之前还不忘回头一句。
  “‘昼’先生有如此判断力,真是令在下敬佩不已。”“砚”姑娘有些惊喜的说。
  “低调,低调。”我表示不要声张。。
  窗外经过一阵骚动,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小丫头片子扑腾着两条光洁的腿小跑过来“怎么了?”她问道。
  “新认识了一个朋友而已。”我不紧不慢的回答。我坐回凳子上,又端起了我的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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