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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穿越重生之宅男变大将 / 第四章 北岭刀王

第四章 北岭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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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要城知县杨武迪在内书房里来回踱步,额上隐隐见汗,一向在众人面前神态自若的他,此时看起来竟然有点手足无措。当然,他是不会让别人看见他这副样子的。只见他不时抬头望向门外,还时不时地重重叹气,似乎是在等着某个很重要的人。
  “杨知县,张都头在门外求见。”
  “快传!”杨知县擦去额上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已经变回那个受人敬仰,德高望重的知县大人了。
  风天泉跟着张都头走在衙门灯火通明的走道上,抬头看去,走廊每隔十步就有一个灯笼,所有灯笼的颜色无不例外都是金黄色的,光线柔和而明亮,照亮了整个长廊,他甚至觉得这里是安装了电灯。如果说这里的照明都是靠点蜡烛的话,那要点多少根蜡烛才能做到这么明亮的效果?那也太浪费了!他一路进了内堂,也就是知县大人起居的地方,只见里面只有茶几、胡床等简单的摆设,心想这个知县大人的生活也十分简朴,应该是个好官。
  张都头见突然停下了脚步,让一直跟着他走的风天泉和小李猝不及防,“砰”的一声撞到一起。张都头也打了个趔趄,转头看着他们说:“你们啊,走路不看前面的?小李,你在这里等着,我跟风兄弟进去见知县大人。”
  小李闻言,马上拉下脸来:“为什么他可以跟你一起进去见知县大人啊?他又不是衙门的人!”
  “李兄,可能是因为我是今天傍晚被劫杀商旅中的唯一幸存者,知县大人想好生安慰我一番而已吧,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风兄弟所言甚是,小李,事关重大,你就别闹了。”
  “哼,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小李脸色缓和下来,但听他语气,还是老大的不情愿。
  风天泉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着张都头走进书房。一进书房,风天泉马上感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随即三个偌大的书架占据了他的视野,中间那个书架之上,还挂了一幅书法作品。
  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秀干终成栋,精钢不作钩。仓充鼠雀喜,草尽兔狐愁。先哲有遗训,毋贻来者羞。
  “好诗!”风天泉不禁抚掌赞叹。他在穿越之前就是个书呆子,尤其喜爱历史和文学,此间见到如此好的书法诗句,赞叹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你也懂诗词么?”
  风天泉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者正在最后一个书架旁看着他,那老者剑眉入鬓,眼底深黯,发密须浓,脸上似有一股傲然之气,不怒而威。他向老者拱了拱手,颔首道:“这位想必就是知县大人了,草民风天泉,拜见知县大人。适才被知县大人的书法作品所折服,失礼了。”
  杨武迪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个年轻人身形不算高大,但眉宇清秀,星目如炬,头发也不扎起,就这样随意飘散在肩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颓废之意,看上去依然是相貌堂堂,还隐隐带着一些不羁。这青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刚刚遭遇大变故的人啊,身处大变之中仍能保持沉重,此人必然不简单。杨武迪这般想着,收回了目光,淡淡道:“这书法作品,你如何看出好了?”
  风天泉微一沉吟,目光重新落到那副书法中,说:“这幅书法每一个字都是用了不同的书法字体来写,但从整体来看又不失共性。大人您不仅书法了得,在诗词造诣上也让我这个后辈望尘莫及。这首诗虽然用词简朴,但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意义却是一种为官之道,所谓平常之中有大道,也不过如此了。”
  “年轻人,你的诗词造诣,也是不错了。可是有一点你错了。你能一眼看出这诗的意义,就没有看出这诗是何人所作?”杨武迪坐在胡床之上,抚须微笑。风天泉一听,这诗竟然不是知县大人作的,那他刚才的一番话,不仅丢尽了自己的脸面,更有拍县令的马屁之嫌。一时之间,他也懵了,只得独自干笑。张都头看了看他,说:“这幅书法,的确是杨知县所临摹,但此诗的作者,却是包拯包大人!”
  “包拯??包青天??!!”风天泉不禁目瞪口呆,怎么...包青天还在这里做过官吗??
  “不错。”杨武迪微笑着说:“包拯包大人在康定元年时来到我们高要任知县,在任两年没有一天不是为了高要百姓着想,是个受万民爱戴的清官。这首诗,便是他在任之时所作。”突然,杨武迪脸上有痛苦之色,哑然道:“我为官多年,早已把包大人的种种事迹当成是一种典范,自从上任高要城知县之后,更是临摹了他这首诗来鞭策自己为高要百姓谋求幸福。谁不知,就在今天,高要城外就发生两起商旅被山贼劫杀一事,我当真是愧对死去的亡魂,愧对高要百姓!”
  风天泉想不到杨知县会突然情绪激动,连忙说:“大人言重了,我的命就是您救的。您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那些罔顾人命的山贼!”
  张都头用力点了点头:“风兄弟说得好!”
  杨武迪情绪平复下来,问:“年轻人,现在我想问问你那天遭遇山贼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是可以抓住那伙山贼的?”
  风天泉面有难色,要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他甚至连现在这幅身躯的真正身份也不清楚,哪里有什么马贼的线索?他只得硬着头皮说:“不瞒知县大人,小人真的是一点都记不起来,我只是很模糊地记得,当时我听到了叮叮的声音。”
  杨武迪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缓缓说:“难道是他?”
  张都头一个激灵跳将起来:“大人,你知道这些山贼的来头??”
  杨武迪摇了摇头,说:“我也只是猜的。因为在十几年前,高要以北的北岭山上,出了一个有名的北岭刀王,此人武功甚好,刀法娴熟,据说是因为在中原闯了点祸,才要逃到南方来的。他来了之后,就在北岭山上占山为王,为非作歹。数年前,我们高要军跟他们有过一场恶战,最后他们被剿灭,但找不到那个北岭刀王的尸身。所以,一直以来,民间传说他是逃到其他地方去了。但之后,北岭山上也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身影,偶尔有发现的,也只是些莽夫小贼而已。”
  “那知县大人为什么会说是他呢?”
  “因为你带回来的这个铜球。”杨武迪从袖里拿出了一个约两指大小的铜球,若有所思。
  “当时,我也参加了那次的战斗,北岭刀王率领的那些山贼跟普通的山贼完全是两回事。普通的山贼是没有那么强的作战能力的。那些山贼打起仗来每个都是拼了命般厮杀,就连我们的城内禁卫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然最恐怖的,莫过于时不时出现的叮......叮的声音。因为,有中原的守将说过,北岭刀王南逃时所骑的马,马首之上系了一串铜珠,奔跑起来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北岭刀王武功深不可测,要是碰到他,想活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一时间军心大乱,竟然被他们杀至高要城门前。所以,那一仗我们虽然赢了,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很沉重的。”
  风天泉想了一下,说:“知县大人你怀疑傍晚劫杀我们商旅的,就是北岭刀王?”
  “有可能。但他应该不会......”杨武迪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不管怎样,这帮山贼一天之内在我们眼皮底下连续作案两次,如此嚣张,简直无法无天!大人,请您吩咐,我马上就带领人马去剿贼!”
  风天泉眼珠一转,跪了下来:“知县大人,张都头说得对,我们要剿灭这帮山贼,为民除害!也请你给个机会我,让我为我的商旅报仇雪恨!天泉求你了!”张都头见风天泉跪了下来,也跟着跪了下去:“请大人吩咐!”。
  杨武迪看着他们,良久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帮山贼两次都是在北边出现,只怕多半便是他了。你们此番前去,要多加小心!”
  “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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