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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青龙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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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大殿被司马吟设计成功炸毁,在最后一刻司马吟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
  公元1378年,洪武帝朱元璋当时还未设立锦衣卫,只建有“亲军都尉府”司马吟原名“蒋方”与兄长蒋环皆为机构内部高手,负责圣上的依仗护卫。
  在一黑夜,皇宫内闯入一群刺客要暗杀圣上,他们是圣上宿敌陈友谅的遗军,虽然他们暗中勾结当朝丞相胡惟庸计划谋反,但还是败露了消息当晚就被护卫设计杀害,但有一人趁乱逃脱,蒋方一直在后追赶…
  蒋方追出宫外将她打成重伤,揭下蒙布才发现她是少时的玩伴祁秀,她爹爹曾是陈友谅的手下将军,父女共同谋反但都失败。
  蒋方不忍将她交给朝廷选择暗中照料,起初祁秀极力反抗甚至想自尽随父而逝,但在蒋方的陪伴照顾下慢慢放下谋反想法,过起了常人的日子。二人之间渐生情愫最后走到了一起,生下一女名“蒋绮”乳名绮儿。
  洪武十五年,在绮儿两岁时“锦衣卫”初设,第一任总指挥使毛骧十分看重蒋氏兄弟并封蒋环为“锦衣卫总教官”负责教授所有锦衣卫武艺,同时赏赐蒋方“青龙司马吟”绰号与当时另一高手“玄武皇甫哨”齐名。
  虽然司马吟(蒋方)平日里忙碌,但一有空闲便暗自出宫陪伴妻女。这一日祁秀一人在林中遇到一位走丢的三岁男孩,祁秀见他可怜好心带回去照顾…
  当他们刚到家中就被一伙官差闯入,官差称这男孩是贼臣之子上前就要带走男孩,祁秀反抗与他们交手但最后不敌被擒连同两孩子都被押入大牢。
  司马吟得到消息后急忙赶到牢中救援,发现兄长蒋环对她施了重刑,祁秀曾是刺客身份暴露。司马吟苦苦哀求,蒋环怒骂其私藏反贼等于共同谋反是要诛九族的。
  司马吟哀求兄长自己愿牺牲性命换母女平安,蒋环无奈选择偷偷放过祁秀母女也放了孤儿,司马吟大喜拜谢兄长。
  祁秀带着两个孩子趁夜出了大牢,回到家中大伙都以为相安无事了。
  深夜待司马吟回到家时发现家中早已燃起熊熊大火,妻女皆被困在屋内,只有男孩幸存下来站在屋外大哭…
  司马吟冲进屋内发现祁秀已没了气息但还护着身下的女儿,司马吟赶忙抱起女儿冲出屋外。男孩称绮儿不小心打翻灯盏才导致家中生火,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司马吟悲痛万分仰天长哭。
  此时蒋环赶来见状也大惊失色,司马吟本想随爱妻殉情但见女儿尚小也只能长哀。
  蒋环叹道:“本想让你们一家团聚可突发如此变故为兄甚是悲痛,节哀节哀!”
  蒋环发现一旁的男孩,决定带他回锦衣卫培养望他日后成为组织高手为朝廷办事。
  司马吟至此以酒消愁魂不守舍,突然有一日得到皇甫哨要辞官离开锦衣卫的消息,他找到这位前辈询问为何?皇甫哨称宫中斗争太乱伴君如伴虎,如今国师掌权日后必有大灾,所以自己交出“玄气功”所有功法给总指挥才会换来辞官隐居的机会…
  司马吟听后深思片刻,觉得这几年锦衣卫变得凶残无情尽做不留活口职务,自己也身在这狼窟虎穴中说不定哪日就横尸街头,自己死了不怕但两岁女儿该怎么办?
  于是司马吟委托皇甫哨抚养自己的女儿蒋绮,皇甫哨大惊,因为自己也无亲人怕照顾不好她,司马吟俯身一拜称自己深知皇甫哨武力高强为人仁义,所以今日将女儿相托带她远离斗争灾乱…
  皇甫哨长叹一口气答应托女之事,于是司马吟将女儿托付给皇甫哨,二人离开南京城来到巴蜀地的罗家村,二人化名“罗坚”与“罗绮”以父女相称安稳地生活下去。
  司马吟身边没了妻女也丢了留恋,每次执行任务都对敌人痛下杀手。直到楚昭王来锦衣卫探访,私下找到他表明国师联合锦衣卫内的高官设计残杀忠臣良将,希望他能助自己查明一切。
  司马吟当时不语,楚昭王又称之前抓到一些奸细,从他们口中逼问出你兄长蒋环就是幕后指使,而且蒋环还设计杀了曾经陈友谅的遗军祁家父女…
  司马吟大惊赶忙询问具体情况,王爷表示蒋环吩咐这些奸细假扮官差故意找到孤儿冒充贼臣之子安放在祁秀必经之路,预估祁秀心善会将其带回家中,官差们借机将他们逮捕,蒋环欲情故纵放了祁秀,最后教唆那个孤儿暗下迷药迷晕祁秀,奸细们趁机放火烧屋,然后……
  司马吟大吼叫停王爷,王爷带司马吟来到一屋内里面几个被绑奸细道出了真相,司马吟悲愤不已杀了奸细,王爷劝他以大局为重将仇恨化成动力去铲除邪恶势力。
  司马吟离开又去找到当日的孤儿,那年的孤儿现在已是锦衣卫一员,面对眼前七八岁的孩子,司马吟从他闪烁冰冷的眼神中就感受到了真相。
  司马吟本想与蒋环对峙,但想到王爷的话语忍了下来将这些仇恨深埋心底,答应王爷助他监视着锦衣卫。
  从此司马吟带上恶鬼面具挡住了神情,许多新进的锦衣卫不识蒋方,只知锦衣卫有个武功高强行踪诡秘的的鬼面青龙司马吟。
  随后锦衣卫由蒋环接手,内部相继评选出“白虎欧阳啸”和“朱雀夏侯鸣”与之前的“青龙司马吟”“玄武皇甫哨”并列锦衣卫四高手,各有所长威名远扬。而当日那个孤儿就是现在叛逃的锦衣卫夏侯鸣……
  寒月化五龙,飞鱼瞻玉京。
  诏狱丧易牙,绣春照雪明。
  卿本西城月,是非笔墨生。
  辽东九万里,饮马二人行。
  生死何所道?但惜故人情。
  他年尔来访,觞尽壶自倾。
  再回现时,司马吟回想起这些时光,微微一笑抓着蒋环葬身爆炸火焰之中……
  周围硝烟弥漫,左千户从碎裂的莲花台下爬出,放眼望去周围只剩他一人存。
  左千户刚准备离开时发现废墟下有人声,上前查看发现司马吟竟没死……
  第一卷第三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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