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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决战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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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名状?此话怎讲?”剑心问道。
  流云:“你想想,若是她真只想让你替她杀一个人,那根本不必如此,她既然以身相诱,当然是想以此来套牢你,让你受她控制,或者……受她背后的势力所控制。一个青楼哪里需要如此手段招揽高手。”
  “而且决不仅仅只是招揽我一人,看来他们所图不小。”
  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尽是疑虑。
  流云又道:“本来这武林之中,招揽各路好手并非奇事,只不过他们这个手段……不是正路,看来他们所图的事情也并不光明正大,却不知这凤满楼究竟所属的势力是谁,剑心,你对武林之事比我熟悉一些,你可知道么?”
  剑心摇头道:“不知道。”
  “难道整个武林之中,就没有一点风声?”流云摇头笑道。
  “我只是说,我不知道,若是你真想查清楚,倒是有一个办法。”剑心回道。
  流云却是微微一愣,旋即道:“不必了,她虽然手段不正,不过始终没有过分招惹我们,我们也不必背后查人家底细,免得徒增误会。就怕越是了解对方,就越是纠缠不清,万一他们真盯住你不放,就麻烦了。”
  剑心却淡淡地道:“我不怕麻烦。”只不过还有一句下文没讲出口,是因为天底下没有比他要解决的那件事更大的麻烦,所以他不怕。
  “总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犯不着去惹他们,但,若是他们仍然对你纠缠不放,你尽管招呼我就是,咱们一起见识见识他们的手段。”流云道。
  剑心想了想,慎重道:“一定。”
  这二字虽然简单,却是如冬日烈火一般,填满了流云的胸腔。
  因为他知道,剑心这确实是将自己当做朋友。
  次日清晨,明月湖畔。
  流云众人早早便已经来到,此时这里却是早已人满为患,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怕此刻这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填满湖水。
  他见这儿拥挤得很,便四下寻找略微宽敞之所,只见不远处有一个亭子,里面摆有一书案,却不见有人在里面,那亭子外四角站着四个装扮一致的人,皆是一身绿衫,脸上蒙有轻纱遮掩相貌。
  但这亭子却无他人接近,那亭子前方便是一大片空地,四周皆是有人严加把守,想必此处就是比武之地了。
  流云心道:“却不知何人有这么大能量,这诸多豪杰皆是站立而观或是阁楼之上远观,此人却能独享这最佳之位。”
  似是看出流云心中所想,杨依依贴在流云耳旁,小声道:“你定是在想何人这么霸道,竟独占了这等位置吧。”
  流云微微点头,道:“不错,怎么,你可是认出来了么?”
  杨依依道:“那站在四角的四个人,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天虞四仙。”
  “好一个天虞四仙!”出声之人却非流云,原来是身后一位不知何时出现的银髯老者,他道:“想不到小姑娘倒是有几分眼力,竟然认得这天虞四仙。”
  杨依依回首道:“前辈过奖了,天虞四仙,乃是一胎所生的四兄弟,这四人虽蒙着轻纱,但看他们身形与衣着皆是一般无二,而且没人敢近他们身,想必也就只有天虞城的这四位前辈了。”
  那老者点头笑道:“不错,的确如此。”他笑得越发开心,随即解开腰间的酒葫芦,拔开酒塞,递到鼻前,眯着眼睛深深一嗅,而后仰头送了一口入喉。
  顿时酒香四溢,流云却是盯着那老者手中的酒葫芦,笑问道:“前辈,你这酒不知叫什么,香气如此独特。”
  “哦?”那老者顿时来了精神,大声道:“莫非你也是好酒之人?”
  流云摇头道:“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是似乎以前闻到过这种酒香,有些熟悉,故而发问。”
  那老者却是哼哼一笑,面露古怪,道:“那你肯定是记错了,我这酒名为‘鹊桥仙’,这酿制之法乃是我独创的,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你何从闻到过。”
  “原来如此,兴许是我记错了吧,不过前辈所酿之酒当真是闻着香气,便已经神魂颠倒,实在是绝世好酒……还不知前辈名号。”
  这一番马屁是拍得那老者喜笑颜开,他笑道:“我嘛,乃是……”正当出口之际,他却突然出手,猛地抓住流云手腕,拉至跟前。流云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偷袭”得手。
  一旁剑心反应也是极快,顿时手便向背后铁剑摸去,却不料流云伸出另一只手制止住剑心,道:“剑心,且慢,前辈并无恶意,他这是在给我搭脉呢。”
  剑心一眼看去,果然是呈搭脉之势,他垂下右手,却神情紧绷,并未松懈。
  “前辈,怎么啦,我身上可有什么不妥么?”流云笑问道,他本就得了第五闲的教授,医术已然非凡,若是自己身子除了那尸寒之毒,尚有其他问题,他岂能不知?想必这老人家是察觉出了流云这尸寒之毒了吧,倒也的确有些本事。
  那老者抬眼看了一下流云,忽而将手一甩,哼道:“瞧你神色,你必然是觉得自己身体安好,并无他碍?”
  流云笑道:“还请前辈指教。”
  “哼!”那老者又是哼的一声,道:“你自个的身子自个清楚,若不是药物压制,你此时只怕已经冻成一具僵尸了。你有高人相助,倒也暂无大碍,不过……”
  这老者一语中的,流云倒是有些佩服,他道:“前辈果然厉害,不过怎么。”
  那老者道:“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呀,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流云却是心头一突,瞧这老者神色,似乎并非虚言,顿时也正色道:“还请前辈明言,晚辈为何死到临头了。”
  他正待回答,却似是想到了别的事情,匆忙系好酒葫芦,边往外挤边道:“哎呀,喝酒误事,差点忘了大事,你的问题……有缘再说吧。”
  虽流云心存疑虑,却也只是半分相信,而一旁的吕忆莲听得心急如焚,竟有些慌张,伸手便要去拦住那个老者,但哪里档得住。
  他话音未落,便已经从人海中消失不见,身法之快,令流云大惊。
  吕忆莲下意识便要追去,却被流云拉住,她急道:“流云哥哥,你听见那位老先生说的话了没,咱们赶紧去追……”
  她一时情急,竟已经不自觉改回了称呼。
  流云道:“忆莲妹妹,不用这么紧张,我自己就会医术,你忘了么?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他或许是看错了。”
  杨依依也是拉住吕忆莲的手,宽慰道:“你且放心吧,你看你家师兄生龙活虎的,怎么会如那个老头所说,他肯定是瞧错了,或是瞎说的。”
  定了定神,吕忆莲方才道:“最好是这样,但是,师兄,那位老先生说的‘冻成僵尸’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啦?”
  “没什么,”流云笑道:“就是身子阴寒,需要药物压制寒气,不妨事。”
  闻言,吕忆莲忙伸手握住流云的双手,随后又摸了摸流云的脸庞,严重满是疑惑,正待说话,却见一旁的小青与杨依依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霎时间脸上飞红,娇羞不已。
  她连忙收回双手,轻声问道:“师兄,你的手和脸,好像并不寒冷呀。”
  流云道:“我每日都有服药,只要吃下一粒,就可以压制住寒气,与常人无异。”
  几人边说边又换了个相对宽松的地方。
  却见有一人来至流云等人跟前,朝诸人道:“不知哪位是流云。”
  流云却不认得此人,回道:“我便是,不知阁下找我何事?”
  那人抱了个拳,随即道:“我家主人有请,还望移步观湖楼一见。”言语间,他遥指不远处一座三层阁楼,想必那便是观湖楼了。
  “你家主人?”流云皱眉道:“你家主人是谁?我可认得?”
  那人道:“我家主人是谁,你一去便知,请恕在下无权告知。”
  流云轻笑一声,道:“既然连姓名都不能相告,我又岂会前去?你还请回吧。”
  那人却并不离去,似是早已知晓流云的回答,他脸无异色,只是将手伸向背后,取出一个酒葫芦,恰是先前那个银髯老者携带的酒葫芦。
  他道:“我家主人说,你看见这个酒葫芦,应当不会再拒绝的。”
  众人自然认得这个酒葫芦,流云更是一愣,心中摸不准对方究竟何意。
  流云问道:“这个酒葫芦的主人,就是你家主人么?”
  那人却只是微笑不答。
  流云也是笑了笑,正待拒绝,却被吕忆莲扯了扯衣袖,她道:“你前面引路吧,我们随你前去便是。”
  看来方才那老者的话,仍是刻在吕忆莲脑海间,担忧流云身体状况,故而连忙应下。
  那接引之人却道:“不好意思,我家主人只邀请了流云一人,诸位还请留步。”
  流云哼道:“你们这也太霸道了吧,难不成你要我丢下朋友同你前去?”
  那人道:“在下不过是奉命行事。”
  此时即便是忧心流云的身体,吕忆莲也不再劝说,如若这是贼人的诱敌之计,岂不是反而害了流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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