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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谁人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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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雄伟的都城近百年来都未曾奏响过的号角此刻却让人记起来挂在城门上的这件物品还是有他存在的意义。低沉的号角声唤醒了这座百年都城,无论是内城或是外城的人们都清晰地听到求援的号角。
  此时南蛮的王正手拄着头侧坐在他的王位上,号角声传入大殿他原本闭上的双目缓缓睁开看着他此刻议论纷纷略有杂乱的群臣。
  “安静。”
  南蛮王低沉的话语一出众大臣纷纷安静的站在原位,南蛮王挥了挥手,一个人影从他的身边闪了出去。不消片刻,人影突然出现在大殿上。
  “启禀我王,王都南穷奇门有不明人物闯入。为首的是一个少年手持长剑正一步步朝着王都杀了过来,后面还有一男一女和一只白色灵兽,三人中两人身份未知,其中那个女子......”
  密探此时语气略有迟疑看了看群臣中为首的大王子,南蛮王挥了挥手示意他说下去。
  “那个女子是大王子前些日子招进宫内舞姬洛柠的妹妹,洛溪。”
  大王子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吃了一惊,他明明已经派花胖子去处理这件事了,怎么,带着女子前来的不是自己手下处理脏事的胖子而是一个逼得守门士兵求援的杀神。
  “锋儿,你可知道另外两个是什么人?”
  大王子跪在地上:“儿臣不知,那舞女洛柠本是当地一书生和外域逃跑的圣女所生,在此地无亲无故。”
  南蛮王看着这个和自己当年颇为相像的儿子也是无奈,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为首的那个人武艺如何?”
  “并未使用灵气或者斗气,只是单纯的体术,剑法玄妙但也终究是体术而已。”密探根据自己看到的如实禀报。
  “禁卫将军你可听到了。”
  禁卫将军对着南蛮王行了一个礼。
  “微臣必取敌人首级祭奠我南蛮万世基业。”
  看着禁卫将军转身离去的背影,南蛮王很是不屑的嘲笑了一声:“仅仅一个人就想在我南蛮翻起风浪吗。”
  蓝朔夜其实就是在等待,等待南蛮王自己送上门。他可以看到每个人灵魂中的业火,降下属于他的审判当然那就是死。
  他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走着,每次挥剑必然就有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举剑,挥剑,举剑,挥剑。他只是在重复这么简单的两个动作,但是试图阻挡的人都倒在了他的脚下。武尊看着他挥剑的动作看的有些呆了,虽然他年少,但是踏进武尊这个领域也是多少触摸了一点人间圣道的,他此刻看到了纯净的道之力,最简单的动作但是每一次挥剑便是一次道的挥动,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其中就蕴含大道。
  道至简。
  无论任何招式都无外乎由最简单的基础动作组合而成,多种动作排列组合成一个最佳的杀敌方式,为了预防对方的回击,地形的不利所以功法大多繁琐。此时什么都不需顾及,那么至简便是至上。
  此时蓝朔夜早已被鲜血覆盖了,但是他的双目纯净并无杀意,走路的步伐丝毫不乱。就这么慢慢的走着,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每一个倒下的都是有罪之人,整个内城难道就没有无罪之人吗?也还是有的,但是无罪之人在这个内城中实在是太少了。罪孽就像传染病一样,是会吞噬善良人的灵魂,就算是圣人落入地狱不被黑暗侵蚀的人又有几人呢。
  禁卫将军带着自己手下的禁卫军匆忙赶了过来,不愧是南蛮的血军之一,队伍严整不乱,和那些城门守门的杂牌军完全不同,每个人都有着属于军人特有的杀气和血气。
  内城中逃难的贵族和士兵看到这只血军十分开心,纷纷跑到禁卫将军面前讲述蓝朔夜有多么的凶残。
  “那简直就是魔鬼,杀人如麻。”
  “将军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个妖孽杀害了全部的家丁,他连我都想杀,我爸爸可是朝中大臣。”
  “将军把那个妖孽抓住,不然我难亵心头之恨。我的儿子,那么年轻有为,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上。”
  这些贵族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对他剥皮抽筋。但是这些人哪个不是抛弃妻子只顾自己逃命所以才勉强活了下来,现在脱离了他们认为的险境就开始秋后算账了。
  禁卫将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从心里鄙视这些所谓的权贵人家。作为一个军人他一直以纪律和荣耀来要求自己,以及自己的下属。如果不是少时他被当时的禁卫将军捡回来,为报答养育之恩才答应留下来报效南蛮王,不然他早就离开这个污浊之地了。朝中权贵对他是又恨又怕,他这个人没有价码,无论什么样的金银珠宝都不能使他心动,什么雄兵利刃也都无法买通他。若不是南蛮王保他,他早就被权贵设计害死了,当然这种事也是发生过,结果,内城中少了一户人家。
  慢慢的蓝朔夜走进了他的视线,而他和他的禁军也出现在蓝朔夜的眼中。这个相遇对于蓝朔夜来说并不意外,禁军所带的杀气他早就感受到。同时冲天的还有他们的罪孽,这种罪孽看的他很是心痛。但是走近了一看,为首的人灵魂虽然污浊但是正义与荣耀充斥其中,这不由得让他略微的感兴趣。
  禁军将军看着蓝朔夜一身血污但却双目清明,身上没有那种杀人魔所带的煞气反而是一种平和的感觉。只见他衣冠端正,步伐有序,如果不是身上的血迹就好像是在阁楼中闲庭漫步的公子少爷一般。
  蓝朔夜也看着来人,一身猛虎精钢甲,胯下一匹赤睛黑鬃马,手持一柄紫金轩辕戟英气逼人。双目炯炯有神,也长了一张十分豪壮的脸。这不禁让他看向了一边邋里邋遢的花乞丐,在他的记忆中,也曾有过这么一个人,一人一马视死如归。
  他停下来,对着禁卫将军行了一个礼,将军也在马上予以还礼。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我王城屠杀无辜。”
  “无辜?你是指这些人吗?”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迹,又指了指他身后那些躲在军队后面的人:“这些人奸淫掳掠无所不作,杀人放火无所不为,滥用私刑,祸乱红尘,哪个无辜?”
  “就算阁下所言不虚,南蛮自有王法,这些都要交由南蛮王法进行判断。”
  “王法?”蓝朔夜微笑的看着他:“你们的王法就是纵容王子谋害人家良家女子,还陷害人家一家老**迫一个九岁的孩子卖身葬父。如果这就是你南蛮的王法,那我就替你们南蛮王改一改王法。”
  禁军将军深知是自己理亏,这么多年他在这个王城又不知这些所谓的权贵背后干的那些勾当,简直猪狗不如,畜生都做不出来。就算是他自己有时候也无法摆脱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是动物最原始的欲望。他明白这种强烈的欲望侵蚀着这里每一个人,普通的王公贵族根本无法抵抗,甚至他们根本就不想去抵抗这股邪念,他们只会跟随着尽情放纵。就算他明知道他也没办法,他是军人,自从宣誓效忠南蛮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只有消灭任何对南蛮有威胁的存在这一个命运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约束自己,和自己手中的士兵而已。
  “怎么?理亏了,你为何不问问你手下的这群士兵平时的所作所为呢。他们恐怕也不比你身后那群蠢猪好到哪里去。”
  这一句话激怒了禁卫将军,他抄起手中的轩辕戟指着蓝朔夜:“不要把我的士兵和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比,我治军严明,军法不容。”
  “军法严明?呵呵,真的好笑。”他指着禁军将军后面的那个人说道:“你知道你身后那个人就因为看上人家老婆就屠杀了人家一家二十四口,包括人家尚未成年的孩子。”
  “那个人因为打赌就杀了一个孕妇,当着母亲的面生生把孩子挖了出来。”
  “那个人欠下巨债,就把普通人家的女儿抢过来卖到青楼赚钱。”。
  ......
  他所指的每个人都是面色一变,因为他说的和他们的所作一模一样,也正如蓝朔夜说的一样,他们都在隐瞒他们的将军私底下也干着龌龊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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