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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誓要破门少年郎
少年郎气急败坏,面容狰狞。
看那般模样,似乎对其记恨无比,很不甘心的样子。
少年郎一直都是如同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哦。
何况对方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毫无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少年郎越看越不是滋味,脸上青红交加,看起来十分精彩。
当下少年郎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怒之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少年郎眼眶中血丝密布,如同着魔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喊道:“臭老头,我杀了你!”
剑已出鞘,锋芒毕露,一道寒芒从众人眼前闪过。
众人只觉得少年郎此举,太过火了,怕是会取掉大爷的性命。
毕竟那可是炼气三境的一剑啊!剑修最厉害的莫过于手中长剑凌厉的剑气伤害了。
皆是连忙惊呼,赶忙前去阻止,一边跑过去,一边还大声说道:“白大哥,不可啊!”
纵然一道寒芒乍现,闪过司尘那清冷的眸子,眼中也是丝毫没有动容。
白姓少年郎猛地一跃,至半空中。
他发丝如墨,凌乱地在半空中舞动着。
白衣飘飘,他一剑挥出,充满杀意,若一道奔雷,疾速窜去。
众人只觉到一道残影闪过,白姓少年郎再一次闪现到司尘面前。
司尘轻轻地瞥了一眼,十分嚣张地,只伸出两根手指。
看那般模样,似乎想要以两指接剑。
剑气纵横,白姓少年郎已至近前。
然后剑身就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停止了。
只见司尘一只手负于后背,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夹住了剑身。
剑身直接被紧紧地钳制住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白大哥全力一剑啊!”
“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大爷果然就是大爷,深藏不露。”
“看来今天我们都要载在大爷手里啊!”
一干弟子议论纷纷,大惊失色,各自发表自己的言论。
白姓少年,也是目光呆滞,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而接下来的景象就更让少年惊愕了。
司尘将那只负于身后的手慢慢移到身前。
少年郎的目光也是随着司尘的那只手移到着,并且终于意识到自己踢了一个铁板。
难免有些紧张起来,神经兮兮的了。
“咕咚!”
此时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众人以为司尘将要一拳挥出,砸向白姓少年那稚嫩的脸庞上。
“终于要出手了吗?”
一些弟子远远观望着,小声私语。
司尘没有掌攥成拳,而是继续向上抬起。
而后在众人一脸错愕的目光下,打了个哈欠。
他居然打了个哈欠,这是什么操作。
众人:“???”
司尘淡淡地看了一眼少年,一脸认真的道:“乏了,不与你们玩了。”
只见他两指猛地用力,微微倾斜,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
那般长剑就被司尘折成两截了,掉落在地上。
少年郎失去了长剑的支持力,也是跌落了下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屁墩摔得生疼。
这还没完。
司尘一脚踹出,直接踹到少年郎清秀的脸庞上。
还在一脸发懵的少年,只感觉到左脸颊传来一股巨力,顿时惊呼出声,两眼发黑。
那样子直接被当作一个皮球般随意踢出去一般,真是狼狈到极致。
少年就在司尘这一脚下,被踹到了十米之外,左脸上还有一个鲜明的鞋底印记。
一众弟子连忙奔向少年郎跌落之地,查看其伤势。
少年郎已然昏迷,鼻孔溢血,左脸看起来有些扭曲,当然了,最明显的就是有一个鞋印附在上面。
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鞋印还得留在上面。
司尘看到桀骜不驯的年轻弟子终于是安静了。
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之后,佝偻着腰杆,顺势打开了大门。
跨过门槛,重新走进去了。
“砰!”
进去之后又重新关上大门,紧紧地锁上了大门。
重新回到自己小屋所在的院落去了。
就这样十余位弟子就这么被晾在了门外,落得个流落街头的下场。
夜晚寒意渐渐袭来,街上又重新下起了鹅毛大雪了。
十余位弟子赶紧将少年郎拖到了门外,好歹能暂时避雪,只能将就将就了。
这些年轻弟子面露苦色,皆是抱怨着这个新上任的大爷。
脾气太过于古怪,回想了一番后,发现这个大爷原来吃软不吃硬。
觉得日后相见他们得收敛一番,不能再那么目无尊长了。
就这样十余位年轻弟子,在大雪纷飞的晚上,留宿在大门之外。
他们觉得自己彻彻底底地被大爷上了一课。
……
次日清晨。
两个守卫如期而至,早早地开了门,而司尘和老黑馿还在睡觉。
打开门以后,两个守卫面面相觑,满脸疑惑之色。
因为他们看到了十余位弟子睡在门前,而且其中一个年轻弟子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鞋印,仍旧未消退。
看那样子很明显是被毒打了一顿。
“嘎吱!”
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
这些弟子也是一个接一个苏醒了过来。
“阿嚏~~~”
可是第一个弟子,起来之后就打了个深深的喷嚏。
这个喷嚏好像是有传染的样子,接下来其他弟子也是陆续打了喷嚏。
很明显,这些弟子昨晚受凉了,被冻感冒了。
“终于开门了!我……”
不知哪个弟子忽然说了一声,流出感动地泪水,而后哽咽了起来。
两个守卫本来想问些什么,仔细查看了一番后。
发现那个脸上隐隐约约有个鞋印的悲惨少年,似乎从哪轮廓判断出来。
好像是管事的儿子,只是那样子也忒惨了,真不知道谁下手那么狠。
他们此时以为,应该是历练时,遇到了狠茬子,所以才落得这般模样。
可是仔细一想,不对啊!怎么就管事的儿子受到特殊待遇。
当即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中那个胖胖的守卫此时看向管事的儿子,询问出声。
“白清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
那名被唤作白清的少年,想了想昨晚的悲惨遭遇。
瞬间嘴唇发白,颤抖了起来。
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头脑后,心有余悸地说道:“就是新来的那个大爷啊!”
而后苦笑了一声,直接走进了大门,众弟子也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胖胖的守卫看向瘦瘦的守卫,瘦瘦的守卫也是看向胖胖的守卫,面面相觑。
头上冒出一个黑人感叹号。
胖胖的守卫望向瘦瘦的守卫,苦笑道:“要不要将此时禀告给管事啊!毕竟他儿子被胖揍了一顿啊!”
瘦瘦的守卫思索了一番后,说道:“嗯……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管闲事的好,两方我们都惹不起,随他们自己解决吧!”
“好吧!”
胖胖的守卫也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人一左一右持剑立于大门两侧,就像两个石狮子般,屹立不倒。
……
回到门派后的白清,只觉得左脸肿胀难受,没有立即回到住处。
而是七扭八绕地去了药房处,准备先缓解一下脸上的疼痛。
接待他的是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地中海发型,脸上全是麻子。
所以别人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张麻子。
久而久之,叫外号的人多了,也就没人再去在乎他的本名了。
张麻子看到前来的人有些熟悉的样子,可是看起来又不大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热络地招待就行了,当即也是满脸笑意,搓了搓手看向走近的少年。
“怎么来看病吗?你有病吗?”
白清本就满肚子怨气,此时听到张麻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呵斥道:“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信不信我叫我爹将你革职啊!”
张麻子,此时才幡然醒悟过来,当即一拍大腿,一脸谄媚地道:“噢噢噢!原来是小少爷啊!刚才眼拙了,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抱歉抱歉。”
张麻子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爹可是这玉剑门的管事。
此时也只能任其随意欺凌辱骂,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受辱也好过丢掉饭碗的好。
……
白清上了药,也是从张麻子这里离去了。
想了一会儿后,白清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告知自己最大的依仗。
也就是他老爹。
因为这些杂务可都由他老爹一手掌握。
想到此处也是顿时挂上了笑意,觉得可以惩治一番,那个嚣张的关门老头。
想到就去做,白清径直走向了管事处,也就是他老弟,白月光的办事处。
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
白清见到他老爹白月光,马上装作哭泣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向白月光。
哭诉道:“爹啊!你可得为儿子做主啊!”
白月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独苗脸上的伤势,当即也是满脸怒意。
“砰!”
他大力拍了一下旁边的木桌,朗声道:“哼!谁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如此欺辱吾儿。”
“儿啊!你且慢慢道来,讲明前因和后果,为父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说罢!也是扶了扶自己的八字胡,一脸严肃无比的样子。
白清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当即也是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