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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铭花伸手摸了摸张潮的脸,皮肤真光滑啊,怎么这么光滑,他平时也没用什么化妆品,最多冬日里用点雪花膏,根本没有后世那些男神用的化妆品。“天生丽质”曹铭花想到一个词,可这词用到张潮身上“呵呵…呵呵…”曹铭花轻声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曹铭花的手被张潮抓住固定在他脸上,张潮眯眼看向她。
“没什么。”曹铭花想抽开手,却动不了,张潮更用力抓住,贴的更紧。“不说,手别想动。”张潮笑着威胁。
“不动就不动。”曹铭花无所谓的回道。
张潮的手用力一扯,把曹铭花的胳膊连带着身体向前倾。曹铭花的脸贴在张潮脸上方,曹铭花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撑着炕,止住身体倾斜。
“你干嘛。”曹铭花声音严厉,眼神也不悦。
张潮望向曹铭花眼里没了笑意,一动不动什么也没说。
过了会,张潮把曹铭花的手移到他的嘴唇上,继续望着曹铭花。
很久,呼出一口气,故意吹在曹铭花手上。扭身躺平,把眼睛闭上,抓住曹铭花的手始终放在他的嘴唇上,不动。
等了一会
“你渴吗?我给你倒杯水。”曹铭花试探的问。张潮还是一动没动。
又过一会
“你头疼吗?一般醉酒不是头疼吗?”曹铭花又问道。张潮还是没动。
又过一会
“你还困吗?妈好像做好饭了,你起不起来?”曹铭花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你怎么和曹铎一样。呵呵呵呵。”曹铭花突然笑起来,“你幼稚不幼稚?”
张潮松开曹铭花的手,扭过身背对着曹铭花,身体也是一抖一抖的,终于忍不住也笑出声。
”不头疼就赶紧的起来,该去吃饭了。”曹铭花边说边下炕先走了。
曹大壮哥哥是烈士,曹大壮娘每月有县里发的不多的抚恤金,村里也会给粮食。老太太不用下地,有吃有喝身体硬朗。那个女孩是曹大壮大伯家堂兄的女儿,十七了,叫“红英”。平日里跟着曹大壮娘一起生活,作伴。
一大家吃过饭,曹大壮说要去赶集买年货,套了一个牛车,一家人连那个叫“红英”的女孩都挤在牛车里。曹铭花感觉这是曹大壮为了赤裸裸的炫耀,才这样去赶集吧。哎,人人都有虚荣心,可以理解曹大壮的行为。
张潮要用大衣裹着曹铭花,“你昨天喝醉了,现在还那么大酒味。我不跟你坐一起。”曹铭花故意嫌弃的说,往红英身边挪了挪。
张潮一脸哀怨,“我没有酒味了,我都特意刷了几次牙,身上也闻过了,都没味道了,你再闻闻。”
“自己闻自己,当然闻不出来了。我在这都远远的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了。”曹铭花伸手打掉张潮拽自己的手。
“好了,别逗他了,这几天都要喝酒,这会你说他的话厉害了,他走亲戚不喝了,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曹大壮打岔替张潮解围。
张潮伸胳膊把曹铭花搂怀里,用大衣裹住,下巴放到曹铭花肩头。
曹大壮和他娘,每见一个人,就打声招呼,说几句。
红英的眼都要贴到张潮的身上。张潮是精虫上脑,又开始做美梦,眼角微微上仰,醉酒后遗症脸色粉粉的,如此美色,都便宜了红英,曹铭花背对着张潮一点也看不到。
“你多大了?”张潮的下巴压在曹铭花的肩上,说出的话轻的只有两个人听见。
“良心不安?”曹铭花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一边笑着逗曹铎。
“我到清华上学,才体会到,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考清华。”张潮的声音大了些。这么狭小的空间,怎么可能说话不被其他人听到。
“都有什么感触,说来听听。”曹铭花也提高了点声音。
“天空更广阔,舞台更大了。”张潮注意到红英在听两人说话。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曹铭花补充。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曹大壮也插话进来。“清华是高平台,以后你的路会越走越宽阔的。”
“还要上研究生。光本科,现在还可以,以后上学的人多了就不行了。”曹铭花补充。
“知道了,小管家婆。”张潮打趣说。
“再上研究生都要多大了呀?”曹妈有点担心。
“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也没多大吧。”曹铭花有点不解曹妈担心什么?
“比我娶你的年龄小。”曹大壮低声对曹妈说,满眼温情脉脉。
“羡慕爸对妈的深情。”张潮看着曹大壮说,呼出的气息却对着曹铭花的脸。
曹铭花伸手往大衣里摸,想去拧张潮的大腿内侧,人大腿上的肉拧一下是最疼的地方。这是打孩子得出的交流经验。上辈子,曹铭花在工厂上班,劳动间隙,工友会围坐在一起,说说家长里短,就有工友说孩子太淘气,打的也皮了,现在改拧大腿肉。
张潮常年练武,身体上其他位置的肉都是紧梆梆的,凭曹铭花现在的小手手劲,根本掐都掐不动。
“别动。”张潮低沉喝到,伸胳膊从大衣外,紧紧的箍起曹铭花。把头低下,脸压在曹铭花肩头。
曹铭花没敢再动,不明白张潮突然怎么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集市,张潮一直到集市,才松开曹铭花,把头抬起来。
“醉酒还不舒服吗?”曹铭花扭身看张潮问到。
“嗯。”张潮含糊的应付,脸红的很厉害。
“那你别下车了,就坐车上吧,我下去买,有好吃的给你。”曹铭花起身准备下车,曹妈和曹大壮已经下车挑东西了。红英拉着牛缰绳坐在车头。曹大壮娘抱着曹铎坐在车上没下去。
集市上买了好多年货,同样也遇到了很多曹大壮家的熟人。曹大壮眉飞色舞的和人打招呼,曹铭花真的怀疑,他到底认不认识哪些人,毕竟他可是常年在外的。
一个集市走到头,张潮始终没有下牛车。“再喝酒就让他少喝点。看他难受的样。”曹妈低声对曹大壮说。
回到家晚上睡觉重新安排了住处。曹大壮原本要领着曹妈曹铎睡西屋炕,曹大壮娘心疼儿子孙子,西屋之前没人住肯定比堂屋阴冷,曹大壮半夜又要起来再添柴烧炕,让曹大壮曹妈三口睡堂屋,这样晚上烧炕也方便。曹大壮娘和曹铭花,张潮睡西屋的炕。曹大壮家只有两个炕,张潮晚上又喝多了,让他自己睡厨房的床担心他感冒,就和曹大壮娘曹铭花挤一个炕吧。红英回她自己家睡,毕竟红英大了,怎么能和张潮睡一个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