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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铭——花 / 李兰英

李兰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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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妈的工友,和上辈子曹铭花的工友从外貌上看如出一人。
  上辈子的也是祖籍扬州,是从新省到梁城的。当年曹铭花很奇怪,一个扬州人怎么去的新省,也没听她说过家人,只好像说有妈妈,从来不愿意多提她妈妈。
  后来,跟着大女儿在上海生活,才知道,解放初期,上海很多被教育改造好的女支女,几乎全部去了新生,支援新省建设移民了几万人。曹铭花怀疑的妈妈很可能就在此列,不然那样漂亮,为什么嫁的军官为了生一个女儿就打她。还有后来再嫁的老梁,也是十几年对她拳打脚踢。
  在新省嫁给一个军官,说因为生了一个女儿,军官老打她,她忍受不住和军官离婚,女儿跟了那个军官。
  离婚后又嫁给“老梁”,老梁部队复员带她回了梁城。老梁和她婚后生育一个儿子和女儿,很漂亮,老梁个头还没高,人长相一般。老梁只要看见她和男人说话,俩人回家就打架。
  爱面子,已经离婚一次,挨了打从来不说。老梁也是卡住不会离婚,又不愿意到处说,从不打她脸,都是发狠往她身上揍。常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也看不出。
  一直到的儿子长大,按住老梁打一顿,才算是结束苦难日子。老梁是药厂书记,被儿子打也不多说,搬出家,自此和分居。一分钱都没再给过母子三人。
  一个人养儿子女儿,入不敷出,每到月末总要借曹铭花的钱,才能坚持到月底。
  后来,儿子结婚,她贪污公款,在退休前期被开除工厂,人也被判入狱五年。曹铭花在她入狱期间还去探望她,但她拒绝相见。
  之后,不知道带着女儿去了哪里,房子留给儿子一家,再无消息。问她儿子,儿子也说不知道下落。再后来,她儿子搬走,从此这人在曹铭花人生中无可寻。
  曹铭花和红英回到家,刘振山刘振云兄弟俩在,张潮已经把晚饭做好。
  浴室太热,曹铭花脸红扑扑的,很久还没下去。
  张潮忍不住摸了曹铭花的脸,“怎么这么红,刚才吹风会不会椿。”假模假样的装作关心,手一直不放下来。脑袋还凑近左右晃,细看曹铭花的脸。
  “你衣服等会我给你洗,先吃饭。”实在摸太久了,张潮自己都感觉手摸不下去了。
  曹铭花也不动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他,任他摸。
  “桃妞,我把你的寒假作业替你写完了。”刘振山往前凑,被张潮一把拽住。
  “桃妞姐,我妈从广州拿回来香肠,我给你留着,让潮哥给你蒸好了,一会切给你吃。”刘振云也凑过来,张潮把两兄弟都拽旁边。
  刘振山的娘是曹铭花的干娘,有点好吃的都给曹铭花留着。
  干娘李香花一个人带俩孩子,挺不容易的,还好是俩男孩,她出车不在家,俩孩子只要管吃饱就可以。
  这些年,李香花婆婆家再没人来,也没人送粮食。
  李香花的老公在援外战场上,只知道活着,一封信也没有,可能不识字,但是总有识字的战友吧,反正是只知道活着,一分钱也没有帮过家里。还好这时候物价低,李香花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俩兄弟,日子过的还可以。
  刘氏兄弟俩寒暑假都跟人合一起看货场,从来到绿洲市,再没回去过老家。
  之前两兄弟在曹家搭伙,自张潮高二住校上学不在家,家里没人做饭了,刘氏兄弟俩自己开火在家做饭。经常刘振山做饭也叫曹铭花一起吃。
  收拾停当,曹大壮和曹妈还没有回来。张潮让红英照看曹铎,自己找来洗脚盆,要给曹铭花揉脚。
  “我不要泡脚,我刚洗了澡,我的脚你上次揉烂还没好呢。”曹铭花立马抗议。
  “我拿了小磨油,这次不会破皮了,还让你之前的破皮好的快。”张潮连忙解释。
  张潮让红英在曹铭花的床上看曹铎,把曹铭花抱到自己床上坐好。开始足部按摩。
  曹铭花找来一个本子,在本子写到:“你为什么执着按摩?”
  张潮脸一红,沉默了好久才写:“听见你的声音很舒服。”
  曹铭花立马醒悟,睁大眼睛看着张潮,像看怪物很惊讶。张潮脸更红了。
  “别这样看我。”张潮实在受不了曹铭花的惊讶。“我总共在家三天,别这样好吗?”
  张潮这次用了小磨油,揉搓起来,光滑很多。
  曹铭花拉过张潮的被子,蒙头上,这样避免面对张潮。任由张潮捏脚,极力忍住按压穴位脚疼,不发出声音。
  张潮伸手拉开曹铭花蒙头的被子,让她看他写的:“求你,发出声音,乖。”眼睛火辣辣的看曹铭花。
  曹铭花很无奈,心里翻滚,感觉此时张潮就像鸡肋,丢不掉又难缠。自己怎么就出了馊主意让他学足部按摩,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张潮拉住曹铭花的手,无声的说:“求你了,乖。”
  “嗯。”曹铭花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嗯,嗯”张潮按压穴位,曹铭花发出声音,曹铭花感觉好丢人,捞过张潮得被子,继续蒙着头。
  “啊……”曹铭花掀开被子怒吼:“你又故意的!”
  “呵呵……”张潮笑嘻嘻的,故意冲曹铭花眨眼。曹铭花伸手就去打他,张潮往后仰仰身体,“你蒙着被子不热吗?我就是让你把被子掀开。”
  曹铭花直接脚踩地上下床,“我不洗了,你不按疼我,你就不好受。”
  张潮连忙抱起来曹铭花又放床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我再不用力了。”
  张潮用力禁锢曹铭花,不让她扭动身体。
  曹铭花用力推张潮,还好张潮床头与曹铭花床之间的布帘拉着,不然此时红英看到多不好。
  “乖,听话。别动。”张潮沙哑声音在曹铭花耳边悄声说。
  曹铭花抬头瞪着张潮,张潮眼睛弯成了月牙,贱不嗖嗖的低头看曹铭花。
  “你还洗不洗?我困了。”曹铭花实在是苦笑,自己这是在干嘛,为了不失去张潮,这样相处下去,真的好吗?
  直到曹妈和曹大壮回家,曹铭花的足疗才算收场。曹大壮看样子喝的有点高,一家人也都收拾下睡了。
  白天睡的多,曹铭花睡意并不浓,听见张潮烙饼样翻身。
  曹妈结婚后,张潮重新布置家,家里多放一张床显的比以前地方小多了。张潮的床刚开始用的条凳撑着,曹铭花嫌张潮翻身床响,让张潮用砖头砌成格子,床板放上面,床下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可以放东西,增加储存空间。
  第二天一早,曹妈上班去了,张潮跟曹大壮说,领着曹铭花去见他同学,中午不一定回来。一早就把曹铭花喊起来,俩人吃了早饭就出门了。
  “你要领我去哪?”曹铭花不解的问。
  张潮出门前拿着提兜,曹铭花看见他往兜里放水壶和点心馒头。现在过年,街上几乎都没有卖吃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又不会卖了你。”张潮又笑眯眯贱不嗖嗖的样。
  曹铭花看见他这个样,就想抽他:“我要咬你的肉。”
  “行,一会你吃我的肉,喝我的血都行。”张潮依然眯眯笑。扯着曹铭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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