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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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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二人回到家,家里的人都在等他们。
  曹妈问:“这样是不是算了了?”
  曹铭花点点头,曹妈说:“赶紧吃饭吧。唉,怎么到这边这么多事,你长这么长也没挨过打。”
  曹铭花低下头,愧疚的说:“对不起,妈,让你操心了。我以后不会到处惹事了。”
  曹铭花看看曹大壮,说:“爸,都是我不好,这事我也有责任,我不该到处惹事。”
  “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孩子,没事就好。”曹大壮站起来拉起曹妈的手,“你们赶紧吃饭吧。我们先上楼。”
  兄妹俩到厨房吃东西,张潮低声说道:“爸妈真恩爱。”
  曹铭花瞪张潮一眼,“赶紧吃饭。”
  “你怎么想着挑楼下的房间?”张潮起初挑房间选楼下,楼下的房间明显是要做客房。
  “我想着曹铎很快长大,爸妈又会有其他孩子,万一是女孩,我搬来搬去的麻烦。”
  “这都要是多少年的事啊。”
  张潮脸色慢慢阴暗,悠悠道:“是要好多年,你还要好多年才能长大。”
  “哎,等我工作分配房子,你就跟我走好不好?”
  “行,等你研究生毕业,你算算,我是不是也该上大学了?”
  张潮脸色更不好了,伸手摸摸曹铭花的脸,“我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
  曹铭花笑起来,“吃一堑长一智,我决定开始学武。”
  “再学年龄小也打不过的。”
  “那怎么办?”
  “跟着我,才能一直保护你。”
  “大叔配萝莉,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什么?”
  曹铭花脸红,“没什么赶紧吃饭。”
  曹铭花洗涮好,准备睡觉,张潮敲门进来,曹铭花开门无奈让他进屋。
  “这房子大了真好。”张潮不怀好意,坐到书桌前椅子上。
  “你又想干什么坏事。”曹铭花站在门口,不往前去。
  张潮扭身转向曹铭花,眼睛微翘,背对床头灯,“你留下,还是回去?”
  “我不想在这,可现在能选吗?”
  “我也不想,等我毕业我们再南下吧。乖,最多几年,坚持下。”
  “嗯。”曹铭花点点头,不看张潮的脸。
  “那你现在怎么安排?”
  “先问问爸怎么安排吧,要开学了。我不知道,这两天和爸要商量下,拖不过去了,这次欠了他的人情,总要听他安排。”
  张潮扭身对着床,拍拍床,没说话。
  曹铭花磨磨蹭蹭坐到床上。
  “你选这个房间是不是为了和爸妈隔开点距离?”张潮声音有点沙哑。
  曹铭花点点头。
  “呵呵……你这样也方便我们说话。”张潮狡诈的笑笑。
  曹铭花深吸一口气,故意把吸气声重重的。
  “你别这样,我都有犯罪感了。”
  “红英如果不是跟赵二强那样,也就一年的时间,跟着来到这里,怎么也能找个比赵二强强很多的男人吧。”
  “你又扫兴,这能比吗?我是谁?”张潮直了直身子,“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想换人?”
  “呵呵,你说什么啊。”曹铭花往后坐坐,身体靠着床里面墙。
  张潮弯腰,把双臂分开支撑在曹铭花双腿边,头凑到曹铭花面前。“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
  …
  “我怕你疼,都不敢抱你。”
  …
  “把胳膊和腿让我看看。”
  …
  “算了,我总是拗不过你。”张潮直起来身子。
  “哈哈……呵呵……”曹铭花笑起来。
  “你就欺负我吧。”
  “那还不是你惯的。”曹铭花想起来一句话:没有你的纵容,哪有我的胡搅蛮缠。
  “唉,我也是自作自受,什么办法呢。”张潮无奈摇头。
  “哈哈……哈哈……”
  张潮伸手缕缕曹铭花的头发,“笑得真好看。”
  ……
  “你上辈子长到多高?”
  “169”
  “这么高?几岁长到这么高?”
  “十四。”
  “真好,真好。”
  曹铭花感觉张潮问的蹊跷,问:“你为什么问这个?”
  “哈哈……”张潮笑着低下头。
  “你还没回答我。”
  “呵呵,我不敢说,说了你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张潮吞吞吐吐。
  “你……”
  “乖,我都21了。”
  “虚岁21,以后会有很多31的都还独身。”
  “你怎么不说现在,现在老家16的结婚看看多少。”
  “现在,你看看爸,就在东屋。”
  “爸现在正和妈在一起呢,你要不要去偷听下爸妈正在干什么?”
  “你……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说爸结婚的年龄。”
  “嘘。”张潮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听声音是有人上厕所。
  ……
  “你选这边房间真好,卫生间不在这边,呵呵。”
  “你该去睡了,太晚了不好。”
  “没事,我的房间在你隔壁,我悄悄的,爸妈听不见。”
  曹大壮没同意张潮住一楼,说二楼空着南屋,打趣张潮住一楼是不是因为出入方便,做坏事怕被逮住。
  “大叔和萝莉是什么?”
  “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好。”
  “那是,我是精选优质杂交品种嘛。呵呵……哼哼……”张潮奸笑。
  “呵呵……哈哈……”
  “快说,萝莉是什么?”
  “美籍俄裔小说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55年所作的长篇小说《Lolita》,中文通常译为《洛丽塔》,或是《罗丽泰》,亦或《萝莉塔》。现在国内可能看不到这本书,是禁书,你有空可以找找。”
  “我怎么感觉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曹铭花摇摇头,“没必要,书又不是我写的。”
  ……
  “你快回去吧,爸妈看见真的不好,太晚了。”
  “明天就不这么晚了,就今天。”
  ……
  “就这样看着你就挺好的。”
  ……
  “好好,我走了。”
  张潮起身,突然弯腰把脸凑到曹铭花面前,四目相视,手指放到他自己嘴唇上,又迅速放到曹铭花嘴唇上,还没等曹铭花反应过来,人已直起身,走了。
  曹铭花呆呆好大一会,久久才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这是被调戏了嘛。
  第二天早上吃饭,曹铭花问曹大壮:“爸,你什么时间有空?”
  曹大壮没吭声,曹铭花继续说:“谈谈搬家和我妈工作的事,还有我的学校。”
  “行,吃完饭去书房,我晚去一会没事。”曹大壮强忍住,笑意溢于言表。
  吃完饭一家人坐下商量搬家适宜。
  曹铭花先说,也不想转弯抹角,直接说:“我妈没心眼,我们之前又生活在最下层,我感觉我妈来部队上安排的家属多的单位,这么心机重的地方工作不合适。最好还是能联系铁路系统,这边也有火车站,爸找找人,能把妈调过来吗?”
  曹大壮点点头。
  “妈在铁路上,我们家得到的实惠也比较多,出门坐火车都方便。虽然妈上班可能会远,但是好处多于缺点,还有一点,妈上班的地方,不会有像爸这样的高官家属,妈不会受委屈。万一发生摩擦,妈不会受了委屈,我们连讨公道的机会都没有。”
  曹大壮点点头:“行,我试试联系铁路上人。”
  “那剩下的搬家时间就是爸安排了。”
  “你的学校,有什么打算?”张潮提了出来。
  “俄,我要去最好的初中,差学校教学质量和好学校区别很大,你也知道,我不是很聪明,不努力就会学不会。这个也要爸办了。”
  “军区附近有学校,要是去市区上会很远。”曹大壮说。
  “我上的铁路学校跟这边的学校课本肯定不一样,我要是不去最好的初中可能就考不上好高中,我又没哥的高智商,不上好高中,大学就无望了。”
  曹大壮点点头,“这个问题不会太大,就是你上学早晚路上会麻烦。晚上放学怎么办?”
  “女孩子最好不要住校。”张潮说。
  曹铭花疑惑不解的看张潮:“为什么?”
  张潮迟疑下,说:“等到看看具体哪个学校再说吧。”
  曹大壮站起来,“行,就这样吧,我看看安排下。”
  “爸,等下,能不能找个相机?我们现在人全,拍几张照片,我和我妈回去好显摆,不然光说怎么行。呵呵。”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去问问。”曹大壮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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