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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铭花睁开眼7点半,喊沈梦墨,他也在睡觉,俩人洗漱下,抓把点心,直接去学校。
沈梦墨骑车带着曹铭花,一路飞奔,到学校正赶上第一节课。曹铭花随着数学老师进入教室,坐下还喘息着。
高援朝眼睛冒火的瞪着她,什么也没说。瞪的曹铭花莫名其妙。
中午吃完饭走出食堂,沈梦墨在食堂外等她。
“心肝,我晚上要开会,不能回家了。”
曹铭花一下脸红,“你在学校别这样喊我,让人听见多不好。”
沈梦墨眉眼弯弯笑起来,问:“那我喊你什么?心肝。”
曹铭花瞪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正看到高援朝在不远处看着她,又是冲她奸诈的笑。曹铭花调转方向,谁也不理回宿舍。
下午课间,高援朝也不看曹铭花,低声问:“你晚上还不准备在宿舍住吗?”
曹铭花一怔,没说话。斟酌再三,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过界了。”低头看书,没再交流。
……
周六放学,沈梦墨和高援朝都在公交车站,曹铭花刚到,高援朝仍然一副奸诈的神态,对沈梦墨说:“嗨,沈梦墨,以后我和桃妞一路,你可以省点时间早点回家了。”
沈梦墨不解的看向高援朝,他并不认识高援朝,又看向曹铭花,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高援朝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等公交的学生大都听见了,有人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往跟前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曹铭花用眼神制止沈梦墨,摇摇头。沈梦墨往边站站,和高援朝拉开距离。
公交车到站,车上高援朝并没有过激行为和言论,直到军区大院站下车,高援朝扯过沈梦墨拿着的,曹铭花装行李的包包,又对他说:“嗨,以后你的护送任务结束了。”说完,拉住曹铭花的手,向大院走去。
曹铭花被高援朝拉扯走,来不及和沈梦墨打招呼,也不好意思跟高援朝翻脸,至到进大院,曹铭花挣脱出手,“高援朝,你在干什么?”
高援朝并不理会曹铭花,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曹铭花紧赶慢赶的撵他。
高援朝走到曹家门口,把曹铭花的包包放地上,大步离开。曹铭花莫名其妙,他这是搞得哪出?想不通便不想了,推门回家。
张三姨在家准备嫁妆,曹妈对曹铭花说:“我之前的陪嫁给你三姨了,你回头把你放的东西收拾下,抬楼下。”
“什么?你哪有?”曹铭花不解。
曹妈说:“就是绿洲拉过来的啊,咱们家的那两个箱子。”
曹铭花腾的跳起来,“你有病啊,搞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曹妈有点生气。
曹铭花压住心头火,问:“妈,谁跟你说咱家那两个箱子是樟木的?”
曹妈不解的答道:“你姥爷说的啊。那是你姥爷还当掌柜的时候,有个人住店病了,没钱看病,你姥爷给他出钱看病,可他病的太厉害了,最后还是死了。他跟你姥爷说他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就两,让你姥爷收下,给他换一副棺材板。你姥爷把他埋了后,正好赶上我结婚,我还嫌这箱子不吉利,不想要。你都不知道当时那两个箱子啥样,连油漆都没刷,蹭的黑乎乎的,黑灰油渍恨不得有二指厚,还有一股怪味,臭烘烘的,后来还是你爸打磨了才能用。可当时刚刚大河决口,家里也拿不出多余的钱,置买新箱子,不出去要饭的都是好人家了。就这你二姨,还说我陪嫁比她多一个箱子。”
曹铭花第一次听说箱子的由来,上辈子可没听曹妈说过,不过也忘记上辈子什么时候知道是檀木箱子的了,不管它了,反正是现在没人知道这两个是檀木箱子就好。今生今世一定要守住这两箱子,不能说这两箱子价值连城,至少保证曹家这么多人吃喝一辈子没问题的。
曹铭花拿定主意,对曹妈说:“妈,这两箱子是你的陪嫁,你就我一个女儿,这两箱子就是我的。这是你和我爸结婚的东西,我爸已经没了,曹家庄我也回不去了。妈,就这一点想头了,我爸什么都没留下,我爸没给我留一点东西……”曹铭花说着说着,想起爸爸,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说我心里也不好受。箱子不给你三姨了,我再给她买别的。”曹妈眼圈也红了。
原本曹铭花上学的时候,她的房间是不锁的,现在曹铭花决定,她不在家的时候房间门一定锁起来。曹铭花把曹妈手里的备用钥匙悄悄拿走,现在只有张潮手里有她房间钥匙了。
周日下午,曹铭花要去上学,曹妈说道:“对了,前几天,你爸给你哥学校打电话说没见你哥,我这心里有点不踏实,你哥不会出啥事吧?”
曹铭花听曹妈一说,心里也咯噔一下,大学也开学了啊,张潮一直没电话。就像之前,那学校也应该知道去哪里了,这次为什么学校也不知道呢?
“那让我爸再多问问吧,他上学期就跟着学校出去的,学校总该知道的啊。”
曹妈嗯了声,“等你爸回来,我让他再打电话问问。”
曹铭花拿着包包出家门,高援朝奸诈阴险的正冲她笑,说:“好巧,我正要敲你家门。”
曹铭花瞪他一眼,说:“走吧。”
两人一起上学,路上高援朝也没说什么话。
曹铭花到学校,放下行李,锁好包,出校门去找沈梦墨。他肯定在市委大院的房子等她解释高援朝的事,不过去一会他找过来更麻烦。沈梦墨一天都没往曹家打电话,不知道多生气呢。曹铭花发现沈梦墨有时候也特别孩子气,很计较这些小事情,想想他也才十八岁,能多成熟呢?
曹铭花现在自己是班干部,出入校园自己就能决定,不用再给班干部报备。之前,还会跟马东江打声招呼,现在是连说都懒得说了。
快到大门口,看见高援朝奸诈阴险的正冲她笑。曹铭花硬着头皮不理他,往前走。
高援朝跟着曹铭花走出校门,曹铭花决定不理他,让他跟着,与其说出伤感情的话,不如让他看看自己去哪里了,市委大院的门,他肯定是进不去的,随他吧。
市委大院门口,曹铭花拿出通行证,正要离开,旁边一青年冲她一笑,说:“你好。”那人看曹铭花疑惑,赶紧补充到:“我是梦墨的朋友。”
曹铭花也连忙说:“你好,不好意思没认出来你。”
俩人边走边说,曹铭花回头看看,没有看到高援朝,不知道去哪了,应该是进不来回去了吧,便不再想了。
那人继续在说:“没什么,我也是看你常穿一身绿、红围巾才知道是你,梦墨呢?没跟你一起?”
天冷,曹铭花唔得可严实了,除了标志性绿军装大衣和红围巾,还真的看不出她的模样。
“他应该在家吧。”
“俄,那正好,我和你一路去看看梦墨,好多天没见他了,我也要开学了,正好再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