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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铭——花 / 一百三十4

一百三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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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铭花乖乖的让刘志钢背着进医院门诊大厅。医院大厅很小,也就二三十平方那么大的地方,人不算少,可也不至于称上拥挤,人们井然有序的排队。
  刘志钢把曹铭花放地上,让她先在大厅人群边等,他去找约好的人。
  大概有一刻钟,刘志钢和一位四十多岁穿白大褂的女医生一起过来。女医生上下打量曹铭花,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说声“走吧”,领他们去外科门诊二室。
  门诊室有二十平房大,三位大夫在看病,病人也不算太多,每位大夫面前都有三四位病人排队等着。
  女医生来到单独坐一张座椅的中年男大夫旁边站定,男大夫正在给病人看病。中年男大夫旁边有两位年轻点的穿白大褂男医生,曹铭花看着这俩人绝不是学生,而像是进修的人员。
  稍等片刻,男大夫看完一位病人间隙,女医生和看病大夫耳语几句。中年男大夫戴着眼镜,冲曹铭花指指他跟前的凳子,让坐到他面前。旁边还有其他等着看病的病人,虽然面露微词,但并没有直接发泄不满。
  刘志钢代曹铭花简诉病情,男大夫起身检查曹铭花头部,其实头部已经完全没有一丝外伤印记。男大夫又用听诊器听下胸腔,询问曹铭花是什么状态下会头晕,沉思片刻,说:“你们去五官科看看吧,也可以先做个脑电图检查。”
  和男大夫告别,随女医生出外科门诊室,曹铭花扶墙慢慢走,她边走边想,怎么是去五官科呢?
  刘志钢和女医生在一边说话,女医生告辞先走了。
  刘志钢几步赶上曹铭花,搀扶着她,说:“先去做脑电图吧,我背你。”蹲下背曹铭花。
  曹铭花看看女医生走了,阻止刘志钢,说:“先等下,我好像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了。”
  曹铭花感觉自己这个症状和谁的病很相似,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对刘志钢说:“不去脑电图了,没用,我们去五官科吧。”
  刘志钢想要劝说曹铭花,又忍住,弯腰背起曹铭花,到门诊大厅挂号。挂号的人和缴费的人是一个窗口,他放下曹铭花,让她站在旁边人少的地方,自己去排队。
  刘志钢背起曹铭花上二楼,到五官科就诊。五官科很清净,没什么病人,只有一位老医生坐诊。
  刘志钢直接把曹铭花放到老医生面前,因为俩人都穿着军装,老医生微笑着也没说什么,静静等待曹铭花坐好。
  老医生花白年龄,听刘志钢讲诉病情后,开始检查曹铭花的耳朵,完毕,很干脆的说:“你这是梅尼埃病。”
  听老医生说“梅尼埃病”,曹铭花终于想起来上辈子外孙女婿得的“耳实症”。他玩平衡车,摔到头部,到医院就诊,得出结论是耳实症。没用药,直至自愈,症状和自己一样,只是比自己症状轻点,没有呕吐。
  耳石症又称为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是指头部迅速运动至某一特定头位时出现的短暂阵发性发作的眩晕和眼震。正常情况下耳石是附着于耳石膜上的,当一些致病因素导致耳石脱离,这些脱落的耳石就会在内耳内被称作为内淋巴的液体里游动,当人体头位变化时,这些半规管亦随之发生位置变化,沉伏的耳石就会随着液体的流动而运动,从而刺激半规管毛细胞,导致机体发生强烈性眩晕,时间一般较短,数秒至数分钟,可周期性加重或缓解。病程时间长短不一。
  因为这个耳实症,外孙女吐槽了很久,诉说国内和国外在医疗领域的差别。国外很久便有耳实症一说法,而国内一直把这病归结为梅尼埃病,根本没有区分这两种病,也说不出病因,只会让病人饮食清淡,多喝水。
  曹铭花知道现在国内还没有耳实症这一说法,把这一病症统统归于梅尼埃病。也不再多说,听完老医生的嘱咐,拿起医生开的处方,道谢后起身离开。
  刘志钢要去拿药,曹铭花摇摇头制止,说:“我不是这个病,不用拿药。我们回去吧,我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了,回去再跟你解释。”
  ……
  刘志钢一直等到回招待所,才问曹铭花,她得是什么病。
  曹铭花用最通俗的语言说:“人的左右耳朵里有块小石头,这个小石头叫耳石,它在耳膜上粘着。我摔了一下,把这块小石头从耳膜上摔掉了一个,我就因为这个导致不平衡,出现眩晕和呕吐的症状。呕吐好了,就是说明耳石在复位,眩晕症状也会自愈的,但是不知道多久。”
  刘志钢不信任的问:“你确定不吃药你能自愈?”
  曹铭花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还没有学到,但是我吃老医生开的药肯定是不对的。”
  “你是说医生误诊?”
  “不是,只是医生不知道有这种病,当成了他认为的那种病治疗。”
  “那不就是误诊吗?”
  曹铭花扶额,不知道怎么再详细的跟刘志钢解释,再说下去,自己会漏洞更多,刘志钢理解能力太强,很会举一反三。
  曹铭花学着刘志钢转圈,来回走了一圈,说:“我之前问你问题,你告诉我说,现在不是时候,到时候肯定会告诉我的。我现在跟你解释我的病也是这样,我现在还没有学到,我只是知道部分,等我全学到了,我再跟你解释为什么说那位老医生不是误诊,因为我现在解释不清楚,你也听不懂。OK,你能理解吗?”
  刘志钢被曹铭花气的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把老血喷出来才行,瞪着她是只会说:“你……你……你……”
  曹铭花很无辜的说:“我怎么了,不是跟你解释的很清楚嘛,你还是不懂,我就没办法。”
  曹铭花的态度对于刘志钢来说,不亚于火上浇油,气的他牙根痒痒,可又有苦说不出。谁让他先说的那句“现在不是时候,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话呢!自己理亏在先,这理还不能说,的确是亏心事,他怕曹铭花知道真相。
  刘志钢丢下一句:“我去食堂给你打饭。”如霜打的茄子,走了。
  曹铭花如释重负,只要刘志钢不再追问,就万事大吉,安然又躲过去一次。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仿佛拨开黑暗见到太阳,立马神清气爽,爬到床上呼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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