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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炸鸡和啤酒,刘家人基本上吃不下鸡血汤了,便没再做。曹铭花让小鹏把鸡脖和鸡爪用大料煮上,多放些辣椒。
由于酒精的作用,刘家人各个兴奋,炸鸡和啤酒让刘家的午饭时间超过了平时用餐时间,刘父决定饭后所有人都去午睡。
曹铭花躺在刘志钢的单人床上,很快睡着。刘志钢说他坐在沙发上睡,可等到曹铭花被热醒,她被刘志钢搂着,俩人正躺在一个枕头上,挤在他的单人床上。
刘志钢本来身体热量就多,夏天更是跟火炉一样,俩人紧挨着,全都浑身上下水浇一样湿透。曹铭花懊恼的准备起床,刘志钢这是明显的明知故犯。
刘志钢把正欲起床的曹铭花又拉回枕头上躺着。曹铭花侧身怒瞪他,说:“你没睡,干嘛也不让我睡。”
刘志钢闭目养神,不理会曹铭花,可就是用臂膀紧紧搂住她,不让她起床。
曹铭花用力左右扭动身体,说:“我热啊,你家又不方便洗澡。”
“桃,我明天送不成你了,明天一早,比你还早要回学校。”
曹铭花听刘志钢这样说,刚要问为什么,可一想这估计是保密条例吧,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是我爸让我回去的,本来他让我今晚就回去,我争取到明天早上。桃,你别怨我行吗?我已经尽力了。我爸说我太儿女情长,这样下去不行的。”
刘志钢一副要死要活的语气,曹铭花看他面无表情的脸,满头大汗,抬手替他擦擦汗。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人家父子是亲的,她是外人,说什么都不合适。
“桃,我暑假也不能陪你了,要下基层锻炼。你放心,我会争取一且机会去你家看你。”
刘志钢侧转身体,和曹铭花面对面,四目相视,刘志钢满含愧疚,抬手捋捋曹铭花汗水浸湿的头发。
“桃,也就再等一年半,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会走哪里带你到哪里。”
刘志钢说着说着,紧紧把曹铭花搂在怀里,喃喃低语,“桃,我不想和你分开,一刻都不想。我是不是真的儿女情长很没出息?”
曹铭花被刘志钢搂的热到要窒息,实在无法体会此时他的痛苦,他情不情长的曹铭花不知道,曹铭花知道她自己再这样下去要气短了,是呼吸要暂停的气短。
刘志钢和曹铭花各自的感受不同,所以,永远不要奢望别人真的能做到和你感同身受。
曹铭花实在忍无可忍,说:“你爸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啊,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一想不对,不能这样说,赶紧改话语,说:“你爸肯定也是为你好才这样严格要求你的。我们坐起来说行不行,我很热,你身上的火气太大。”
“嗯。”
刘志钢松开曹铭花,曹铭花立马爬起来下地,她是真的热的受不了了。
刘志钢坐在床上,沮丧的问:“那你明天自己坐飞机行吗?”
曹铭花捋捋汗水浸湿的头发,点点头,说:“没问题,这是多大的事啊。”
刘志钢接着说:“下飞机有车带你去你小姨家,你小姨家有电话吗?”
“我小姨夫办公室有电话,你可以把电话打到他那里,他会告诉我的。”
刘志钢停好久,似是下定决心,说:“桃,我明天等你上飞机了再回学校,就这样说定了。”
曹铭花看看刘志钢倔强的眼神,心头一软,男孩想要变为男人,必须在一次次的叛逆中成长吧,刘志钢这是第二次为了她,打折扣执行他父亲的话了。
曹铭花柔柔的低声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吧,太热了,也帮我端盆水,我在你房间擦擦身体,出汗太多,都有味道了。”
刘志钢冷静很多,说:“楼上有卫生间,你也去洗洗吧。”
曹铭花摇摇头,说:“你们是一家人,怎么用卫生间都合适。我和你家人用一个卫生间洗澡不方便。”
刘志钢保证说:“我在门口帮你看着,我家人不会随便用卫生间的,楼下也有,你放心用吧,他们用我让他们下楼用。”
曹铭花哭笑不得,刘志钢真的是太不注意这些细节了。想当初去沈家住的时候,她只是提示下沈父也用楼上的卫生间,沈梦墨立马心领神会,楼上的卫生间沈父便不再使用了。
刘志钢看曹铭花发呆,问:“怎么了?”
曹铭花当然无法说这些不方便的理由,这些本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出去的话,不仅意思全变了,还会引起误会。
“算了,我等回招待所再洗吧。”
刘志钢虽然不理解曹铭花的意思,可还是随她的意,说:“没事,那你想在房间,我就帮你端水好了。”
窗外天已经基本上黑了,曹铭花去窗户边拉上窗帘。刘志钢把一盆水端进来,放下毛巾和香皂,他便出去了。
曹铭花稍微擦洗下,闻闻衣服,还好,没有酸味。唉,凑合再穿一会吧。
“咚咚咚”敲门声。
“小桃,你在吗?”门外传来刘母的声音。
曹铭花赶紧回答:“来了,稍等下。”心中暗想,刘志钢不是说了再门口看着吗?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不免有点火气。
曹铭花打开房门,见刘母和刘志辉在,侧身让母女俩进屋。
刘母边走边说:“小桃,小辉说看见你拿的包她在北京见过,非要我来看看,给她证明,说我也见过。”
刘志辉对曹铭花说:“你的包呢?拿出来让我妈看看,我真的和我妈一起见过,只是忘记谁拿的了。”
面对无厘头的母女,曹铭花只得打开行李包,拿出帆布包。
刘母拿过帆布包,犹豫的说:“好像是有点印象,是在哪里见过。”
刘志辉得意的说:“看看,我没说错吧,我是看见过,我哥就会冤枉我。”
刘母一直思索,突然想起说:“是在外交部办的酒会上,我和你刘伯伯还有小辉一起去的,见容家那位少奶奶拿的就是这样的包。只是……和你这个看着外表一样,包不一样,她的包小,没有你的大。当时小辉还笑话她家那么有钱,拿的什么破包,不如镶珍珠的包好看。”
刘志辉赶紧附和,说:“就是,就是。你看看这包就是不如镶珍珠的好看嘛,我哥还以为我多稀罕呢,哼。”
刘母仔细摸摸包的皮,问曹铭花:“小桃,这包是布的?”
曹铭花点点头,做到沙发上,回:“是的,就是帆布包。”
刘母把包递给曹铭花,自言自语说:“不应该啊,容家可是最大的资本家,他家儿媳妇怎么会拿一个布包呢?”看向曹铭花再次问:“真的是布的?”
曹铭花用力点点头,确认到,“真的是布包,我也是看这个包大,才买来用的。”
曹铭花不敢实话实说,刘母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让她知道真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志辉从曹铭花的行李里看见一片皮草角,好奇的伸手去拽,结果把曹铭花的貂皮大衣给抽出来了。
刘母看见貂皮大衣,立马眼冒金光,再也移不动了。拿着大衣坐下,手里抚摸着貂皮大衣,目不转睛,满是羡慕。
刘志辉在旁边看见她妈的神情,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好,对曹铭花说:“这是你的衣服?”
曹铭花心想,这是什么意思,从她包里拿出来难道是别人的吗?
刘母站起来,把大衣递给曹铭花说:“你爸妈真疼你,给你买这么贵的衣服。”
刘志辉在旁边帮腔,说:“我妈一直想买一个,唉,可惜我家一直钱不够。”
刘母赶紧打圆场,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妈,你们怎么都在这?”
刘志钢从外面进来,刚刚沐浴过,看着神清气爽,比刚才萎靡的样子精神多了。
刘志辉抢先说:“我让妈来帮我作证,你媳妇拿的包,我和咱妈确实见过,你中午冤枉我。”
刘志钢看到刘母手里的貂皮大衣,微微有点不自然,走到书桌前椅子上坐下,说:“见过就见过呗。”
刘母见刘志钢回屋,感觉再留下不合适吧,说:“小桃一会下去把鸡血汤教教小鹏怎么做,今天中午吃的太多,不用那么早吃晚饭。”
说完,拉着刘志辉出去了,顺便把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