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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一次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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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山是个体力活。
  我们三男一女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基于什么都不懂的我俩来说,一男一女为什么总是在后面磨磨唧唧的走着,我却从登上山路的那一刻起就不想知道,那女孩在我心中的盛世美颜也都成了过往云烟,曾经那怦然心动的瞬间也被这大山上的男女花香给勾了魂。
  道路两边是比我还高的槐树,走在那上山的路上,抬头总能看到曾经那望不到边际的天空就只剩一块一块的印在在树叶的后面,时而有两片云飘过,凑成了三色的天空。
  一开始上山的路总也坑坑洼洼,崎崎岖岖。一路上时不时的蹦出几块时候,而我跟我的小伙伴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起来使劲一抬脚小石块就飞的好远,有时候我俩还比拼着谁能踢的更远。我俩的欢笑不断地在丛林间回荡着,完全没有顾及身后那两个人的感受,即使他俩偶尔的对我们说让我们注意安全,我俩也都是敷衍着答应着,继续干我俩开心的事。
  前面的丛林越来越少,一个拐弯另一番景象一下子就映入了我的眼帘。这段路程周围的树木非常的少,所以视野也非常的开阔,我俩站在路边放眼望去满山的郁郁葱葱,波澜起伏的山脉都是我们第一次见过。并且那迎面而来的风的味道都是我不曾闻到过的气味,一时间我竟然有些醉了,陶醉在这登高望远的广阔之中。如果不是我旁边的朋友大喊大叫着,我还能继续陶醉着。
  “快来!快来看!你俩快来看!”我的小伙伴非常焦急的对着后面正在磨磨唧唧的亲亲我我的两个人叫到。他俩于是就飞快的跑了上来,虽然他们没有我沉醉的深,但是他们也都在这一瞬间被这美景征服了,深深的陶醉着,享受着。
  “啊!!!!!!!!!!!”那个女孩突然对着群山大喊了一声。那空灵的桑心回荡在山谷中,竟然没有一丝不协调,反而给这充满生命的郁郁葱葱添加了几分灵动。我们四个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回荡在山间的喊声,风扶过树叶的沙沙声,偶尔间传来不知道是什么鸟的叫声。我感觉我的心灵又一次升华了,那种感觉不断地在我心中荡漾着,翻滚着,充斥在我的脑中,心中全身上下。突然间我觉得我爱死着夏天的山,这夏天山上的风,这夏天山上的风带来的令人陶醉的感觉。甚至我都想投入它的怀抱中,在它的身上翻滚着,跳跃着欢笑着,睡着,爬着,那像一个家的感觉。
  “好了走吧,不惜看吧。”那种不和谐的声音又出现了,虽然仍是又一些反感,但是很快就被路上的新鲜事物吸引了过去。
  路程的周围只有零星的几颗树,孤单的立在偶尔出现的小土包上,不过说他们孤独也不能够,因为他们的身上爬满了爬山虎,那原本属于树干的颜色成了若隐若现稀缺的颜色。衬托这零星的几颗树是几颗矮树,我并不能知道他们叫什么名,说来也奇怪,我虽然是大山里长大的,却跟山里和田里有关的许多知识都不明白,即使跟我说了,过了几天就会忘记的差不多,我奶曾跟我说我不适合住在农村,不然都得饿死,连个地都不会种。周围还有一些各种各样的杂草,几朵莫名的小花点衬着山的颜色。不过这种点衬只能走得近才能看到,要是离得远你很有可能看不到。即使走进了看它仍是在风中快乐的摇曳着,像风儿一样快乐,不过为了我们能更快了,只能委屈它了,因为我决定把它折下来。我正要拿给后面那俩人看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机已经拿着好几种我都叫不上来名字的花,她拿着花笑着很开心,但他却仍是笑着接过了我送过的小花并说了句谢谢。
  爬上一个坡,一棵开了花的树一下子就映入了眼帘,很突然的,让人猝不及防的,让人没有任何防备的。它周围并没有高大的树木,也没有绿油油的花花草草,只有几颗比较大的岩石和零星你的小石块陪伴着它,在风中不断地晃动着,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似得。周围都是土和石头的颜色,只有他是红色的,那样一来就显得更加显眼了那颗树,那颗开了花的树。“哇,好漂亮的花。”她大叫一声,三步并着两步一下子就把我俩甩在了身后。“啪!”她顺手就折了一支,放在两旁,对着后面的我们大叫着“好看吗?”我们异口同声都说好看。不过我的感觉却在那一瞬间变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折小草小花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当她把那孤立而坚韧的生长的一颗花树给折下来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心疼,不满的情绪充斥在心间,我并不懂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它却是太好看了,我走到那花树的旁边,看着那新鲜的折痕,在它的旁边竟然还有一些比较老旧的折痕,我顺手也折了一个,拿在手上,上看下看好不喜欢。
  山啊,从下往上,可能就是人的一生。后来每次上山都给我一种感觉,从山底下的郁郁葱葱,到山腰的奇形怪状,到山顶的光光秃秃或者风景百味,中途偶尔的怪石嶙峋,偶尔的百花开放,是否都是生命中的灵光一闪,最后到达山顶必然都是荒草不生或者万树长青呢。
  那块巨大的石头陪着那颗菠萝树(其实我也不知道那颗树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小时候我奶叫它的树叶叫菠萝叶,后来我就叫它菠萝树,我奶经常用它的叶子蒸包子,放在包子下面蒸,味道非常好。),它们更像是一个驿站,给过往爬山的人提供休息的。树生的笔直,枝繁叶茂,站在它的下面遮天蔽日;石头立的四平八稳,干净清洁,坐在它得罪下面心情舒爽。我们在这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就继续向上走去。
  下一个拐弯,那如天梯的画面一下子就映入了眼帘,远远的望去,将近九十度的垂直像一道天谴的路立在我们面前,仿佛跟我们说,赶紧回去吧,这不于胆小的。我们感叹这陡峭的山脉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前人的伟大,他们到底是怎么努力的,拼搏的,征服的这座山,才能在这陡峭的山坡上踩出那像蛇一样弯弯曲曲的山路。我们站在远处仍能隐约可见那匍匐在山腰的路的痕迹,陡而壮观。我们顺着前人已经给我们开发过的道路顺势而上,一会左拐,一会右拐,一会出现几块石头铺着的平台,一会又时而能见到几个泥坑。上山的路不可谓不艰辛,由于这一侧的山属于向阳面,阳光充足导致万物生长杂草丛生,树木的样式也比较多,幸运的事我们没有被一些小动物吸引,可能它们问到了我们的气味早已经躲了起来。刺激无需多言,加上我身体比较灵活,即使偶尔的山路导致身体失衡我都能及时的应对,那陡峭的山路越往上走那种征服感越强烈,步伐也就越来越快,心情更是越来越来开心,真的一股脑就爬到了顶部的平台上。可是她就有点不行了,毕竟是女生,走路非常小心,他也陪着她在后面磨磨蹭蹭的,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深怕受了伤,最后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
  这是第一个坎。如果把小黑山比喻成三级台阶的话,我们现在位于二级台阶的平台上,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风景,身前是等待我们征服的未知。
  大山是爱我们的,他们就像我们的父母一样爱着住在他们山脚下的孩子。大山给我们提供了木材让我们冬天不冷,大山提供了水源让我们不会渴死,大山提供了果实和粮食让我们得以生存下去,大山也提供了庇佑。大山也教会了我们拼搏的精神,大山教会了我们很多的东西,都印在了骨子里,流淌在血液里,刻在了灵魂上。
  三级台阶的入口像一个山洞一样,二级平台上生长了供人休息的草地,那一片树木却生的突兀,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漫山遍野的各种树木导致阳光很难进入,那被前人踩出的路更像是一个血盆大口等待着我们的自投罗网。
  我和我的小伙伴抱着不知者无畏的态度,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态度打了头阵。进入的一瞬间周围一下子安了许多由于眼睛的问题,显得格外暗,也格外阴森。不过当我的眼睛习惯了周围的光线后,给我带来的景象根本就是不我想的那样阴森恐怖的。虽然几乎没了树木的排列顺序都那么的杂乱无章,但是却给人一种和谐的感觉,参天大树的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但是树干却像被人修整过似得,几乎没有什么树杈。大树的下面是小树,依偎在大树的怀抱下,但是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大树的遮天蔽日导致了只能有少许的阳光能透到下面,所以大部分的小树都长的不高。大树的树干和小树的首冠被另一种植物交接着,像是父亲领着孩子一样,那就是爬山虎,许许多多的爬山虎爬满了树干与树干的距离。地上就更难生长植物了,潮湿的土地带来了腐朽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倒是对这种味道没那么反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却不行,一路上不断地捂着鼻子,小心翼翼的走着。
  那片树林更像是一道屏障,把山的最高处藏在里面不让人们进来打扰,那更像一个神圣的地方。走了一会我们爬的越来越高,树木也没有像之前那么茂密了,阳光也能一大块一大块的照了进来,天空的颜色由深绿色也渐渐地变成了浅蓝色。树木的减少,杂草的茂盛,空气中的气味也一下子变了,变的好闻了。这些都变了,那不知不觉的感觉也变了,树叶的磨砂声也慢慢的减少了,鸟儿的鸣叫不断地在丛林里回旋着,时而因我们的到来而受到惊吓的小鸟振翅惊起的涟漪,也会印我们驻足抬头看去,不断地转着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朝圣之旅的最后一道坎,就在我们眼前,其实这并不是最后一道,而是倒数第二道,后来长大了一些我在去爬这座山的时候,还有一道,不过当初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只走到了这一块就回头了。
  那真的是直的,陡的。那条路真的是竖在我们面前,一个个形状不规范的阶梯杂乱无章的从下往上延伸着。我盯着这条路甚至都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前人到底是怎样一种毅力啊,到底是多有勇气啊,才能在这陡涯上开发出了这么一条路。好在它不高,我们这次真的小心翼翼的一步一个脚印爬着,我的脑中已经没有什么山养育了我什么的,只剩下脚底下的台阶,每走一步都很小心生怕有什么危险。
  当我第一个爬到上面的平台的时候,凹的地方还有些水,凸起的地方却只能看到天空,旁边还有一个台阶那条路通往未知。我从低的地方朝着高的地方走去,风渐渐地吹了起来,和半山腰吹来风也不同,吹的我的心激动万分,那风中带来了远方的气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海的味道,难怪我后来都非常喜欢那种感觉。视线中的天空越来越低,很远很远出的土地最先在我的视线中突然崩了出来,越往前走,山下的景色越来越清楚,甚至都能看到我的家。风不断地吹着,我站的笔直,享受着风的洗礼,我看着山底下的万事万物,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
  我对着天空的山下大喊了一声,那属于我的,属于男孩子的雄壮的声音,不断地的在山间飘荡,向着远方迸发着,在某个不知名的山谷的低矮处,山间的溪水出,山腰的丛林出慢慢的消失不见,但是他们听见了,我猜他们一定会听见的,因为我喊了好大的声。说不定山下正在工作的村民听到我的喊叫声会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朝着山头看一眼,然后摇着头一笑,继续工作。
  我们朝着那未知走去,一路上竟然不见开采的痕迹。小黑山的山尖是一块非常大的石头,因为地壳的运动,将一大块石头推到了这么高的位置,而这条路更像是它故意留下来的。一转而过,一座庙宇出现在眼前,那庙宇完全镶在石头里,前人生生的在这陡涯间凿出了这座庙,前人在灾害年间希望能得到菩萨的庇佑,而不辞劳苦的在这供起一座菩萨庙。从这依稀能看到从前的香火鼎盛到现在的渐渐没落,人们离他们心中曾经的信仰越来越远,道路上的树木越来越多,它们也就住的越来越深。。
  我们四个人在庙前简单的拜祭就离开了,庙的上方是一个更大的平台。
  我们看了会风景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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