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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博弈、傲天是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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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阳国,位于魏国的东部和晋国南部,是两大国的缓冲区。
  汉阳国是个小国,人口大致六百于万,全民尚武,民风彪悍,魏国是其宗主国。
  当天色渐明,晨光微洒,一道流光划过,进入到了汉阳国国境,落入一处人迹稀少的峡谷。
  峡谷中,长亭外,小溪旁,一身白衣染着鲜红的血迹,一头青丝早已变成白发,与男子俊秀的脸庞完全不成对比。
  男子袖口微动,空间盒飞出,随即取出一身黑衣,紫色剑气包裹全身形成光罩,光罩浑浊看不清人影,光罩散去,一身黑衣,一头白发现于天地。
  黑衣男子躬身洗了把脸,看着满头白发,努力的对着溪流挤出一张笑脸,“我很快就老了呀。”
  立身,袖口一挥,空间盒收入袖中,清风吹过,一片紫色花海传来阵阵清香,看着蝴蝶秀舞于花丛中,男子带着追忆缓缓向花海走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呀?”
  ”我喜欢紫色”
  男子躬身折拾起一束紫色花朵,放于鼻尖然后又小心的放入胸前长衣内,眼中带着泪水,脸上带着幸福。
  走出花海,沿着溪流缓缓向谷中走去。
  “你什么时候才有空教我钓鱼呢?等你老去的时候吗?嘻嘻。”
  “对,等我老去的时候,等我老去的时候我教你钓鱼!”黑衣男子自语道。
  一身黑衣,一头白发,拖着疲倦和留恋慢慢走入谷中,远远看去,他的背影是那样萧瑟,似要随风飘走,似要孤寂一生,此人正是赢傲天。
  赵国,混元大陆三大强国之一,与魏晋并立,幅员辽阔,国力强横,称雄于大陆北域,几千年来无论域内域外皆无人可以撼动!
  赵都皇城丰德殿内,左武右文两队大臣正在早朝与皇帝议事。此时,一个体形肥胖略喘粗气的中年人慢跑向殿中而来,中年人一身四爪龙袍,一看便是非贵则富之人。
  “皇兄,皇兄啊,好消息,好消息呀!”
  “辰王啊,不要急嘛,慢慢说。”赵帝坐在龙椅上,挥手示意身旁太监端过一杯茶水。
  “晋国出大事了,昨夜一宿之间折损了八位七阶当世最强者!且有一位是七阶中灵强者”辰王接过太监递来的茶水继续说道,“多数被屠戮的都是晋国林家之人,而且林族族长和林族双圣皆已殒命!”
  话音刚落,朝堂一遍哗然,随即又保持了安静,静听下文。
  “令人不解得是,杀人者就是一个月前被魏帝通缉的皇太子。”辰王泯了口手中茶水说道。
  “诸位有何看法,但说无妨!”赵帝一脸沉思道。
  “晋国林家一直都是四处招惹是非,经常参与挑拨他国战争,是晋国的最大主战派,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赵相娓娓道来。
  “皇兄,据密探报来消息,最近晋国跟剑域的一些门派走得很近,而且林家也一直参与其中,这其中会不会有些猫腻,还有的就是,晋国秘密集结六十万军队,而且还有大批武灵卫!对外宣称只是正常换防,行进的方向好像,好像……”辰王略有思索的像是想起了什么。
  “好像什么?你倒是说呀!”赵帝催促道。
  “对,对,绝对是!他们行进的方向正是魏国的烟灵十二州!”辰王恍然大悟道,“果然是一场算计啊!”
  “我们能掌握的情报,魏国应该也是早就知晓了,可是他们却按兵不动,难道说,魏太子是故意陷入杀劫之中的?”赵相一旁推测道。
  “何止是故意,就连魏帝的缉捕文书也是假的,不过是明面上的文章罢了。”赵帝起身踱步继续说道,“魏帝这个老东西,真是大手笔啊,如此冠绝天下之人竟然是他的儿子!我见过此子,年不过三十啊!要是我儿这般绝艳,莫说是打一仗,就是打十仗又当如何啊?不过就局势而言,魏国取得了先机,也避免了百姓受刀兵之苦。但是棋局虽胜,却痛失其子,魏国那么多强者,为何要如此行险呢?其中定然还有猫腻!”
  “圣上所言极是,可眼下我们又当如何啊?”赵相躬身说道。
  赵帝未语,似在思索什么。
  “还能怎样,当然是趁他病割块肉吃了。”辰王一旁撸着袖子继续说道,“现在应该趁晋国兵力尚未回防,一举拿下花州六郡!花州本来就是隶属于我赵国,晋国趁火打劫抢了去,晋国不是说有本事让我们自己拿吗,我们就拿给他看!”
  “圣上,我附议!”赵相极力赞成。
  “我等皆附议!”满朝文武齐声道。
  “好!那就出兵光复失地!木烈为帅,引军即刻前往,兵贵神速,速战速决!”赵帝决然道。
  “诺!”一领头武将一声允诺,匆匆离殿而去。
  “魏国天骄之子辈出,我赵国也要学学才是,太子何在?此次让他随军,也该历练历练一下了。”赵帝心情大好。
  “太……太子殿下在杂市。”一东府府官诺诺的说道。
  “他在杂市干嘛呢?”赵帝泯茶而问。
  “在……在斗鸡!”东府府官扑通一声跪下。
  赵帝听闻险些一口茶水吐出,“这个废物,真是没救了!懒得说这个草包,二皇子呢?在干嘛?”
  又一府官站了出来,“二皇子……二皇子几乎,几乎天天都在爬南城杜家的墙院。”
  “他堂堂一国皇子!爬人家墙院干嘛?”赵帝有些吃惊,不解的问道。
  府官咽了咽口水,额眉略冒虚汗。“殿下说,他十分倾慕杜家小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在爬上杜家院墙时,他找到了爱情!”
  赵帝一口茶水喷出,“天呐!回去告诉他,他简直就是条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做梦!”
  赵帝此时已经明显有些失态了,也不管旁边一群大臣的存在,继续说道:“看来只有慧儿能堪当大任了,虽只有六岁,但才艺不浅,有我皇室风度!小皇子府官何在啊?他平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啊?如实的说!”
  小皇子府官也是额头一阵虚汗,紧张的说道:“小皇子喜欢外出,一旦外出就直奔烟柳之地喝茶!”扑通一声,小皇子府官也是一阵瘫软!
  赵帝终于忍不住了,他平时太忙,从来都没有管过他们,但今天他是一阵眩晕和懊恼!“来人!给这三个拖出去各打十大板!气死我了!”
  一队羽林卫立时出现殿中,不一会儿,殿外啪啪之声和哎吆之声流荡于人间。
  赵帝转过头看向辰王说道:“我这些个儿子没一个争气的,简直是叫人发狂!你家那两小子还好吧?”
  闻听此话,辰王也是心里一阵酸楚啊,他家的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嗜酒如命,烂醉如泥,另一个摆花弄药喜养爬虫……
  他如实的向赵帝说着,毕竟不敢欺君呀!赵帝听的是老脸青一阵紫一阵,最后终于忍不住指着辰王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啊,侄子侄子看不好,儿子儿子管不好!奇葩!你也是奇葩,全家都是奇葩!”
  “反正你是我亲哥,奇葩就奇葩喽。”辰王一脸无辜道。
  不说还好,一说赵帝险些没晕过去。“来人,给我把辰王拉出去也打十大板!赵相你负责数数,一仗都不能少!散朝!”殿中是一片惊愕,赵相也是一脸懵逼。
  晋国,一座皇家密室内,晋帝一掌将案几劈个两半,破口大骂道:“魏帝这个老东西,害得我晋国损失如此惨重!整整八位啊!这要多少年才出八位这样的人杰!我晋国实力顿时大减!”
  “魏帝表面上缉捕赢傲天,不过是在给众诸侯演戏!其实暗地里另有图谋,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摆在台面上开战的理由了!利用边境之争,暗中出兵烟灵十二州,我们本来大有优势!他现在直接来了这么一出,反倒是我们被动了!你要开战吧,他反到叫你自己去抓人,不关他的事,简直是岂有此理!”晋相想起几位老友殒命和被追杀的耻辱,也是一阵上火!
  “父皇,魏国来了这么一出,我们也可以一样给他演同样的戏啊!”晋国太子说着便朝晋帝望去。
  “你去?能达七阶的都是一人难求,要一个中灵甚至上灵之人去做这种有死无生的事?若有机缘,他们都是可以破空而去直入仙灵之人,他们傻啊?有这等修为的那个不是一方霸主!谁会去管你这种红尘破事!”
  “孩儿愚钝,父皇教诲的是!”皇太子随即不在说话。
  “魏帝也够狠的,招招都是狠棋啊,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如此惊姿绝艳之辈他都狠的下心。从表面上看,我们是输的很惨,但我认为魏帝更惨!”一旁的黑衣国师手持羽扇聊有深意的说道。
  “哦?国师何意啊?愿闻其详!”晋帝说道。
  “陛下我且问你,赢傲天年岁几许啊?不过刚立三十,修为竟如此恐怖!我晋国能达七阶中灵的那个不是上百几十的岁数啊?且人数不过屈指可数!如若没有今日之事,各位想象一下他的修为能达到何种境界,破空而去恐怕是迟早之事吧。如此看来,我们才是真正的赢家!”
  国师略微踱步,思索片刻又继续说道:“试想一下,未来要面对一个窥仙之境的人,难道不恐怖吗?且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曾听密闻,林家在对魂元进行一种试验,且他们找到了一个叫之为“困天神魂”的存在,此事极为隐秘,外界极难查闻!”国师一边说着一边轻动羽扇轻扇着。
  “细细想来却如国师所言!相国,立即派人前去搜捕赢傲天!据密探来报,他当初是带着妻室出逃的,且已离开魏国了,这样我们更好动手!秘密拿回他拿到的东西。祭元者每时每刻都在消散功力,他已经不足为惧了。魏国现在断不会在明面上撕破脸,更不会包藏赢傲天,免得让天下人授之于柄!”晋帝果决道。
  “嗨!”晋相随即离去。
  “陛下英明!”国师赞许道。
  秘林内,在晋相的吩咐下,一队队晋国武灵卫朝各个方向飞空而去,直没边际!
  魏国,御书房内,魏帝拿着一纸长信不时叹息,信纸已是多处折皱,很显然是翻看多次造成的。
  缓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张倾国之貌映入眼帘,一身青衣勾勒出端庄而完美的身材,高贵而华丽,如九天之女不染一丝红尘。
  “长公主,陛下正在忙于国事,长公主还是下次再来吧!”一个说话略带女性的内宫太监小声说道。
  “让她进来。”魏帝收回目光,长信对卷轻拿手中。
  “父皇,哥哥祭元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哥哥是叛逆!”长公主如仙子般的脸颊挂着痛心的泪水。
  “够了,我说过,无论在宫里还是在外面不准提起他!如果没有其它事,退下吧!”魏帝呵斥道。
  长公主任由泪水划过脸颊,看着魏帝的背影忍痛说道:“哥哥曾坐阵北境!现在哥哥走了!我想问一下,调谁前去统军合适?”
  “让赢绝前去统军吧!”
  “为何不用青木将军?每临大战都是哥哥运筹帷幄,青木将军在前御敌,为我大魏立下赫赫战功,难道还不足以镇守一方吗?我大魏唯才是举,父皇是怎么了?”长公主稍缓悲伤之情,然后娓娓道来。
  “他走了!不会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长公主追问道。
  “昨天夜里走的,一个人很孤单!他说再转两三天,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你去吧,父皇有点累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长公主离去了,魏帝依然背对着长公主远去的方向,浑身不停地颤抖,泪水早已挂满了的脸颊!重新打开长信,魏帝颤抖的低喃着:“天儿……天儿……”。
  汉阳国,峡谷内,茅屋中熟睡着一个相貌秀美而灵动的女子,点点青丝垂落于身,一身白衣更显出众。女子旁边的小篮子内,还有一个熟睡的婴儿,在两者旁边,赢傲天温柔的守候着!
  不知多久,女子眼眸微微睁开,一眼看到了眼前的赢傲天,略带疲惫的脸颊也掩盖不住其喜悦。“我的青木哥哥回来了!”
  男子微微一笑没有做声,一吻而下,仿佛此刻便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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