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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残忍的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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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半仙之体,能请神捉鬼,驱魔降妖,连鬼都不怕,怎么会被吓死呢?”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对叶楼的话颇有怀疑。
  “到底是啥能把他吓成这样?”
  郑培元也颇为不解,皱眉问到。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些最惧怕的东西,未必是妖魔鬼怪……”
  叶楼说着,往祠堂的方向走了两步,望着祠堂那扇红漆木门,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到:
  “从地上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这里就是凶手动手的现场,杀人不避人,原因只有一个,他是故意选在祠堂门前,应该是完成一种处刑的仪式……”
  “处刑?怎么看出来是处刑呢?”
  郑培元不由得心头一颤,几根汗毛竖了起来。如果真如叶楼所说,这是一种处刑的仪式,那简直太可怕了,凶手一定十分的残忍,甚至变态。
  “五马分尸……”
  叶楼回头,低头看着尸体,道:
  “你看他的手腕和脚踝,以及脖子下面,都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但痕迹都很浅,并未着力,凶手只想扯下他的左臂,这更加表明,凶手杀人的时候,有着很强的仪式感……”
  郑培元已经检验过一遍尸体,但却并没有发现叶楼是说的四肢和脖子上的勒痕,于是赶紧蹲下身子,再次仔细的检查,果然,四肢和脖子的确出现了淡粉色的浅浅的痕迹。
  “人死之后,血液不再流动,受到约束的地方,血液慢慢的沉积,就会留下痕迹。勒痕刚刚出现,这说明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人刚死不久。凶手应该是凌晨三点多作案,死者被吓的精神崩溃,完全失去了反抗和行动的能力,就这样躺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血流干而死……”
  郑培元听的毛骨悚然,连忙凑到叶楼的跟前,追问道:
  “那你说到底能是谁干的?”
  叶楼扭回身,看着郑培元,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我只是根据我所看到的分析出这么多,到底是谁干的那是你的事,我又不像他似的有半仙之体,能掐会算,哪能一下子就看出是谁干的?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凶手跟他一定有深仇大恨,别的我就帮不上忙了……”
  郑培元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倒是有半仙之体,满大街的给人算命,倒是没算出来,自己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叶楼的这一番分析,的确给郑培元指明了不少的方向,于是他打发手下的治安队员,四处去调查,看看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到底谁跟这个王半仙有过过节,再看看最近城里,到底有谁行为怪异。因为郑培元觉得,就算是和这个王半仙有血海深仇,但他毕竟已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能下如此狠手的,精神上一定有些变态。
  治安队员们开始清理现场,找来门板抬走了尸体。围观的人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便三三两两的散去。
  郑培元正打算拉着叶楼到他的治安队去,再跟他好好的琢磨琢磨,试图从叶楼的脑子里,再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就在此时,有两个穿着青衣戴着小帽,打扮的像是伙计一样的人来到了叶楼的跟前,客客气气的躬身一礼,道:
  “叶大夫,我家掌柜的身体不适,想请叶先生给瞧瞧……”
  他们的身后,停着一辆人力的洋车,不过车上并没有车行的字号,显然是有钱的人家自己养的。洋车的帘子挂着,上面有一个金线绣的周字,不用问,这应该是城北周记米粮行的。
  说起的周记的米粮行的老东家周顺年,已经年近七旬,虽然看上去老态龙钟,不过仍旧头脑清醒。在整个白马城有十三间粮米铺子,他都亲自打理过问,再加上这么多年来,白马城风调雨顺,所以他的生意一直不错。也算是个白马城头号的富户。
  叶楼是大夫,有人求医自然不能拒绝。便跟着那几个家人,坐上了洋车,拉车的脚底下麻利,一路小跑,出了大街,钻进胡同,东拐西拐的来到城西北角的一处宅院。
  眼前的这座宅院虽然看上去不大,但院墙高筑,门庭十分的谨沉。他们并没有走大门,而是从侧面的角门进了院子。
  院子分前后两进,收拾的干净利落,随着下人来到了后堂,推门请叶楼进去,下人便顺手关门,守在了门口。
  这是周顺年的卧房,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身上盖着锦缎的被子,正半坐半靠在火炕之上。
  见叶楼进来,微微的欠了欠身,脸上露出笑容。叶楼打量他一番,见他眼神矍铄,不由得微笑的问道:
  “看周老先生不像是身体有恙,找我是有旁的事情吧……”
  周顺年抱拳拱手,点了点头说道:
  “果然瞒不过叶大夫,凭您这一身本事,当个大夫真是可惜了,既然您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言罢,有下人推门进来,奉上两杯清茶,搬过椅子放在炕边,请叶楼坐下。然后迅速的转身出去,重新关好了屋门。
  “我有个儿子,是我的独子,叫周天赐……”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慢慢的说道。叶楼点了点头,关于周天赐,整个白马城几乎无人不知。周顺年三十来岁才得此子,所以自幼娇生惯养,如今这周天赐已经四十多岁,但仍旧游手好闲,整天带着几个下人在街上闲逛,招猫逗狗,放浪形骸,遭人厌恶。
  对家里的生意他一窍不通,也从不帮忙,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周顺年也毫无办法。
  周顺年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在褥子下面摸了两下,拿出一个方形的麻布片,递到了叶楼的手中。
  接过来一看,这布片有五寸见方,上面用朱砂画着三把刀,颜色鲜红,扎人的双眼。
  “昨天夜里我的儿子被人绑了票,今早天亮下人去喊他起床才发现,屋子里只留下了这个……”
  叶楼翻来覆去的端详,并不解其意。
  “当年城南的五顶山,有一窝子土匪,为首的叫马三刀,每次到城里砸明火,都会留下这一样的东西……不过早在二十多年前,马三刀已经被当街斩首,那伙子土匪也都一哄而散,再也没出现过……”
  周顺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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