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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这个师傅有点秀啊 / 第二十章 随风潜入夜

第二十章 随风潜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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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吟将长剑捡起,扛起这位同门师兄向潭边走去,眼中闪动着炙热的目光,他对刚才所造成的破坏力有些意外,原来聚灵期也不过如此。
  这位李师兄修为高出他整整一个境界,方才更是千钧一发,这两下膝击申吟几乎用尽全力,第二次的轰击,竟然让他的丹田直接破裂,这位聚灵期境界的师兄,短时间恐怕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朱刚鬣看到申吟去而复返,肩膀上还扛了个人,好奇的迎了上来。“师弟,你去树林里帮我把把风,我和这位同门有些话要叙叙。”申吟心情有些忐忑,此刻十分关心是谁派他来的。
  “好嘞!把风是俺最拿手的了”朱刚鬣不再被疼痛折磨,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李师兄感受着丹田破裂带来的剧痛,一时间面如死灰,听到那只其貌不扬的黑猪,竟然能开口说人话,面颊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突突的跳动了几下,诧异之下,竟又呕出不少鲜血。
  申吟用眼角迅速的瞥了他一眼,肩膀微微一顶,淡淡的问道:“李师兄,到底是谁派你来监视我的,能否为我解惑一二啊?”
  这位师兄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牵动了断裂的胸骨,疼得他呲牙咧嘴,听到申吟的问话,瞳孔猛的一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的摇了摇头,嘴角含糊不清,“小师弟,我并非受人指使,方才,师兄真的是在跟你开玩笑,从未打算真的要废了你啊。”
  这位李姓师兄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对方明明就是一个聚灵期都不到的废物,怎么随便两下子,就将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丹田破裂,他从此将会沦为废人,了此残生,再无任何修炼的可能。
  申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生气,起码他没有立刻编出个理由,糊弄自己,既然撕破脸皮,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师兄,师父教了我一招‘化形五指’,一直找不到地方施展,希望待会你能扛得住,这样我也能得偿所望,看看效果有没有那么神奇。”申吟笑吟吟的看着他,这几年申公豹手把手的教他,自己早已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愣头青了。
  李姓师兄此刻万念俱灰,丹田破裂,此生再无任何希望。“师父从来都不正眼瞧你,又怎么会传你功法呢?”李师兄恨得牙根痒,一脸不信的样子。
  申吟懒得解释,抓起他的一只手,五指略微一分,指间聚起一丝淡紫色的灵气,轻点在他拇指的鱼际穴上,用一种奇异的节奏戳了下去。“哇啊啊!”李师兄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鼓动起来,丹田已破,体内散逸的灵气不受控制的到处乱窜,冲击着他的经脉。
  他的额头一下子冒出大量细密的汗珠,周身鼓起数个大小不一的气包,这种刺骨的疼痛连绵不绝,直疼的这位师兄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臭小子,只怪我一时大意,你害我功力尽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其实你又何必挣扎,来到这坤灵谷,你我的命运早已注定,无非是早晚而已,你想知道,我却偏就不告诉你,让你日后做个糊涂鬼!哈哈哈!”
  申吟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内心深处一股寒意冒了出来,但事关自己生死安危,决不能心慈手软。
  其实从近年来所发生的种种,他内心早已料到涂秋波当初将自己带走,定有别的企图,奈何自身资质愚钝,因祸得福,才得以过几年安稳日子。
  申吟默然无语,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露出马脚的,涂秋波可能还只是怀疑,眼下自己应该还是安全的。李师兄看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眼中厉色一闪,指间微微一抖,一根极细的丝线从袖中伸了出来,细丝上绿莹莹的,一看便是涂了剧毒,直直扑向申吟。
  申吟并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失措,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口中淡然的说道:“李师兄,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
  只见申吟的手指后发先至的掐住了师兄的尾指,李师兄突然不受控制,反手将举起的丝线刺进自己的腹部,贯穿而出,插的手腕都脱了臼,还不自知。
  李师兄拼命挣扎了几下,浑身上瞬间被剧毒覆盖,转眼便一动不动了。
  申吟将朱刚鬣叫了回来,让他把这位师兄拖到其他地方掩埋起来,朱刚鬣可能也发觉气氛不对,将他掀到背上,晃晃悠悠的走开了。
  “申老,你从未出手帮助我,是想让我多多磨炼,只是眼下这困局,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我到底该怎么办?”申吟眼睛微微一眯,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不必苦恼,老夫看你并不是短命之人,现在你的肉身经脉已经远超其他同门,的确可以进入聚灵期了,待会你师弟回来,你二人结伴去那处石林寻找灵药,老夫自会帮你炼制丹药的。”申公豹一脸的满不在乎。
  “那处石林果真有灵药,又怎会搁置如此之久,无人问津呢,我不信宗门内都是庸才,到现在都没有发现那块宝地,不会是师弟蓄意捏造的吧?”
  “放心,虽然老夫灵魂损伤严重,但魂力尚在,早已经感知到那处石林的位置,那里长年有人居住,并非无主之地。里面药园有不少灵药,年份不短,正适合你等当下的境界。眼下那厮已经离开药园,正是你们潜入的最佳时机。”申公豹嘿嘿一笑,似乎将一切都已经算计在内。
  朱刚鬣扛着他跑了大半个时辰,走到一处异常僻静的幽谷,也不知它的猪皮究竟有多厚实,情知这位倒霉鬼死于剧毒,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管杀来,俺老猪管埋,从未做过亏本买卖,哼哼吼…”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刨着坑,从世俗里学来的“入土为安”,他竟执行的一丝不苟。不多时,一个四四方方的土坑就刨好了,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转身背对着尸体,后腿一蹬,将这位李师兄怼进了土坑,又简单善后处理一下。。
  刚将土堆积好,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硕大的身躯打了个冷颤,无论如何也不愿在此逗留片刻,抬起蹄子随风而去,沉重的也蹄声渐行渐远。
  新土掩埋的过的小土堆,与其他铺满枯枝的地面,就好像多了一块疤痕。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土堆上方缓缓凹下一个小孔,只见一只湛蓝色的蜈蚣从孔洞中钻了出来,它前肢略微拱起,一对触角在空中舞动起来,片刻之后猛然一顿,抖动着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步足,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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