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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大明侠丐 / 第一章 南庭生

第一章 南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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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四射,一把长剑刺向中年人。那中年人从容不迫,微微侧身,躲过长剑。用剑青年一招刺空,正要收剑换招,只见那中年人以掌作刀,砰的一下打在青年的脖颈处。后者登时倒地昏迷。
  台下忽地躁动起来,开始喝彩:“廖七侠好功夫!”
  只见台下走上两名点苍派弟子,满脸鄙夷的架起那青年。将其抬到台下,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身前。那中年男子说道:“没用的东西,抬回去,今天没饭吃。”
  两名弟子领命,将其拖到客栈,找了客房,将其扔在床上,抖了抖身上的灰尘,骂了一会,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青年悠悠转醒,只觉后脖颈处十分疼痛,又觉肚中饥饿,便下床寻了一些吃食。边吃边回想今日之事,说道:“唉,败给武当派的,不丢人。”
  正吃时,听得窗外传来吵骂声,走到窗边,打开一看,只见楼下乌泱泱站着几十人,均穿着黑衣,胸口上都绣着彩龙。对面也站着几十人,身穿白衣,衣服上绣着彩狮。
  “山西翻子龙,河北玉狮子。”那青年喃喃道,拿起一串葡萄,坐在窗边观望。
  那黑衣人为首的是个长须大汉,面红耳赤的说道:“卢钊!你徒弟打死我徒儿,这笔账该怎么算!”
  白衣人为首的是个白面胖子,笑嘻嘻的说道:“魏通,你徒弟技不如人,非要逞能上台。更何况,他签了生死状,生死概不负责。”
  魏通的说道:“你徒儿打死我徒儿,我便要他偿命。”说罢,出拳便打。
  卢钊的双眼一瞪,与魏通打作一团。别看他长得肥胖,身手却一点不含糊。二人打了十多回合,不分胜负。
  魏通眼睛滴溜一转,卖了个破绽,漏出右腋空隙。卢钊见其右腋大开,出拳便打,却打了个空,向前踉跄了几步。魏通瞅准机会,一把夹住卢钊的脑袋,便拿起拳头朝他的脑袋打。
  卢钊吃痛,慌忙间打在魏通下阴处,后者眼神一变,松开卢钊,片刻后捂着宝贝,躺在地上打滚,便滚边骂道:“王八犊子,玩阴的!给我打!”
  说罢,只见众黑衣徒弟拔出腰刀,砍向卢钊。卢钊见状,连连后退,其弟子也拔出腰刀,与对方斗做一团。
  只见那帮人无招不用,有三打一的,有抡王八拳的,有在地上滚作一团的。
  “这哪是门派相斗啊,这不就是二流子打架么?”青年心想。
  只见双方各有损伤,谁也不服谁,开始随手抓起什么就朝对方脸上打,一时间地上全是些窑瓷碎片,金银铜器。
  众人正打着,只听轰得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劲风,将众人拍到在地,那青年也吓了一跳,摔倒在地。爬起身一看,只见不远处冒起火光,浓浓黑烟滚滚而上。
  不一会儿,从街上跑出许多百姓,说道:“不好了!私炮房炸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吃一惊,忙奔向那火光之处。那青年也跳下窗子,跟在身后。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平地面前。
  只见那平地之上,尽是焦土和碎木,周围无数烧伤,炸伤的百姓躺在地上哀嚎。
  此时卢钊和魏通也不在打了,忙命弟子抢救伤员,又派了一部分弟子去买药,一部分弟子去找权力帮寻求帮助。
  那青年也撸起袖子,帮忙抢救伤员。
  半晌过后,来了一名光头大汉,身后跟着两百余人。那大汉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虎背熊腰,一看便是内功精纯之人。“在下权力帮魁风堂堂主,梁满。”那大汉抱拳说道。
  卢钊抱拳说道:“在下玉狮子卢钊,这位是翻子龙魏通。”
  梁满说道:“现在情况如何?”拿起一块碎木,放在鼻子旁问了问,喃喃说道:“黑火。”
  魏通说道:“的确是黑火,这私炮房少说有五千斤黑火药。”
  卢钊说道:“这黑火药炸了之后,将这里夷为平地,周围受牵连的人家就有百二十几户,死伤难计,少说也有三百来人。”
  梁满点了点头,大声喝道:“魁风堂的兄弟们听着,周良率二十人取水救火,孟堂率三十人抢救伤员,张伦率二十人帮百姓转移财物,郎炎率二十人警戒,不得让奸人趁乱哄抢。郭林率五十人去堂库取帐篷和药品,再将堂内所有医师请来。闫翔率五十人去全城药堂请郎中来。所有人不得滋扰百姓,违者严惩不怠!”
  命令一出,只见众人齐声说道:“是!”说罢,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那青年见状,说道:“大帮派就是大手笔啊。一个堂的人都比点苍山整座山的人多。”想罢,拿起一块焦木,刚一起身,只觉眼前一昏,摔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那青年悠悠转醒,只觉浑身舒爽,后颈也不痛了。睁开双眼,起身一看,自己深处在一座茅草屋中,屋中尽是药材。
  从外面走进一名中间男子,一进门见到那青年醒来,说道:“哎呦,你醒了啊。”
  青年问道:“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中年人说道:“这是我家,泰安城郊,你在私炮房晕倒了,魁风堂的人把你送到我这。你后颈骨移位了,压住了你的筋脉,才令你晕倒。”那中年人拿起箩筐,说道:“你们这些武林人啊,永远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想怎么造就怎么造。我去给你采药,待会把药喝了。”说罢,便出门了。
  半晌后,从外面走进一名少女,那少女十三四岁年纪,身穿淡黄衫子,鹅蛋脸,一双杏眼水灵灵的看着青年。
  那青年一愣,心想:“这女孩多半是那郎中的女儿,竟生得如此好看。”
  那少女端着药,递给那青年,见那青年半晌没反应,便说道:“你是傻子还是瞎子?”
  那青年回过神来,接过药汤,看了看,闻了闻,一饮而尽。
  那少女拿过碗,说道:“我爹说,你们这群武林人士从来不把身体当肉看,非要弄得浑身遍体鳞伤才罢休。”又拿了一张药贴,递给那青年。说道:“贴到你脖子后面。”
  青年接过,贴在脖子上,只觉后颈传来一阵舒暖。青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答道:“你这人好没礼貌,还没说自己的名字,便问起人家的名字。”
  那青年一笑,说道:“我叫南庭生,点苍派的。”
  那少女听后,噗嗤一笑,说道:“你就是前几日在酒馆用剑刺苍蝇的那个怪人啊。”
  南庭生听后,说道:“嘿嘿,我是在练点苍剑法。”
  少女说道:“什么剑法要用蚊子当靶子?”
  南庭生说道:“你有所不知,这点苍剑法又丑又烂,刺人刺不中,刺苍蝇那是一个比一个准。”
  那少女被逗得嘿嘿直乐,捂着肚子说道:“我不懂武功,不知道什么剑法,但是你这刺苍蝇的剑法属实有趣。不过,你很讨厌你的师门么?”
  南庭生说道:“岂止是讨厌,简直是深恶痛绝。那帮老顽固,定下什么三不准,八不让,想要下山喝酒还得向上请示,逢年过节不给师傅送礼就要被穿小鞋,从来不教些真才实学,就会倚老卖老。”
  少女说道:“那你这么讨厌你的师傅,为什么当初还要拜他为师。”
  南庭生说道:“谁让我们村方圆百里就这么一个门派,村里的年轻人不想在家种地,就都去了点苍派。偏僻山沟沟,啥也没有,都不如权力帮的一个分坛。”
  少女说道:“权力帮?”
  南庭生说道:“是啊,权力帮和官家交好,财大气粗,虽然江湖地位比不上少林武当,但是背后有人啊,谁都不敢惹,就连魔教也不敢招惹。”顿了一下,说道:“这辈子我也一定要进权力帮。”眨了眨眼,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蓝玉烟。”少女说道。
  “这名字真好听。”南庭生说道。
  二人交谈了一下午,直至天黑,蓝玉烟的父亲也未归来。
  蓝玉烟说道:“往常爹不到天黑就回来了,今日怎么还未归来。”
  南庭生说道:“是不是迷路了?或是遇到熟人多唠了一会儿。”
  蓝玉烟说道:“不可能,那条山路爹走了上千遍,不可能迷路。爹的朋友都是些医师郎中,此时他们都在城内救人,也没可能出城。”
  二人正想着,只听三声扣门声。
  蓝玉烟喜出望外,说道:“爹回来了。”说罢,便去开门。
  刚一开门,只见那中年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一点生气。
  “爹……”蓝玉烟心中生疑,向前走了一步。
  “别过去!”南庭生大喝道。。
  蓝玉烟吃了一惊,看向南庭生,再回头看向她爹时,只见她爹身体向前倾下。眼看就要压到自己,蓝玉烟向右多去,只见她爹摔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长刀。
  “嘿嘿,小姑娘长得真好看啊,来让大爷亲热亲热。”一声猥琐的男性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蓝玉烟顿时头皮发麻,抬头一看,一名魁梧大汉堵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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