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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墓,棺中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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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咯吱——”凉椅的声音更大了,仿佛摄人心魂。
  小哥拿出黑金古刀在手心一划,腥红的血液像赤链蛇一样蜿蜒开来。我忽然从回忆中走了出来,就看见一张巨大的胖脸,我吓地要死,一巴掌呼了过去。拍拍心口感叹:啥鬼玩意,吓死我了。
  胖子揉揉脸,搓了搓手,“好啊张祈!胖爷我好心救你,你个挨千刀的,敢打我!天真你别拦我!”
  吴邪耸耸肩表示很无奈,“我没拦你。”
  “你个龟孙!我们是同一起跑线的,你咋胳膊肘往外拐!”胖子摸了摸下巴,猥琐的嘿嘿了两声。
  “小哥呢?”我干咳两声,扯开话题,妈的,要是被胖子做人工呼吸,我得很不得把嘴割了,“我昏了多久?”发现小哥又不见后我放弃寻找他的身影了。
  “你刚刚休克了知道不,新陈代谢都停了,还昏嘞!你命都干脆别要喽!”胖子揉了揉屁股,一脸的:胖宝宝不开心。
  吴邪挑挑眉,点上一支烟,发现只剩最后一支了,便别在耳后,“小哥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先说刚刚你怎么了。还有,别找了,那个凉椅已经被胖子给砸烂了,我们还顺便点了个火把。”
  “不怕空气不够啊。”我伸手摸了一把地上的血,拿出一块布吸干了,“小哥的血,不要浪费。”
  刘丧拍了拍我,指了指左边的的血迹,“你在说啥子玩意,偶像的血明明是那摊,不过你来晚了,我给收集起来了。”
  我有点懵逼,看看手上沾满血的布,拿着火把凑近看,这压根就不是血,是某种绿色的液体,刚刚没看清,现在看清楚了,真它娘的恶心。我一把甩开那块布。
  “嘿嘿,恶心他妈夸恶心,心恶他妈夸心恶。”胖子又给捡了回来,捂住鼻子,“好臭哦,我没放屁啊。”
  吴邪的鼻子因为之前瞎子给他做了个手术,嗅觉还没有恢复,闻不到什么味。刘丧凑近布,猛地吸了吸鼻子,感觉这味道有点上头,刘丧表情抽搐地拿开布,“妈的,这是尸液OK?”
  胖子闻了闻,有些陶醉,“哎呀妈,这味道难道像极了胖爷我的袜子,张祈小子,你闻闻。”
  我委婉地拒绝了他,谁有喜欢闻几十年老僵尸的袜子味的癖好,反正我没有。
  “你闻不到吗?”吴邪眼神灰暗的看着我。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吴邪陷入沉思,带着我们往尸液的尽头走去。
  刘丧护着火把照了照地面,“空气很流通,这墓穴还自带通风效果啊,瞧这火晃的。不过这尸液到这就没了哈。”说罢,刘丧就碰倒了一个个大缸和瓦罐。腐烂和肉馊掉的气息弥漫开来,不知名的物体从罐子里滚了出来前。
  “妈的,我还以为又是当年云顶天宫的猴头酒呢。”胖子呸呸有词。但是没人理他。
  刘丧那话一出,所有人的楞住了,齐刷刷地仰头,一只头戴瓦罐的黑色尸体呼呼地喘着气,绿色的尸液滴在刘丧的鞋上。
  “哐!”尸体头上的瓦罐破了,怒目圆睁,脸黑的跟锅底死的,黄豆大小的眼睛却是红色的,尸魃咧嘴一笑,露出粘着血丝的獠牙。它的速度非常快,眼看就要咬到刘丧,刘丧不紧不慢地拿出沾着小哥血的帕子往尸魃脸上一扔。
  “小哥护我!急急如律令!”刘丧嘴里念念有词。手帕冒出黑烟,尸魃发出一声类似婴儿的尖叫,脸上咕噜咕噜地冒着黑水,撒起四肢就超我的方向奔来。
  我咬开舌尖呸了一口吐在它的脸上,尸魃五官变得极度扭曲,发出凄凉的尖叫。胖子拿出1982年的黑驴蹄子往尸魃嘴里一塞,尸魃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也守墓尸太简单了吧。”刘丧捡起帕子,拍了拍,“偶像的血,宝贝,我得省着点用。”
  周围的罐子开始晃动,水缸里站出一具具尸体,又尖又长的指甲摩擦水缸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一群人撒开四蹄跑了起来,胖子就地一滚,扔出一支雷管,但是由于体型问题,没法在帅气一滚了,我们拉起他就趴了下来。
  耳鸣伴随着恶心袭来。守墓尸发出刺耳的尖叫在通道里回响开来,几只被炸的四分五裂的尸魃又站了起来。
  “没有退路了!”吴邪走在前面看着通道尽头的超大的水缸。水咕噜咕噜地像沸腾一般,一道红光格外显目,浓烈的血腥味呛的胖子眼泪都出来了。
  “啧!血棺!妈的!”
  其实红色的棺材却并不是什么凶恶的棺材,它代表着90岁的高龄老人。这样高龄的老人去世,古人认为是所有离世之人当中最好的了,所以这种用这种喜庆的颜色来装饰。有一种紫红色的棺材,一般用于有钱人家和地位显赫的人。。
  但是在战龙台的血棺就不一样了,长年被怨气滋养,恐怕这里面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凶。
  “哐叽!”一声,棺材盖倒在众人面前,一具身穿寿衣的白发老头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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